己,在王府裡也有些日子了,可她也沒見過這樣大的湖,難道說,她走出王府了嗎?
她怎麼沒記得自己走出過門呢?看來,自己走神走的太利害了,竟然忘記了到了哪裡,走過什麼地方了。
向天上的明月輕輕地撥出了一口氣:解放了,她終於解放了,逃離了那個可怕 男人,就是自己最大的解放啊。
坐了下來,腳已經走不動了,其實,腳早就痠痛腫脹了。只是還沒有放下心事的時候,她不覺得就是了。
深夜裡裡的湖水泛著淡淡的波光,映著月色,到是另一番的時間到。遠處,竟然傳來了清脆的馬蹄聲,在夜色裡,愈發清脆起來。
“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得看不開想要自殺嗎?”溫和和聲音卻說著不太溫柔的話。
讓凌淋淋只能轉頭去看是誰這麼討厭,在她心情剛剛好起來的時候,來打擾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安寧。
“是你,你怎麼和鬼魂似的,陰魂不散呢?”對於鮮于家的二個兄弟,她好像也沒必要說什麼好話,拿出什麼好態度來。本來就沒把她當成什麼女人來看,不過是一個玩物一個替身,那她對他們又何必客氣呢。
“我送你回去。”鮮于奢齊可沒理她話裡帶著的倒刺,只是平平淡淡的,沒什麼起伏,也沒有情緒。
站在那裡,頭微側,看鮮于奢齊策馬過來,凌淋淋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反對的話,只必也不能讓她滿意,這二個兄弟,都不是那種可以易於的人。
果然,鮮于奢齊過來,一伸出手,搭於凌淋淋的腕間,另一隻手順著摸下來,半摟於凌淋淋的腰間,微一提力,便將她攬於身前。
凌淋淋側坐在鮮于奢齊的身前,半轉著頭,瞪大眼睛看著這個惡魔的史第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半夜三更不睡的,他難道一直跟著自己不成?
對視,大眼對大眼,眨都不帶眨的,良久,鮮于奢齊氣哼哼地道:“傻瓜!”凌淋淋只覺得他腿一動,馬兒立刻跑起來,向湖的另一邊衝了過去。
凌淋淋下意識地抱住那支橫在她面前粗曠有力的手臂,呆了一呆,難道今天他要帶自己去私奔不成,前面可是王府的高牆啊,誰知道湖的對面竟然是高牆啊。
可惜,鮮于奢齊沒有帶我做這樣超能的表演,到了牆邊馬頭一帶回轉,很漂亮的,在凌淋淋驚訝的眸光下離開。。。。。。
喂喂喂。。。。。。你要怎麼樣!
凌淋淋咬著牙,低吠:“鮮于奢齊!”
鮮于奢齊眨著眼,無辜的可憐相底下閃爍無恥的笑意,大膽戲弄:“怎麼?”
凌淋淋怒視他,如果目光可以殺人,她現在已經殺了他好幾遍了,這個罪魁禍首,她今天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還想怎麼著?看到她受苦成這個樣子,他還有時間來嚇她?
“二王爺,你可是真是好雅性啊,半夜不睡覺,到跑來嚇唬我一個奴隸了?真是太抬舉我了吧?小女子何得何能啊。”凌淋淋一出口就是極盡的諷刺,對於這鮮于家的二個男子,在她眼裡,根本就和人掛不上勾兒。
沒想到凌淋淋的這話倒讓鮮于奢齊笑了:“你簡直天真的不知死活!”
“是啊,我真是很不知道死活呢,尤其是在二位鮮于王爺的關心和愛護下,我真是不知死活啊。”凌淋淋大大地嘆息著,臉上帶著一種別樣的美麗。
“你除了可以讓我們生氣之外,有沒有別的辦法,比如說――”鮮于奢齊眯著眼,望著這個女子。
“比如說讓你們笑是吧?”凌淋淋此時在馬上,望著這個自大又自戀的傢伙,還真是兄弟啊,連說話都是一個模樣。
“是啊,你若是能有心讓我們生氣,那一定也可以讓我笑了,要知道,笑在我們鮮于家可是很稀有的事啊。”鮮于奢齊狀似極其認真地說道,那認真的模樣,若是凌淋淋不知道他們以前的那些無恥的勾當,還真的會當成真的來聽呢,可是見過他們的無恥之後,她又怎麼會再聽信他的話呢。
凌淋淋臉上帶著一種魅惑般的嘲笑,聲音變成令骨肉酥麻的嗲聲:“笑啊,還真是不難啊。”凌淋淋伸出小小的細長的手指,勾起了鮮于奢齊的下巴,眯著眼,挑逗般地向鮮于奢齊的耳邊吹著氣兒,“笑啊,王爺,你若不笑,不是壞了人家的一片心思嗎?”
鮮于奢齊的心一陣波動,就算他不是好人,可是弟弟的女人他還是知道的,尤其是弟弟的那個脾氣,若是讓弟弟知道了,只怕又是一陣禍亂。
是福是禍
“你怎麼了,怕了嗎?好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