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灰心了,要不就這樣吧,反正他已經騙不了自己的心了,已經讓她偷去了,再也找不會來不是嗎?何苦讓她受罪,也讓自己受苦的呢?
他這邊還在自怨自艾的,就聽見身後有妓女笑道:〃可不是一隻落湯雞呢?〃
聽到有人敢說他心愛的女人,鮮于奢華那陰狠的架勢又冒了上來,回過頭去狠狠瞪了一眼,登時嚇得這些女人再也不敢作聲,他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來到前廳找來總管,告訴他讓凌淋淋歇兩天,並好好看著她的動靜,一旦受了涼,露出病勢,好趕緊來告訴自己。
這樣吩咐了下去,卻還是不放心,那樣大的雨,淋了一天,只怕是好身子也要生出病了。
鮮于奢華這天沒有再去找凌淋淋要,回到自己住的房間裡,也就是他原來和凌淋淋住的房間裡,躺在那曾經他們燕好的床上,摸著那還帶著凌淋淋體香的被子(人家王爺痴情,就是認為,這輩子不管過多長時間都會有凌淋淋的體香,大家別有意見)。這樣睡不著的想了一夜,第二天,也不再找那些女子,開始靜下心來想他和凌淋淋的事,到底怎麼一個說法,時間不等人啊。
沿著園子漫步,百無聊賴之中,又想起凌淋淋昨天淋了雨,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他又沒見了總管來告訴他,凌淋淋怎麼樣了,心裡惦記著,卻又不好表現出來。
一路行來,想著自己和她的結大概是越來越深了,幾乎已成了一個死結,可最不甘心的是,他竟然不知道這個結是什麼時候存在於兩人之間的,因越想越氣悶,忽然筆記中傳來一陣異香,不像別的,到好像是廟裡燒的那種香。
誰在這裡燒香呢?
鮮于奢華好奇地走了過去,快步轉過了牆角,就見前方一棵柳樹下,凌淋淋正在那裡供著一個香爐,香爐里正燒著三個普通的香,那香看樣子像是剛剛燃起來一樣。
鮮于奢華心中一愣,暗道,她這是在給誰燒香呢?有什麼願要許的嗎?
剛想上前,就聽凌淋淋喃喃道:〃菩薩,我不是真的故意的,如果我不上前的話,也許那個姐姐就沒事,可是現在,那位姐姐卻因為我而與她相愛的分離,我的罪過大了,求菩薩從中保佑,如果我誠心改過,就請菩薩顯靈吧,讓那位姐姐和她心愛的人走到一起,也別讓那個男人嫌棄姐姐已經被人佔有了,愛情是不分貴賤的,哎,我也是沒有自知之明,若是早知道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事情也不會弄到這樣的糟,都怪我,痴心妄想害人害己……〃凌淋淋沒有再說下去,只是抬起手抹了抹流出來的眼淚,若是自己早知道事情會是這樣的結果,她當時不勸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也不會害那位姐姐了。
自己真的太天真了,對於那個王爺,她怎麼會感覺到,他其實沒有表面上看著那麼可怕呢?原來,眼睛也是可以騙人的。
鮮于奢華呆呆地聽著,慢慢一回想,一瞬間,他全都明白了,原來凌淋淋對自己這樣的態度,是因為他妄言那女子已經讓他佔有,並把那女子的男人給坑殺的原因,可是,這事情好像發生在她對自己改變態度之後啊,那……噢,一下子,鮮于奢華終於明白了,除此外,她到底為什麼會那樣對自己了。
原來,她傷心了,自己當著那麼多人說的那些話傷了她的心,她把自己找面子的話當成了他真心的話,所以,她這一根筋的死丫頭,越想就越覺得自己是在玩弄她,是在騙她,所以,她就不再要這種感情了,不要這種憐憫,也不要這種玩弄了,她寧願自己仍舊當一名王府裡的小王府裡的小奴隸,也不陪著自己玩這種感情遊戲了。
而偏偏自己當時就是沒有把事情的始末解釋給她聽,還和她賭氣,明知她是個善良而又倔強地丫頭,卻又偏偏要和她叫這個什麼真兒,現在,事情越來越往牛角尖方向走,知道走到今天,若不是他今天有幸聽到她在背後說的這些話,那他是不是就和她在這種誤會下,永遠都無法和解了呢?
鮮于奢華綜合地一想,隱隱猜出,她那日自己臉色看,大概就是想讓他能給她一個好好地解釋,誰知道,自己沒有了解就以為她是恃寵而驕,氣氛而去,以後更是做了許多禽獸不如之事,終於讓她把這些事當成了真事,至此對自己失望透頂,所以再也不肯和自己交心了。思及這裡,不由得又愧又悔又痛,那眼裡便潮了一片,恨不得立時找地方大哭一頓,才能把心裡的那些鬱悶之氣發洩出來。
鮮于奢華此時後悔得無以復加,正想著要出去抱著凌淋淋跟她好好道歉,好好地讓她罵自己二句,甚至,她打自己一頓解氣都行,卻忽聽她不是好聲地咳了起來,那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