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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叫人卸下他們的武器,但見到他們所帶的也並非刀刃,也就沒太在意這點。

袁博朗在劉愈面前總是被欺壓,但不代表他在旁人面前也要受閒氣。

畢竟他是堂堂的右相,文臣之首,而牧與又曾是他的學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在兒子面前,他還是要在某個人面前趾高氣揚一下,學生有本事,他這個當先生的臉上也有光。

“中先哪。為師不請自來,不會覺得為難吧?”中先是牧與的表字,袁博朗對某個人趾高氣揚,但對於牧與,還是很和順的,他從來都是以慈父的形象來面對晚輩。

某個人雖然是“晚輩”,不算在他善待之列。

“師傅大駕光臨,學生理當迎前三里,但軍務纏身脫不開身,還請師傅見諒。”

師傅也是古代對老師的一種稱謂,既師既父之意。這樣的稱謂,顯得很恭謹,也很敬畏,令袁博朗很滿意,目光也掃過身後的某個人。

作為先生,袁博朗本來要跟這個得意門生好好敘敘舊,但畢竟他也是朝廷的使節,是帶著目的前來的。他也就直言不諱。

“中先哪,你手下可是有個叫吳鶴的?”

才一句話,整個大廳裡的氣氛登時近乎凝固。(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六章 關內戰(下)

被袁博朗當眾問及是否有吳鶴這麼一個手下,牧與臉上表現的很鎮定,故作不知道:“吳鶴乃是學生的結義兄弟,朝廷封的安力將軍,不知恩師找他所為何事?”

袁博朗道:“這樣,你找他出來,為師有些話要對他說。”

本來吳鶴就站在牧與的身後,牧與笑著轉身道:“賢弟,既然右相有話對你說,便應了。”

吳鶴惶恐不安地走出來,打量著袁博朗,袁博朗同時也在打量他。

說吳鶴勾結淮王,只是新皇一面之詞,而新皇的訊息多半來自劉愈,袁博朗抱著謹慎的態度。他不知劉愈安的什麼心。

“你就是安力將軍?”

吳鶴戰戰兢兢行禮道:“正是。”

袁博朗嘆口氣,回了下手道:“勾結藩王,密謀加害南元將軍,你可認罪?”

不但吳鶴大驚,連牧與也表現的很震驚,吳鶴尚未辯解,牧與搶先道:“賢弟,枉為兄平日裡善待於你,你竟恩將仇報!?為兄真是看錯了人。來人,將他拿下,交由袁相處置!”

隨著埋伏在後的刀斧手魚貫而出,吳鶴有點哭笑不得,之前牧與還說要護他周全,怎就一轉眼要將他拿下?這罪名一旦坐實,不但要人頭落地,還要禍及家人,這冤他可不想背。

“冤枉,袁相國,此事定為小人栽贓誣陷!”

本來袁博朗還有疑慮,覺得吳鶴是自己愛徒的結義兄弟,處置起來會有困難。現在見牧與也深明大義。深感欣慰。袁博朗對於吳鶴根本就不相識,也沒有要保他的意思。

“拿下!”

袁博朗一聲令下,身後的幾個侍衛便將吳鶴給擒住,按在地上。吳鶴本來為自己辯解了幾句,此事也沉默了,知道再說什麼也無濟於事。

吳鶴心灰意冷,他知道自己被皇帝捉拿回去,肯定會不由分說地斬首。刑部都是些什麼人他很清楚,欺上昧下,皇上說什麼就是什麼。皇上說他是逆賊,難道刑部的會定他冤枉?

他更傷心的是自己的結義大哥,在這時候竟然不為他辯解,還推波助瀾送他去死。

吳鶴心想,可笑自己還一直信任他,現在他肯定是為了他的不世功業,準備犧牲一切,甚至是他身邊最親的人。

禍首被擒拿。似乎一切問題都已經解決,此時牧與更關心的是鑾駕是否進潼關的問題。

“恩師。不知皇上現下……”

“皇上此行就是為這罪首而來,另外皇上還有些話對你說。”袁博朗一頓,另外還有道密旨。

說到密旨,不知為何牧與又緊張起來,皇帝的密旨可可是機密的東西,袁博朗居然當眾說出來,事情有點不太簡單。

袁博朗從身上拿出一份被泥封的“密旨”,開啟之後想當中宣讀,在袁博朗看來,這應該是一份敕封的旨意,現在皇上既然要拉攏他的這個得意門生,顯然要許以重利。但當他看到上面的文字,臉色馬上就變了。

“恩師,發生何事?”

本來牧與已經跪在地上準備接皇上的御旨,現在突然見袁博朗停了,臉色還陰晴不定,便有些詫異。

“這……”

袁博朗看著密旨上的文字,手都有些顫抖,突然袁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