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能儘快搞好關係最好。二來,看著這樣的一個美少年自己推輪椅,葉蓁蓁心裡也怪不落忍的。
反正也就是順手的事,不費力。
等到了許攸寧的屋,葉蓁蓁想走,許攸寧卻叫住了她。
葉蓁蓁沒有說話,微微的歪著頭看他,用目光詢問他有什麼事。
其實許攸寧叫住她也沒有什麼事。
就算他外表表現的再老成持重,但說到底也只是個十五歲大的少年。今天忽然來了一個繼母,一個繼妹,先前酒席上有人鬧事,繼母出來就將那幾個人趕了出去。剛剛她們孃兒兩個又都忙著在院子裡面做事。。。。。。
一對比,就覺得他們父子兩個好像一點用都沒有。
現在叫住葉蓁蓁,也是因為剛剛葉蓁蓁一直給他推輪椅,他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就問她:“妹妹,你要不要喝茶?”
葉蓁蓁心想,今兒我們兩個才頭一天見,你叫我妹妹倒是叫得挺順口。不過你問我喝水不喝水這件事。。。。。。
中午燒菜的大廚口味想必有些重,做的菜有些鹹,葉蓁蓁現在還確實覺得有些口渴。
但哪也不能讓許攸寧出去給她倒水啊,人家畢竟坐輪椅呢,進出不方便。
就轉過身走到堂屋裡面去,拎起茶壺倒了兩杯茶拿進屋來,遞了一杯給許攸寧。
許攸寧望著她手裡的杯子愣了一下。
原本是想要倒茶給她喝的,沒想到最後竟然讓她倒茶給他!
不過隨後他就笑起來,伸手接過杯子,笑著對她點了點頭:“謝謝。”
葉蓁蓁也對他點了點頭,就算是回答了。
許攸寧見她還站著,就拉開書案後面的一把椅子,叫她坐。
葉蓁蓁想了想,也沒有客氣,走到椅子旁坐了下來。然後一邊喝茶,一邊目光打量著屋裡面。
陳設倒是和她屋裡差不多,不過少了一張小方桌,窗下多了一張平頭書案。她現在坐的這把椅子原本就是放在書案後面的。
椅子和書案都已經很舊了。不過保養的還算不錯,平常想必擦拭的也勤快,所以看著反倒給人幾分質樸的感覺。
書案上磊了好幾本書。雖然都是舊的,但邊角都壓的齊齊整整的。紙墨筆硯也有。看得出來都是不值錢的,但每一樣都擦拭的很乾淨。
目光再往旁邊那張吊著半舊青色帳子的簡易木板床上一望,就看到枕頭旁邊也放了兩本書。
應該是許攸寧早起入睡的時候看的。
許攸寧的屋子裡會有這些東西葉蓁蓁其實一點都不覺得奇怪,畢竟他眉眼間看著就是很有書卷氣的一個人。聽得說也是個學問很好的人。但是書案另一邊還放著幾把大小不一的刻刀,幾塊木頭,甚至靠牆還斜靠著一塊雕了一半的木雕畫,這就比較讓人覺得驚訝了。
葉蓁蓁細看那塊木雕畫,上面雕的應該是福祿壽三星報喜的圖案。
她雖然不懂這個,但是一眼看過去也曉得這木雕畫雕的刀工深刻,線條流暢有力,甚是精緻細密。就連壽星公手裡捧著的那隻壽桃上的葉子脈絡都栩栩如生的。
這幅木雕畫擺在這裡,書案上還有刻刀,難道這是許攸寧雕的?
許攸寧一直在注意她。看到她一直看著那幅木雕畫,臉上也表現出來了驚訝,就笑著跟她解釋:“這幅木雕畫是我雕的。自打三年前我右腿斷了,就跟著隔壁的葉爺爺學木雕。先前我擔心爹不允許我學這個,都是瞞著他,在葉爺爺家裡雕。葉爺爺父子兩個都是做這個的,經常在外面接一些活,我也幫著一起做,好掙些錢。有時我也會雕一些小玩意,趁著葉大哥去集市上的時候帶過去賣掉。前幾日爹爹知道了這件事,倒沒有再阻止的意思,我便帶了這些東西回家做。這塊木雕畫就是鎮裡的一個大戶要的,葉爺爺父子手裡有其他的活,來不及做,就叫我做。”
葉蓁蓁聽了,心裡很佩服他。
一般好好的人忽然腿斷了,不得自怨自艾個好長時間啊?特別是像許攸寧這樣原本就很出眾的人。聽得說腿沒斷之前剛考了縣試和府試的案首,只等再過了院試就是秀才了。
但是忽然腿斷了,一輩子很可能都毀了。甚至那個肇事的人當時就跑了,他都不曉得到底是誰毀了他的一生。
但是他並沒有半點自怨自艾,而是很快的就跟人學起木雕來。還雕的這樣好。
難怪今天她在席面上的時候還聽到葉荷花和葉小娥閒話,說今兒許家的這酒席辦的豐盛啊。有肉有魚的。聽說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