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武之人,要瞞過他的耳目實在是不太容易,她不敢跟得太近,因此很快便跟丟了。
“這一招還真的是糟糕透頂啊。”她暗暗罵自己愚蠢,“又不是京城神捕,還以為我的這雙腿能追上他那雙閃電腳嗎?”
正在她嘮嘮叨叨地訓斥自己的時候,眼前忽然閃過一道人影,這人影好熟悉,讓她微微陷入深思之後,立刻醒悟。這不是豔娘嗎?她怎麼會在這裡?她該在遠處的那座小漁村啊。
豔娘是從一頂帳篷中走出來的,她等豔娘走後,悄悄地靠近了帳篷,正好有一組巡邏兵走過去,奇怪的是,那些巡邏兵只是對她笑笑,並沒有阻攔她的意思。
她心中更是起疑,反而放慢了腳步,不想被人看出她要走進帳蓬的意思,等其他人一走遠,她立刻如狸貓般輕巧地閃身進入帳內。
這間帳蓬並沒有什麼稀奇,裡面有一張几案,幾個櫃箱和一張東遼人的軟床。乍看這裡似乎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但豔娘卻出入這裡,不得不說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她走到几案旁,看到上頭擺放著一封信,信封上寫著“歐陽雨軒親啟”的字樣。難道豔娘是來送信的?那她為何不與歐陽雨軒碰面呢?
她正想著,就聽到外面有人聲傳來,她情急之下隨手開啟了身邊的一個衣箱,還好裡面的衣服不多,她就跳了進去,將箱蓋又蓋起來。
箱蓋上鑲嵌著的一對銅釦眼兒成為地唯一可以向外觀察的途徑,看到那並肩走進的兩個人,她登時愣住了。
竟然是歐陽雨軒和東遼王子!
他們兩個不但並肩走進來,還有說有笑的,看得出關係十分好,但因為都是說東遼語,她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也就恰在此時,豔娘又出現在帳門口,叫了聲,“少主。”
少主?她在叫誰?趙蝶衣暗自吃驚。
但不用想太久,她便知道答案,因為歐陽雨軒已經開口了,“還有事?”
“徐婆婆託人從京城捎來了要緊的信給少主,剛才屬下沒有找到少主,就放在王子的几案上了。”
“哦。”
歐陽雨軒拿起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