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房啊。”
少女勃然大怒,直接拎起拳頭捶人。
想死嗎臭小子,連姐姐她的便宜都要佔。
蘇木被捶得嗷嗷直叫,委屈不已“踏板,我跟無苦睡在踏板上。”
這腳店就一間單間,其他兩間都是大通鋪,一角錢睡一晚上的那種。
林蕊冷哼,看哪門子玩笑,她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怎麼能跟兩個臭小子睡一屋。
傳出去的話,她還要不要做人。
小和尚吃完了最後一顆牛奶糖,意猶未盡“那你上次還往我師兄床上鑽。”
“閉嘴”林蕊瞪眼,“防的就是你”
她甩著頭髮,趾高氣昂地推門而出,要下樓再去開一間房。
還沒走到樓梯口,林蕊就本能地犯嘔。
因為吹了晚風受了涼,她的嗅覺反而出奇的敏銳。
現在是非常時期,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要有大動作了。
這個時候出紕漏,後果相當嚴重。
江州的氣氛一下子進入了緊張狀態。
這是繼鋼鐵倒賣引起政壇風波之後,涉及到軍隊的又一次大規模的整頓清理工作。
明明是二姐鬧著去江州飯店的,憑什麼又摁到她頭上
林蕊瞪眼“到底誰差點兒吃垮人家自助餐廳。”
蘇木不得不出來打圓場“好了,愛惜著點兒嗓子,你還要進去考試呢。”
少女這才不服氣的一甩馬尾辮,得意洋洋地進去。
她要考江州廣播劇團了,在工作中學習,提前上班掙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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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診留觀病房門口響起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何半仙襯衫的領口都沒翻過來,急急忙忙衝到林蕊病床前。
看到人好好的; 他才拍著胸口松下口氣,埋怨林鑫“蕊蕊出事; 你怎麼不把她送到我那兒去呢”
林鑫忍不住吐槽“何叔叔; 你那兒也要有張床能給蕊蕊躺下去啊。”
況且他們手上也沒車。
人武部的卡車原本就是下鄉檢視圩埂; 人家帶著任務去的。
臨時幫忙將根生叔叔送到工人醫院已經是看在舅舅的面子上; 軍民魚水情。哪裡還能當是私家車,再把妹妹送回家。
何半仙伸出手; 捉住林蕊的手腕搭了回脈; 然後點點頭“莫慌; 等我給她扎兩針就好。”
去給隔壁床掛水的護士見到何半仙,警惕地瞪著他手上的銀針“你誰啊; 到這兒幹什麼”
不倫不類的; 瞧著就不像是個正經人。
林鑫趕緊解釋“這是我們請的老醫生。”
“那不行。”護士原則性極強; “說了你們不愛聽,可要是扎出個什麼好歹來,這責任算誰的”
林鑫好說歹說“我們不賴責任給你們,我妹妹現在已經沒事了。”
“既然沒事; 那你們出院吧。”護士嘴巴努努示意外頭外頭,“一堆人等著沒地方躺呢。”
林蕊掙扎著坐起身“姐; 我們回家,我不喜歡醫院。”
醫院裡頭老是有種說不清的怪味道,她聞著不舒服。
林鑫趕緊扶住妹妹“慢點兒; 姐帶你回家。”
急診室外頭空蕩蕩的,舅舅去手術室外面守著了。根生叔叔的本家兄弟自覺做不了主,一定要拉著舅舅陪他。
林蕊再一次跟姐姐強調“幸虧媽媽考上了醫專。”
不然受苦受難的,就要變成她們姐妹。
芬妮沒有跟上車,因為家中的母親跟小弟弟還要人照應。
可是林蕊總覺得芬妮是不願意面對這樣的父親。
斬斷三根手指頭抵罰款算什麼如果他就此殘疾了,以後還不是他老婆孩子受罪。
盧定安跑到醫院外頭找了車,幫忙安置林蕊坐上去。
林蕊的腦袋暈暈乎乎的,靠著她姐的肩膀,一路都在抱怨“他就是自私自利。明明沒有能力再要一個孩子,還非得拖著老婆女兒跳火坑。”
大清朝都亡了多少年,到底誰有皇位能給兒子繼承啊
再說人家有皇室的,英國還是女王呢。
林蕊眼皮發沉,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夭壽喲,她的知了猴,她的小龍蝦。
她還指望開啟江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