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來莫斯科。”
波克羅夫斯基目光狡猾:“周,我們是同志。如果總統還固執己見的話,我們的談判就沒有辦法繼續推動。”
周崇斌立刻擺手:“是你們的談判,跟我沒關係,你們到底要怎麼做買賣,我一點兒也不關心。”
“你真的不關心嗎?”波克羅夫斯基目光狡黠,“周,我們的買賣可以做的更大一些。”
周崇斌頭痛不已,他無奈地伸手敲著腦袋,提醒波克羅夫斯基:“我親愛的朋友,我只是普通商人,每一分錢都是辛辛苦苦身體力行掙來的,我填不了無底洞。”
“不不不,這件事情很簡單,你只要搞清楚總統現在真正的身體狀況就行。”
周崇斌直接嗤笑出聲,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親愛的波克羅夫斯基,現在他還是你們國家元首。他的身體狀況,恐怕連中情局都不知道。”
波克羅夫斯基憤憤不平:“他們當然不用知道,因為我們的總統會主動打電話給他們的總統,說不定還指望人家替他付醫藥費呢。”
周崇斌哈哈大笑,覺得波克羅夫斯基實在幽默極了。
他安慰憤憤不平的人民代表:“你不用這樣,堂堂正正參加議會選舉,直接在議會當中贏得多數席位不就行了。你不是也說,議會當中根本就沒有人支援那位總統嗎?”
波克羅夫斯基終於有了信心,他戴上帽子,跟自己的朋友揮揮手,轉身朝議會大廈走去。
然而結果出乎蘇維埃的預料,議會當中臨陣倒戈的人不少。
波克羅夫斯基憤怒的揪住自己朋友的衣領,臉漲得通紅:“你這是背叛,無恥的背叛。”
他的朋友皺著眉毛,雙手連連搖擺:“波克羅夫斯基,我們不能再動亂下去了。俄羅斯經不起折騰,他必須得在安定的環境下休養生息,才會有希望。”
“那個該死的賣國賊根本就不是俄羅斯的希望。”波克羅夫斯基嗓子都喊啞了,“你明明很清楚這一切。”
剛剛臨時轉變為總統派的人同樣不甘示弱:“起碼他願意改變這一切,他承認了自己政策中的失誤之處,他願意做出改變。你們呢?不行,俄羅斯用70年的陣痛證明了這件事,你們不行。”
波克羅夫斯基的手不由自主地鬆開了,他發出絕望的嘆息,難道一切都無可挽回了嗎?
不對!肯定有人在其中動了手腳,那個該死的小偷,他偷走了選票。
波克羅夫斯基氣憤地往屋裡衝,那兒正舉辦著一場慶祝酒會。
又高又胖的總統舉著酒杯,微笑著主動朝這個在十月事件中嶄露頭角的人民代表打招呼:“歡迎您,我們的杜馬議員先生。”
波克羅夫斯基捏緊了拳頭,雙眼猩紅,他一步步地走向總統。
總統衝他微笑,遞給他一杯伏特加:“再沒有比俄羅斯伏特加更好的美酒了,是不是?”
波克羅夫斯基面色陰沉,接過酒突然間潑到總統的臉上,然後一拳狠狠的搗向對方的胸口。
他咬牙切齒地喊著:“你這個該死的騙子,賣國賊,偷走人民財產的小偷,你毀掉了俄羅斯。”
變故突如其來,甚至連總統的貼身侍從都沒來得及反應,就看見總統捂著胸口,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宴會上的名流貴賓都發出驚呼,裡頭夾雜著尖叫。
保健醫生匆匆趕來,立刻進行現場急救。
然而總統的情況並沒有好起來,他依然面色慘白的躺在地上。
原本被他抓在手裡頭的伏特加也砸碎了,酒水浸泡了他整張臉。
波克羅夫斯基被人死死摁住,他知道自己完蛋了,可是他的心痛快的很。
只要這個該死的傢伙,無法再繼續禍害俄羅斯,那他付出任何代價都在所不惜。
波克羅夫斯基看著躺在地上的總統,那麼高,那麼胖,就像一坨軟塌塌的五花肉。
真奇怪,為什麼他曾經會認為,這個人民的敵人是那麼的可怕。
明明他羸弱不堪,明明他沒有任何智慧可言,明明他輕而易舉就能被打倒;只是他們太膽小了,總是什麼都不敢做,所以才叫個騙子,竊取了俄羅斯的命運。
擔架被推進了宴會廳,昏迷不醒的總統被拖走了,他需要去醫院進行進一步搶救。
人們面面相覷,每個人心裡頭都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情況糟糕到這地步,就算這位總統能夠逃過生死關,估計也大勢已去。
衛隊將宴會廳圍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