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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麼不趁著沒工作壓力的時候好好玩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誰說滿世界溜達就不是實踐了

外婆誇了半天大外孫女跟她同學,叫小外孫女塞了塊香瓜進嘴裡頭,還意猶未盡“蕊蕊,你姐那同學家裡是做什麼的啊”

聽話聽音,林蕊腦子糊歸糊,可耳濡目染了二十年的經驗積累在這兒啊。

上輩子她媽是幹嘛的工會主席啊工會主席幹啥的除了組織單位大小文娛活動外,最主要的任務就是維持單位職工的生活穩定。

人怎麼才能穩定成家立業。

工會主席日常重點工作就是解決單位單身職工的個人問題。

自小跟在她紅娘媽身邊討巧賣乖牽紅線的林蕊,立馬精神了“外婆,你也覺得盧哥不錯吧。”

外婆瞟了眼耳朵豎得老高的孫子“去去去,你小孩子聽什麼。”

轉過身,她衝林蕊點頭,“小夥子是挺精神的。”

乾乾淨淨斯斯文文,看著就是個體面人。

林蕊眼睛珠子骨碌碌地轉,朝她外婆豎起大拇指“還是您老人家有眼光。”

“你個猴孩子。”外婆嗔了小外孫女兒一眼,“別打岔,說正經事,他家是幹啥的啊。”

林蕊自己拈了塊香瓜塞進嘴裡頭。本地香瓜又又叫梨瓜,帶皮吃也香甜可口。

她一口氣幹掉一塊瓜,才擦著嘴巴答疑解惑“盧哥爸爸是江州大學的教授,他媽是鐵路局的。”

外婆放下手裡頭麻繩,開始把兩家扒拉出來對比著看。

有點兒懸。

她女兒女婿擱在鄭家村那是體面人,一位醫生一位工程師,響噹噹的沒話說。

可跟盧家比起來,那真是不夠看了。

外婆沒讓帥小夥子迷暈了眼,冷靜又理智。

這樣的家庭,就怕鑫鑫嫁過去會受冷眼。人家也不打你罵你,就這麼把你往邊上一撂。哎喲,那滋味兒甭提了。

她年輕時同村有個交好的小姊妹,祖上闊過,到她父親那一輩落魄了。依著爺爺定下的娃娃親,小姊妹嫁到了官老爺家裡頭。

霍愛說愛笑的一個姑娘家,沒兩年就瘦成了人幹,最後跳河沒了。

後來解放了,看幹部下鄉宣傳,外婆才學會一個詞,叫“吃人的封建禮教”。

“就是不封建也一回事。”外婆看了大半個世紀,眼睛珠子那是白水銀裡頭的兩丸黑水銀,清亮的很,“還是要門當戶對。”

林蕊趕緊給自己的乾爸家打包票。

“沒,他家父母人很好的,一點兒架子都沒有,就喜歡成績好的小孩。”

上輩子,乾爸沒結婚,也沒在外頭養孩子。幹爺爺幹奶奶就只能靠著她這個幹孫女兒解含飴弄孫的饞。

她小時候,有一次,幹奶奶還抱著她哭,心疼兒子也心疼她大姨。命運就像一個奇怪的羅盤,撥動了一處,一切就再也沒辦法迴歸原位。

外婆點了下小外孫女兒的腦袋“好不好,哪裡是眼睛一搭上就能看出來的。”

西廂房裡頭又傳出嬰兒的哭聲,撕心裂肺,如魔音灌耳。

林蕊小聲嘀咕“謝天謝地,不是我媽。”

她可沒經歷過母愛氾濫的時候。

漂亮可愛的小娃娃比如她家隔壁的元元,她還能抱著玩會兒。

至於芬妮那個小毛猴子一樣的弟弟,她一聽到哭聲就腦袋疼。

鄭鵬同樣齜牙咧嘴。

哭得整棟樓都要塌了,他還怎麼看上海灘啊。

“二姐,走吧,我們去挖鞭筍。”

林蕊眨巴眼睛滿臉懵“竹筍不是春天挖嗎”

她讀書少,別騙她。雨後春筍說的是春雨。

鄭鵬看他二姐的目光近乎於憐憫“姐,你記性真差,去年咱們不是挖過嘛。你一個人幹掉了半海碗鞭筍湯”

他媽跟他奶奶還說二姐胃口不好,想辦法讓她多吃點兒。他真沒看出來,她飯量一點兒也不比他小。

林蕊心道,表舅啊,你眼前的這位二表姐已經換過芯子了。

外婆進西廂房抱著哭得天昏地暗的小奶娃出來,聞聲呵斥孫子“你姐忙著學習呢,跟你似的,成天就惦記著玩。”

鄭鵬朝林蕊做了個鬼臉。他二姐,他還不知道,讓她學習等於要她的小命。

外婆轉過頭喊站在房門口的芬妮“你也出去鬆快鬆快吧,你媽這兒有我呢。”

芬妮大喜過望,她都快被這個弟弟折磨瘋了。她連忙保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