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到底是誰。實在是太折磨人了簡直可怕。
有什麼了不起,不都是一樣的種法嘛。
將花種在浮床上,豈不是比種菜更加掙錢。
水裡頭的欣賞植物,還讓人擔心氾濫問題。
她的水上浮床不怕呀,嫌多了,直接將浮床拉上來就可以。
正文 旋轉太極魚
林蕊倒是想立刻衝回去; 開始水面種花。
然而現實不允許,預備鈴響了; 她還要去學校上晚自習。
壯志未酬的高中生,只得灰溜溜地奔到教室,對著自己的練習冊開始發呆。
據說因為眼睛結構獨特; 所以一切事物落在鵝大爺眼中都弱小可憐又無助。
鵝家連看門狗都能逼得汪生絕望,何況愚蠢的雙足獸。
可憐林蕊鞋都快跑飛了; 還是被大白鵝啄了下屁股; 疼得她“哇”的一聲,眼淚當場就淌下來。
林鑫正站在廚灶旁幫外婆醃酸黃瓜。
貼著柴灶的窗戶開著,清風徐來; 一場大雨過後,天氣果然涼爽許多。
“立秋了到底不一樣,再下兩趟雨; 說涼快就涼快了。”外婆的話音剛落; 就聽見窗外傳來哭喊聲。
林蕊叫大白鵝逼到牆角,走投無路,簡直想給鵝大爺徹底跪了。
她一抬眼,看到目瞪口呆的她姐,趕緊哭著求救“姐; 救命啊。”
她真沒手欠; 招惹這群鵝爺爺。說好的建國後不許成精呢,她怎麼知道鵝大哥能聽懂人類說話啊。
外婆急得要找棍子趕大鵝,只見眼前一花; 人影晃動。
情急之下,林鑫已經來不及再繞到大院大門出去。
她爬上灶臺,直接從窗戶跳下,衝到了被鵝追得鬼哭狼嚎的林蕊身前,張開雙臂擋住妹妹。
林鑫臆想中的疼痛沒有傳來,她只覺得背後一暖,陷入了溫熱的懷抱。
同樣被鵝群追得狼狽不堪的盧定安衝了過來,從背後抱住了林鑫,替她捱了大白鵝開山斧一樣的嘴巴。
清風拂過柳枝,不遠處的金蟬扯著嗓子喊“知了,知了……”
芬妮操著木棍衝出院子,嘴裡頭“嗷嗷”地驅趕白鵝。
她就今天沒顧上將家裡養的鵝趕到池塘邊的野地裡去吃草,結果它們立馬造反了。
鄉下用大白鵝看門自有道理,不僅兇悍,它們還忠誠。
將林家姐妹跟盧定安都逼得走投無路的大白鵝,一碰上小主人芬妮,立刻乖巧地恢復端莊自矜的偽君子面孔,搖搖擺擺地走開了。
外婆心疼地過來看外孫女兒“我的乖乖啊,痛了吧。”
林蕊摸著自己火辣辣地屁股,惡狠狠地瞪著群鵝。
她還有道拿手菜,叫做紅燒老鵝!
頭鵝身上跟裝了雷達似的,扭過長脖子,灰藍色的眼珠子又落在林蕊身上。
林蕊秒慫,拱手作揖鵝大哥您誤會了,小的哪裡敢打您老的主意。
林鑫趕緊推開盧定安,奔到妹妹跟前“蕊蕊,怎麼樣啊?”
林蕊抽了下鼻子“蝦,我的小龍蝦!”
外婆忍不住拽了下她的小辮子“行了,你給我安生去床上趴著,外婆找藥去。”
芬妮急得眼睛通紅,簡直快要哭了“蕊蕊,你痛不痛啊?”
林蕊一瘸一拐地往家門走“沒事兒,我大人有大量,才不跟鵝一般見識呢。”
主要是打不過,大不了以後,她見到鵝大爺就躲著走得了。
林鑫快走兩步過去扶妹妹,準備讓她進屋躺著。
林蕊堅持不要“姐,你還是管管盧哥吧,他叫鵝啄到了。你要不要給他抹點兒藥啊。”
夏日衣衫單薄,壓根沒有防禦力。盧定安的後背火辣辣的疼,嘴上卻輕描淡寫“沒事,我還好。”
林蕊心道,到底她乾爸還年輕,不知道在愛人面前要適度裝可憐的道理。
人人都有被需要的情感渴望。你什麼都能做得很好,有我沒我一個樣。我對你來說,又有什麼存在意義呢?
“不,姐,來者是客,你得先照顧好客人去。你去拿藥,盧哥,你給我把蝦桶拎到井邊,我要露一手讓你瞧瞧。”
中午這頓飯,林蕊分外賣力。
她將外婆家廚房裡頭的所有佐料都翻出來,連舅舅從外地帶回來的滷料都沒放過,勢必要將小龍蝦做的花團錦簇。
林鑫看妹妹驚天動地的架勢,只覺得腦殼疼“你能不能不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