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是‘源於愛情’?我看全是狗屁,你倆就是一對兒殲夫銀婦!
尤其是你,就別跟老勁我這兒裝什麼純情,也別說什麼‘水到渠成’這些虛的!”
說到這兒,張勁頓了頓,用極為鄙視的眼神掃了這胖子一眼,然後不等這胖子開口反駁,就接了下去:
“你以為我沒聽到?人家吉娃娃本來不想跟你‘交配’的,結果你先是用‘我不捨得傷害你’、‘我能等’啥的把那個傻妞兒騙的五迷三道的。然後,又藉著這傻妞兒被你感動,主動索吻的機會挑逗。然後,你又裝懸崖勒馬的體貼,又裝什麼‘第一次’玩純情,這才陰謀得逞的!
還好意思說什麼‘水到渠成’,我吐你一臉!
你這些鬼話,這點小手段,也就是對吉娃娃那傻妞兒有用。誰讓人家智商、情商都不達標呢?”
張勁毫不避諱的將昨夜聽牆根兒得來的‘真相’坦誠出來,將北宮朔月驚的快要眼珠子滾落一地!
這胖子撞鬼似的目瞪口呆了好一會兒,才一臉憤慨,顫抖著肥肥的手指指著張勁鼻子批判道:
“我說老勁,你也太無恥了!偷窺、扒眼兒、聽牆根兒這隻有八卦老孃們才能乾的出來的事兒都好意思幹?你說說,你的節艹還有底線麼?這是節艹掉了一地,完全掉光了的節奏啊?”
北宮朔月的憤慨絲毫沒有能夠讓張勁稍微臉紅的意思,不但不臉紅,而且張勁還能理直氣壯的自我辯駁:
“偷窺、扒眼兒這麼無節艹的事兒,老勁我這種正人君子絕對幹不出來。所以,老勁對你們那些細節只是聽到了,沒有看到。
怪只怪你們辦事兒不知道關窗戶,或者怪老勁我耳朵太好使了,以至於你們說的那些話一字不漏的都鑽進來了。但是你總不能讓我陪著你大舅哥兒喝酒的時候,捂著耳朵吧?那顯著我老勁多沒禮貌?”
“你”
張勁的振振有詞讓北宮朔月氣急,緊跟著當北宮朔月突然想起昨天剛剛入巷,眼看就要漸入佳境時,這個可惡傢伙突如其來的,彷彿攻城槌撞城門似的敲門聲,想到那突如其來的打擾差點讓自己飛流直下三千尺,差點讓自己垂頭喪氣。
於是,北宮朔月越發怒火中燒,說起話來更是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兒裡往外迸:
“你剛才說,我們說話聲你都聽到了?”
“嗯,都聽到了!”
張勁很是隨意的點頭以及嘴裡滿不在乎的回答,如火上澆油般,讓北宮朔月胸中怒火越發的熊熊烈烈。於是,胖子的兩隻肥拳握的骨節兒嘎嘣響,口氣更加森冷了:
“這麼說,昨天你敲門找我喝酒是故意的?其實你知道屋裡的故事情節發展到那個階段了?”
“bingo!答對了,怎麼樣?驚喜吧?是不是就跟撒尿剛撒一半兒的時候,突然一聲雷把下半截兒給嚇回去似的渾身舒爽?”
對於北宮胖子凶神惡煞的表情,以及問到問題的敏感程度,張勁表示毫無壓力,所以口氣仍然那麼輕鬆,答案仍然那麼欠揍。所以,臉上肥肉已經完全糾結成猙獰橫肉的胖子,出離憤怒了!
“姓張的混蛋,老子跟你拼了!”
一聲足以吵醒宿醉嶽文卓、疲累嶽文婷的怒吼後,北宮朔月如一隻被髮射出去的憤怒肥鳥般,猝然從椅子上彈起,越過茶几向躺在躺椅上的張勁撲去。
北宮朔月氣壞了,面對這個差點導致自己不舉,差點兒就影響到自己下半生以及下半身幸福的兇手,這胖子甚至忘了自己與張勁間巨大的實力差距,悍然挑起爭端。
這一刻,北宮朔月無疑是悲壯的,就如挑戰風車的唐吉可德,就如往石頭上撞的雞蛋,就如打飛機的金剛。
不成功,則成仁!(未完待續。)
766 傳道
對於相對於自己,身手跟弱雞似的北宮朔月,居然敢於對自己悍然動手,張勁表示驚訝,對這傢伙的勇氣表示讚歎!但是,這胖子和張勁的實力差距實在有點大,而且張勁的身手實在太過變態了一點,反應也實在太過敏捷了一些。
所以,北宮朔月剛剛彈起張勁就已經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當北宮朔月花了四分之一秒的時間跨過茶几撲到躺椅邊的時候,張勁早已經如瞬間移動般出現在遮在躺椅上方的老槐樹最低的一根枝杈上,離地五米,赤足蹲坐在那裡。
當北宮朔月不肯罷休的同樣扶搖而起第二次撲過去的時候,張勁根本不給這胖子與自己親密接觸的機會,而是再次如鬼魅般消失,瞬間出現在距離老槐樹足有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