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仲月忍不住詫異的問:
“我說老七,你這是幹嘛了?這酒可是有大利可圖啊!你不會看不出來吧?”
“不是錢的問題!我不管這酒有多大的利,就算它能抵得過一座金山,我也不許你碰張勁一根汗毛。我鄭重其事的告訴你,你是我的兄弟,張勁也是我的兄弟,我不希望因為一點點蠅頭小利,就讓你們倆,就讓咱倆鬧的不愉快!”
一向嘻嘻哈哈的北宮朔月,突然板起臉來語聲鏗鏘的說了這番話出來,別說,還真挺唬人!一下子,坐在下首的這桌子邊上,原本還在嬉笑打鬧的小輩們都被唬的忍不住停下的手、停下了嘴。一時間,就像從鬧市走到了深山一般,原本開鍋般的喧鬧變得靜邑無聲。
北宮仲月雖然和北宮朔月兄弟情深,往常也是感情甚篤,但突然被北宮朔月這傢伙當著大夥兒的面來了這麼一下子,自然有些下不來臺。於是,這傢伙雖然心裡認為為了這麼點小事,傷了兄弟和氣不值得。而且,心中其實也已經打消了對這個釀酒者用強的意圖。但是還是忍不住嘴硬的頂了幾句道:
“老七,你這就過分了吧?啥意思?為了這麼一個外人,你就恨不得跟我撕破臉皮。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
你說說,如果我一定要動這個叫什麼張勁的傢伙,難道你還真的會跟我翻臉不成?”
“你敢!”
北宮仲月的話剛落地,還不等北宮朔月說話呢,北宮仲月耳邊又想起了一聲炸雷。
和北宮朔月聲音不同的是,這次的聲音比北宮朔月的聲音可要清脆的多,也悅耳的多。
卻是去上首桌敬酒的北宮荷月回來了。而且一回來,就聽到自己的這個六堂弟與自己親弟間的爭執,而且爭執中還涉及到了如今自己已經芳心暗許的那個男人。
於是,現在除了對張勁能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