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問題。但是,她那滿臉剛剛被滋潤過的豔光,能瞞得過滿屋的過來人麼?她那眼含春水,即使已經盡力繃緊,卻仍顯嬌慵無力的媚態,能騙得過誰?
所以,當見到宋怡婷那一副‘嗨’大了的爽樣兒,經過相處已經和張勁關係很融洽的霍克,帶著別有深意的笑容,狠狠拍了拍張勁的肩膀,然後又朝著宋怡婷的方向色迷迷的擠了擠眼睛,最後高高的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身為明眼人的張勁,早就知道宋怡婷這幅樣子是藏不住的。早就知道自己與宋怡婷的深入接觸,是瞞不過這幾個成年人的。所以,對於霍克的促狹笑容,張勁坦然以對,而且還還給他一個同樣心照不宣的得意笑容。
男人,尤其是某方面能力強悍的男人,是絕對不介意向朋友炫耀自己的‘強大’的!
張勁臉皮厚,而且對此早有準備,所以對大家的表情、眼神不在乎。但一直認為這次劇烈的二人戰鬥,只是‘天知地知,張勁知自己知’的宋怡婷,卻淡定不下去了。
當宋怡婷見到包括拉斯夫婦、霍克和席媛在內,一個個看向自己的時候,都是那麼一副欲罷還休、似笑非笑的樣子,而且還不時的拿目光在自己和張勁之前別有意味的逡巡著。
自認為自己一切自然,自認為自己掩飾天衣無縫的宋怡婷,在低頭尋找一番,確定自己身上沒有留下諸如‘草葉’、‘樹枝’甚至‘手印’之類的罪證後,終於還是有些心虛了。只能強自裝出一副彪悍的樣子,兇巴巴的說: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
“撲哧!”
宋怡婷外強中乾的樣子,落入滿桌成年人眼中,頓時點燃笑點。一個個低下頭去,肩膀聳動著竊笑不已。
什麼叫‘掩耳盜鈴’?什麼叫‘和尚頭頂的蝨子?
宋怡婷現在這樣就是了。雖然三位外國成年友人並沒有聽說過這兩句華夏話,但顯然在紐西蘭應該也有這種意思的說法。
包括張勁在內的悶笑聲,徹底讓宋怡婷心裡七上八下的發毛了。雖然心惶惶,雖然宋怡婷心中有‘事蹟敗露’的不妙預感,但仍然不知破綻何處、仍然極力掩飾的她,還是絲毫沒有坦白從寬的打算,硬著頭皮故作無視的道:
“有病!不理你們了,我吃飯。說著,也顧不得自己身為客人該有的矜持,就像是要把鬱悶發洩到刀叉上去一樣,不用主人伸手延請,就自顧自的飛口大嚼起來!”
一輩子經營牧場的人,每天見到廣闊的綠色,所以他們總是有如草場般廣闊的胸襟。他們是牛仔,沒有虛偽紳士那些臭毛病。所以,對於宋怡婷源於心虛的不禮貌,身為主人的拉斯夫婦絲毫不以為忤,反而愈發開心。氣氛也因此插曲,而越發的熱烈起來。
雖然大家很快就將這件事揭過,氣氛激烈的海闊天空。但心虛的宋怡婷還是始終覺著如坐針氈,原本大家不過是不經意瞟過的眼神,在她看來也是別有深意。明明是八竿子夠不到的話題,宋怡婷聽來,似乎也是含義深刻、旁敲側擊的別有所指。
這頓飯除了宋怡婷有些坐臥不安的食不知味外,可以說是吃的賓主盡歡。
當張勁遠在去家萬里的紐西蘭南島牧場中與席媛一家、拉斯一家,吃得開心、聊的熱烈的時候,華夏京市中也正有一些人盛大開宴。
京郊北宮家府邸裡的一處大廳中,兩隻巨大的圓桌擺在當中。三十多人圍著兩張桌子團團而坐。桌面上是一道道望之美輪美奐、嗅之香氣撲鼻的精緻菜餚。
此時的這張,北宮家包括軍、政、商等各個方面的真正掌權者,泰半在場!
上首的一桌,是此時北宮家正掌當權的一群人。虯髯張飛般的北宮老爺子,背北面南,坐在首位。而坐在這老爺子身側左右四個,幾乎和北宮老爺子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彪壯老頭兒,就是北宮老爺子的四個兄弟。
坐在北宮五位老爺子對面的九個人,同樣與這五個人氣質相仿,一個個滿臉虯髯如針,看起來就是粗豪彪壯貨的中年人,就是這北宮五老的子嗣。
九個壯年‘張飛’中,看來年紀最長的那個,就是北宮家的當代家主。也就是北宮荷月姐弟的親爹了!
就瞧這如出一轍的模樣,只要這十幾個人站在一起,正常人就不會想不到這是一家人。而且恐怕還會讚歎一句,‘這他媽的要多麼強悍的基因遺傳,才能把這十幾個人的長相,糾正的就跟在一個醫生手下整過容似的啊!’
而下首一桌,則坐著近二十個年青人。這一桌是北宮家的第三代,是現在北宮家重點培養的物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