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晝夜在同一個修煉體系之中連升三次,而九宮禹步、五行八卦還得到提升,這不得不說是一場大造化了。但是。他明天還有機會嗎?實力提升後的張凡虎對此還是沒有把握,因為智速在他面前就像波瀾不驚的深潭,似乎沒有絲毫修為之力樣子,但是張凡虎知道這絕對不可能。
張凡虎想起了老族長臨死前點向他額頭的事情。那是老族長以一種奇異的方式給他傳音,內容只有四個字:“小心智速。”在老族長臨死的那一瞬間,看著他的目光,張凡虎明白了老人的良苦用心。
知子莫若父,智速的隱蔽事情怎麼能瞞住老族長呢?只不過當時他站在張凡虎一邊直接拆穿智速是不可取的方式。因為那時的智速已經很強大了,計劃全盤落敗的智速對神樹族絕對是一場災難,當然,這之中還有一個父親對兒子最後的期待。
在張凡虎將老族長的柺杖擲向智速的時候。智速並沒有顯露有絲毫修為之力的樣子,但是在最後張凡虎離開族人們走向山頂上時。臨行時張凡虎彎腰去拾地上的柺杖。眾人都看到了他含怒地一捏,頓時將堅硬的柺杖捏成碎片。但實則是那條柺杖早已被智速將內部破壞了,張凡虎一碰之後就碎裂了。
這種實力,張凡虎當時是絕對無法做到,即使是以現在的實力也沒有把握做到那麼完美側地。
“哥。”智靈看著再次變化的張凡虎,輕聲叫道,眼含深情,她知道張凡虎這一戰的困難,雖然知道張凡虎實力的提升,但是憑藉著強大的實力和女人的直覺,智靈心中還是有意思無法揮去的陰霾。
“如果,你勝利後,我們帶著老族長回神樹聚居地,我們還一起去好望角看海好不好?”智靈已經要抬起頭看張凡虎了,伸出手撫摸張凡虎臉上淡淡的淤青,那是昨天與獵暴大戰後留下的。
“好!”如果自己勝利了,將部落交給鱷魚尾、智力等人,到時石骨等人肯定也會迷途知返。之後就離開神樹族,去幹什麼呢?尋找智月、繼續尋找眾多謎底嗎?智靈……
“大戰之前東想西想可不好。”智速微笑道,似乎變回了以前那個和氣的智速,一個獵隊中的優秀獵手。
但,他早已經不是了。在他對自己妻子神女、自己侄女智靈下手後就註定了他的沉淪,當他連自己親生父親也不放過時,那時的他就已經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了,更何況還有那麼多的族人被其殘忍殺害。
智靈一直是張凡虎心中的一個壁壘,無時無刻都可以做自己的倚靠,當然,更多的時候是自己是她的依靠,但是壁壘就是壁壘,是壘石、是心中的負擔。張凡虎無論有多麼強的實力,也拿不起,但又放不下,更不能下狠心將這壁壘推倒破壞掉。
來一個真正的生死大戰吧,如果勝利了,那什麼都是過眼雲煙,是另一種境界了,或許那時候做任何事情都蘊含哲理天道,都有是對的。輸了呢?那還用多想嗎?一切化作塵埃,塵歸塵,土歸土,更與自己無關了。
張凡虎的心境到了一個瓶頸階段,只要過了這個階段,那麼他的實力必將突飛猛進,成為真正神一般的存在,舉手投足都非常人能理解。機會就在面前,這場戰鬥就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壁壘,智速是自己最大的敵人。
“噠!”智速拿出一件兵器——如果老族長用了多年並傳給他的權杖屬於兵器的話。在他們這個實力階段的人幾乎不用兵器了,但是隻要一用,什麼草木都可以做殺人利器。當初在東非大裂谷中,張凡虎就能將木火屬性等力量透過戶撒刀釋放到空氣中,形成吹毛斷髮的刀氣。現在張凡虎的實力比那時不知強了多少,智速也不輸於他,當然不可能不會。
“唔”張凡虎緩緩拔出戶撒刀,鋒利的戶撒刀與以前發出的聲音不一樣,彷彿理解這一場戰鬥的重要與艱難,它將與主人生死與共。隨著實力的提升,張凡虎越來越理解戶撒刀對自己的重要,它就像是自己最親密的戰友,甚至就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張凡虎猜測,當自己能將戶撒刀完全融入自己各種動作之中,將戶撒刀實力提升到最大時,那時就是傳說中的人刀合一。
“小心。”無論多危險,這都是張凡虎必須的戰鬥,為了尊嚴,為了部落,也為了她。智靈知道這些,努力不讓眼睛變紅,一步步後退著。
“來吧,讓我看看你與前相比到底變了多少。”張凡虎道。其中自有深意:檢驗,一個師傅對徒弟實力的檢驗,一句話讓張凡虎站在道義的領先地位,也為智速心靈上蒙上一層陰影。當然,這也可能更加激發智速的兇性,畢竟他是連自己父親也敢殺害的人,對於張凡虎這個必須除去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