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殭屍了,都不是它的對手,所以一見這情況,我當時就急了:萬一這小白猿也被螳螂魔抓去……
“鏘”的一聲,袁雪已經拔出背後的越女劍,身影一晃,一劍切過,身體已經跳到了一邊。
而螳螂魔的一條腿,已經被她一劍斬下。
看到這,我才放心下來,忘了這小母猿也是玩速度的,並不比螳螂魔慢。
袁雪冷哼著,雙眼之中隱有金光綻放,揮動著手裡的越女劍,幾劍下去,就把這螳螂魔背後的雙簿翼、以及幾條細足,全都削掉。
果然,一物還得一物降啊!
她雖然力氣小(相對來說),但有著削鐵如泥的越女劍,又有火眼金睛能夠看出破綻,正是這螳螂魔的剋星。
螳螂魔的雙翼被斬斷,沒辦法飛行,動作立馬慢了下來,再加上幾條細腿紛紛被斬斷,沒用多久,就只剩下頭部的兩隻大鐮刀。
袁雪這才收劍而立,對我喊道:“姜四,它身上甲殼太厚,我殺不死,交給你了!”
我點點頭,放出黑鐵錘,掄起來,幾錘就砸了下去。
沒了迅捷的身手,螳螂魔只是個活靶子,對著一個點固定砸,幾錘就將它的甲殼給砸得裂開,然後噬血珠瘋狂運轉,將它身上的血氣、魔氣都吸食了出來,送入我的左手屍眼中。
一吸食到這螳螂魔身上的血氣和魔氣,我身上的那種飢餓感很快就消失了,同時,昨晚一晚上趕路消耗的屍氣,也迅速恢復。
很快,我就“吃飽”了。
到了這時候,饕餮屍眼就迅速運轉,將這些血氣和魔氣紛紛吸入其中。
它反正是個無底洞,怎麼吃都吃不飽的。
等到血氣和魔氣被吸噬一空後,這隻兩米左右的螳螂,就漸漸化成了一灘黑水,消融到腳下的泥土中。
“咦?”我收拾好黑鐵錘,掃了袁雪的身後一眼:“那隻耗子呢?”
“跑了。”袁雪答道,憤憤不平的說:“如果不是還在梅山範圍,梅山眾妖不得內鬥,我肯定一劍殺了它再說。”
好吧。
只是,不是說那規則是制定在獸王號角中的麼,現在既然獸王號角被竹三更搶走,這規則還有用?
我過去,幾腳將火焰踩滅,然後說:“走吧,咱們先出去再說,說不定,到了前面,你就有機會了。”
見到地鼠後,我覺得,竹三更應該也是走這個方向,而且,地鼠很可能還遇到了軍師。
因為他作為一隻鼠妖,之前鑽地的本領,我可是親眼所見,牛逼的很,但現在卻根本不施展。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的法術,被封住了。
除了軍師,我很難想象,誰還有這種手段,能夠封印鼠妖的法術。
所以在我們前面,肯定還有其他的群妖。
比如說胡七公子、九頭鳥、熊黑和佘立等。
只是這些傢伙除非聯和起來,否則如果一個一個的上,那肯定會被軍師殺個片甲不留的。
要真遇到他們,袁雪正好有冤報冤、有仇報仇,能殺就殺。
袁雪點點頭,背起大揹包,和我隨即向前。
很快,我倆就出了梅山的範圍。
眼前,翻過這片山坳後,就是一片廣闊無垠的稻田,一片連著一片。
終於離開了大山,來到了人類的世界。
我有些唏噓不已。
袁雪回過頭,再次望了一眼梅山,便不再回頭,大步往前走去。
在山坳處,有一條石溪。
“快看,那是什麼?”袁雪指了指石溪,對我說。
我掃了一眼,臉色立即就變了。
因為在那石溪裡面,散落著幾塊木頭,看著很眼熟。
我沉著臉過去,將那幾塊木頭一拼接,頓時發現,正如我所料,這幾塊木頭,就是拿來裝呂霞的棺材!
作為木匠,這口棺材是我親自買的,甚至還藉助了棺材店的工具,做了一點點小改動,以便讓它變得更牢固。
這些改動,都還能從上面看出來。
棺材既然被開啟,也不知呂霞的安危到底怎樣了。
她的身上罩著天魔甲,一旦失去了天魔甲,她的傷勢就會迅速蔓延,很快就會死去,最後灰飛煙滅。
但願……她沒事吧。
我將棺材合攏起來後,仔細觀察了一下這木紋斷裂的方向。
這一看,我更是心生疑惑:從這木紋來看,棺材的受力,居然是從裡面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