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
瘋虎靈魂被攝住,成了一個毫無思維的人,對持有一枝杏花者,卻是忠貞不二,他連連點著頭,唯諾應承道:“杏花妹,惟你的令是從,咱是跟班聽命行事便是,張英的貼身護衛,誰對其不利將扭斷其狗頭,殺無赦。”
杏花用手指分點瘋虎與狂虎的額頭,她出言提醒道:“你是老大叫作‘瘋虎快殺’,他是老三喚作‘狂虎急殺’,千萬不可弄錯了,不得忘了自己的身份,可得記住啦!有個老二,號稱‘病虎慢殺’,卻是個一條叛虎,此後碰到了要見影就殺,決不可手軟,不得讓其活著逍遙,你等是有福共享,有禍同當的結義三兄弟。”
瘋虎與狂虎像初生的嬰兒一般,抱著有奶便是孃的心態,其餘的人全都不記得了,此時,腦中只有杏花與張英二人,看作是最親近的人啦!
瘋虎與狂虎思維幾近閉塞,視杏花敬為天女,她的話就是聖旨,二人唯唯諾諾只聽命於她,一切行動全聽憑其指揮,全在掌控之中。
張英走下樓去把掌櫃叫來,又安排了一個房間,就此,瘋虎與狂虎在客棧鄰房內居住。
夜裡鬧騰了大半宵,杏花與張英身子俱累垮了,到中午時分這才起床,各自梳洗一番,手提著行李包走出房間,來到隔鄰房間。
“咯!”“咯!”“咯!”杏花掄起玉拳敲響了房門。
“吱呀!”一聲房門打,瘋虎穿著睡衣有點困思懵懂,還打著呵欠,拉開門縫一看,見是杏花與張英二人,他笑眯眯的打招呼道:“杏花妹,早啊!你與英哥在門外稍待片刻,與老三不需多久馬上出來。”
不久,瘋虎與狂虎穿戴整齊,先後走出房間。
杏花,拿出一枝杏花在瘋虎與狂虎臉上來回一掃,瞬間,二虎改變了相貌,易容成二張陌生臉孔,一般不仔細去瞧,便是熟人貼面撞上也是認不出的,除非是至親之人,憑著氣質外狀,才能看得出一豪端倪,不然,無又人能看出真實相貌。
杏花、張英與瘋虎、狂虎一同來到“豪富爵樂”酒家,“蹬!”“蹬!”“蹬!”相繼走上樓去,四人肚中咕咕叫著,顯見得已是餓極了,要吃一頓豐盛的午餐,來祭祭五臟廟。
杏花、張英與瘋虎、狂虎一行四人,走到一張空桌上,各自分四面坐下。
一個店小兒走過來,大約有十八、九歲年紀,肩頭上搭著一塊抹布,他聳了聳肩膀,一臉笑呵呵,走過來打著招呼道:“諸位客倌,敝家酒樓裡有豬肉、牛肉、羊肉,還有野雞、野鴨、野鵝樣樣都有,辣酒香酒甜酒甚酒都齊備,就是專供應皇帝喝的貢酒、洋酒,也是有一眼眼的貯酒,要點啥酒菜,憑的開口隨便點,不稍一刻,可整治出一桌美味可口的香菜佳餚。”
店小兒是專門吃口水飯的酒家跑堂,得天天不停的吆喊,這才練得口齒伶俐,嘴巴子利索來招攬生意,讓客人聽得滿意,吃得舒心就多化酒菜錢,不然,酒家還不要呢!
第一百五十二章 肆意摸乳
杏花只是個小女子,不便拋頭露面去應酬,她呶了幾下嘴,示意瘋虎、狂虎去點菜,話中的透出的意思,咱是自家人要吃啥點啥不必客氣。
瘋虎記憶封閉了,只知道自己是老大身份,便擺起了大哥大的派頭,他站起身來口開點菜道:“店小兒,就照你說的每樣來一份吧!豬蹄、牛肉、羊羔,野雞、野鴨、野鵝,青菜炒蘑菇,菜椒炒肉絲,大蔥絲炒肚片,一隻罐子老鱉湯羹。
狂虎是急殺坯,他亦是站將起來,早已自然成習慣,一直心格未變,事事要爭先一步,便搶過話頭衝口道:“老大,依小弟來看,要一甕紅高梁酒,這種酒力辣道綿勁喝得才有滋味,喝甜酒香酒賽如湯罐水,反而,喝得一毫無勁,攪得喉頭癢癢的難受,還不如不喝。”
昔年,唐代酒仙李白,一口酒水,一句妙詩,斗酒十詩,韻情景意,俱在酒壺中,成為舉世聞名的酒仙。
張英也喜歡喝幾口酒,他胸中才墨車斗,與壺中勁酒有緣,也要來了個脫口秀,來秀一下自己的肚才,就出口成章道:“勁酒綿力勁長,越辣越有韻味,今天,是九月九吧!好!聽小生念上一詩,九月九,喝辣酒,醇酒香溢嚥下口,喝了烈酒雄赳赳,滋陰補陽百病休呀!濃酒提神膽氣粗,半夜行路鬼見愁,渾身不怕天下走,喝了高梁的酒啊!一四七,三六九,九九歸一跟我走,京城會考心不抖,奪個狀元青史留,一代文豪逞風流,好酒啊好酒!
“好嘞!客倌先用茶。”店小兒口中應承著,用桌子上的茶壺給四人倒了一碗茶水,他再熱情的打過招呼,就往廚房間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