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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杜譯承見我急了,服了軟,挑起一筷子,細心給我吹涼,我躺在他腿旁邊,連起身都懶得了,直接張開嘴,等著他把麵條放到我嘴裡。

我躺著吃完苗條,砸砸嘴,說:“好吃,我還要。”

54一起回去

最後那碗麵被我吃掉了大半,最後沒吃飽的杜譯承哀怨地拿著空碗再去廚房再煮,我看著他憋屈的臉笑到肚子痛。

也許是我這天真的吃得太多了,肚子笑痛了後就再沒停得下來,杜譯承笑我得到報應了,最後還是乖乖給我揉肚子,我頭枕在杜譯承的膝蓋上,他溫熱的手掌輕柔地按摩著我的肚子,稍微加了點力道,過了一會兒,我覺得舒服多了。

我舒服地枕在杜譯承的膝蓋上哼哼,杜譯承問我:“舒服了?”

我閉著眼睛點點頭,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嗯……”

藉著我枕在他膝蓋上的姿勢,杜譯承又給我按摩起頭部來,我想起他之前也給我按過一次,確實很舒服,我笑著說:“還有附贈服務啊!”

剛好我這個時候睜開眼睛,毫無防備地,他藍色的眼睛看著我的眼睛,笑意濃濃,“這可是特殊服務哦。”

我心頭裡滿是甜蜜,說:“那我要好好享受享受了。”

就這樣平靜地過了幾日後,學校忽然找我開會,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的確每個星期前都會我周前例會,不過之前從來沒有人通知我去參加,這回怎麼想起我了?

儘管心裡疑問,我還是趕緊收拾好了東西奔向會議室。

還在吃我帶的早餐的魏源緯朝我擺了擺手,當做是告別。

例會我差點遲到,門推開的那一瞬間我看到教導主任很不高興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他的話。

我的突入讓原本安靜的會議室掀起了小小的騷動,我有點尷尬,忙找了個位置坐下。

其實學校裡的老師我並不認得幾個,和我同樣教英國文學的,我甚至連面都沒有見過,因為我的辦公室就不跟他們在一起。教學內容也沒有特別規定,反正也就講那幾方面的事情,我順著自己意思來就好,當初教導主任是這麼跟我說的。

臨近期末,學校要開始準備期末考試等事宜,考試時間已經訂下了,老師們也在抓緊時間出題,各小組有各小組的安排,教導主任也沒有多說。

我卻一頭霧水,因為我雖然知道要期末考試了,但是沒想到試題是老師自己出的,我小聲問了身邊的人,問她是不是教英國文學的老師,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點頭說是。

我略微放下心來。

到了學期結束才跟組裡的人初次見面,我也是夠奇葩的,開會時坐在我身邊的女老師向組長介紹了我,組長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她看到我瞥了我一眼,涼涼地說:“我還一直奇怪為什麼組裡有這個名字卻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呢,害我差點以為我們組裡也有個跟那個叫魏什麼的一樣的掛名教師呢!”

組裡另外幾個人聽了笑了起來,我一陣臉熱,但還是鼓起勇氣問:“請問,期末測試的內容是什麼?”

“自我發揮咯,”組長說話還是涼涼的,“反正你都自我發揮那麼長時間了。”

我抿了抿唇,我不知道,原來教學內容並不是什麼自由發揮,組裡是有方案的。可是我卻不知道。

其他人都沉默,手裡都在幹自己的事情,我瞥了一眼,也不過實在逛淘寶,刷微博,我深吸一口氣,問:“可以把你們上課的ppt給我嗎?”

沒有人回我。

最後還是那個在會議室認識的人把這學期的方案給了我,我回去看了下才發現我講的根本跟他們講的完全不同!要是我的學生就這麼去考試的話,那肯定得掛了一片!

我不能害了我的學生,試卷是組裡出的,我拿到了試卷,針對題目做了提綱,學校不可能把題目洩露給學生,我能幫的也只能幫到這裡了。

只是列提綱的工程比我想象得還浩大,我不能確定我記得的是不是正確的,只好去找書,翻資料,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才把提綱整理出來。

我把提綱上傳到群檔案共享,我告訴我的學生們只要按著提綱來,肯定能過,學分肯定能拿到,但是他們依舊一片哀嚎,說老師太狠,別的班只要交個論文就行了,我們班還要考試。

我愣了一下,下課後立馬奔到組裡問怎麼回事,組長依舊是那個愛理不理的樣子,她說:“原本期末測驗的方式就是論文或者試題,大家討論下來,決定一半考試一半試題,很公平吧?”

其他老師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