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杜譯承哭笑不得,說:“因為我年輕活力啊!”
我更加無語,白了他一眼,胸口還是悶悶的,我大吸了幾口氣才覺得舒服了一點。
“而且,你一點都不會接吻啊……”他笑著說,同時伸出手握住我的下巴,抬起,唇落下,輕柔地吻上來。
“接吻的時候慢慢來,同時留下空隙來調整呼吸,不要像剛剛那樣那麼急躁……”
他一邊說著一邊親身教著,這個吻意外地很舒服,綿長而持久,最後還是我忍不住推開了他,因為我真的換不過來氣了。
我只能安慰自己是高原反應叫我呼吸不順,但還是不甘心地問他:“你那麼有經驗,是不是吻過很多女生?”
這話一出口我才想起來,我從未過問過杜譯承的過往,他的情況我一無所知,就算是我在做他輔導員的時候也對他的家庭狀況毫無所知。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那次在他家看到的女生,女生明顯是把自己當做他的女朋友,但是杜譯承卻不這麼認為,對女生的態度還特別差。
我狡黠笑起來:“說看看,你之前有過幾個女朋友?”他之前跟我說過女孩子因為嫌他那兒太大,所以才分手的,那這麼說他肯定有過不止一個女朋友,而且他也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我本來就沒什麼惡意,只是想調戲他一下,他有怎樣的過去與我無關,畢竟我自己的過去也不是多麼值得說起,可是杜譯承的反應出乎我意料,他生氣地別過了臉,聲音冷冷地:“醒了就下來吃飯吧,晚上有廟會活動。”
他的態度轉變叫我措手不及,我只來得及叫了一聲杜譯承,可是他沒有理我,房間本來就小,杜譯承腿長,兩步一跨就開啟門離開了房間。
我看著緊閉的房門坐在床上手腳無措。愣了一會兒後一個人下了床,**的腳在地上摸索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被杜譯承不小心踢到旁邊去的拖鞋。
下樓的時候還有點缺氧頭暈,扶著樓梯才沒摔下去,杜譯承在樓下的餐桌旁,看到我下樓也只抬頭看了我一眼。
德吉的老婆正好在佈置餐桌,清楚地看到了這一幕,等我在椅子上坐好,偷偷碰了我一下,小聲說:“怎麼,你倆吵架啦?”
她這話說得我跟杜譯承是情侶一般,我忙說:“不是啦……”其實我也說不清我跟杜譯承是什麼關係,我身上揹負了太多,正平,家庭,還有很多事情被我丟在一旁沒有處理,而杜譯承也並非對我坦誠相待,畢竟一句我喜歡你不能代表一切,夢境再美,還是要醒過來的。
但是起碼不是在這一刻醒來。
所以我打算找杜譯承好好道一次歉,我原本就沒有要窺探他過去的意思,那句話只是窘迫之下開的一個玩笑,我只是沒有想到杜譯承會反應那麼大。要是一開始就在乎那麼多,我不會跟著他出來,更不會在今天早上做出那麼瘋狂的事情來。
但是現在更重要的是,桌上這一桌好吃的啊!我睡了一天,肚子都餓癟了,自然先把自己填飽再說,聽說今天晚上還有廟會,是當地一個很大的集會,會很熱鬧的,我不吃飽了怎麼有精力玩?
於是杜譯承就被我丟到了一邊,他臉色比昨晚還臭,我知道他在看我,但是總不能當著德吉一家人的面安慰他,只好選擇無視,偏偏昨天那個叫白瑪的小姑娘看不下去了,一個勁地問杜譯承真的不要吃藥嗎?可憐人家問得無辜天真,杜譯承只能黑著臉沉默,我在一旁憋笑到肚子痛。
吃完飯就準備去廟會了,天也黑了下來,入了夜後氣溫降低了許多,到了這個時候還能吸引人出門參加廟會,可見這個廟會真的是很著名,德吉一家人換上了當地的特色服飾,白瑪因為身體不舒服不能出去,只好在旁邊默默看著,我回去找了件厚厚的羽絨服穿上,杜譯承卻沒動,我問他不用再去加一件衣服嗎,杜譯承倔強地說不用,我看著鬧彆扭的杜譯承,默默多帶了一件衣服在身上。
剛出去後還不怎麼覺得冷,杜譯承跟德吉走在前面,我和德吉的老婆走在後面,杜譯承的背影倔強而固執,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一定要鬧彆扭到現在,剛剛回房間拿衣服的時候我也跟他道過歉了,但是他還是不肯理我。
德吉的老婆碰了我一下,問我是不是跟杜譯承鬧彆扭了,從剛剛開始就一直不說話了。
她這語氣問得曖昧,我沒法回答,確實我是跟杜譯承鬧彆扭,那也只是杜譯承單方面的,我完全搞不明白這樣的彆扭鬧下去有什麼意義,只好沉默著不說話。
好在德吉家離那個廟很近,沒走多久就聽到一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