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趟這淌渾水呢。”揚古是痛苦的,但,他卻把他的苦加諸在査茵的身上。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明知道査茵是愛你的呀!”琉璃不禁為揚古的話錯愕至極。
“你真的只愛我一人而已嗎?那為何額圖渾的死會令你這麼難過?”揚古什麼都看在眼裡。
“連你也這麼說?!連你也這麼說……”査茵頓時心痛難當,似有一團火炮炸進她的
心窩,她頻頻退後,以一種空前絕望的哀傷注視著安費揚古。
而這就是她此生的寄託?!査茵突然想到當年大姐的死,不也是因為她的寄託破滅,連心都碎成了灰。
“這鐲子……還你!”脫下了揚古送她的訂情信物,査茵突然以一種令人錯愕的迅速,拔出了揚古佩在腰間的匕首,猛然地刺向自己的胸口。
“不要!”揚古來不及搶下。
“啊!”大家一片錯愕。
査茵應聲倒下,倒在揚古的懷抱。血,卻如她的淚一般,汩汩不斷。
“來人哪!快找大夫。”塔世克吼著。
“査茵,你怎麼這麼儍?!怎麼這麼儍嘛?!”琉璃痛哭流涕。
“是啊!我是儍,才會愛上一個連信任都談不上的男人。”査茵越來越虛弱。
“査茵,是我錯了,我真該死。”揚古萬般悔恨地哭著。
“琉璃,我看見大姐了,她可能要來接我了。”
“不許走!査茵,我不許你跟大姐走!”琉璃急了,“我們是好姐妹,你不行就這樣扔下我,這樣好不好,我們誰都不嫁,不必受男人的氣,就咱們倆姐妹好好過一輩子。”
査茵暈了。琉璃的心也碎了。在這片慌亂之中,誰都沒看見,努爾哈赤的臉更黑了。因為琉璃說的那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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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大夫的治療,査茵的命是保住了。但是,一切的情形都不同了。査茵整天躺在房裡,足不出戶,也不說半句話,只有
在見若琉璃的時候會流下淚來表達她的哀傷。
而琉璃也深受影響,自從査茵自殺後的那一天起,她就有意無意地迴避著努爾哈赤,彷彿這些事,他也脫不了干係。
“你要躲我躲到什麼時候?”這一夜,努爾哈赤再也忍不住了,直接闖進了琉璃的睡房質問她。
“我累了,想休息。”琉璃語氣冰冶。
“不許睡!今天你不給我個交代,休想睡覺!”這回,努爾哈赤是下定決心了。
“你要我說什麼?”琉璃背對著他,不敢看他的眼光。
“揚古是揚古,我是我,你怎麼可以把氣出在我身上。”
“你們男人不就是這樣,傳統的大男人自尊容不下一點點的包容。”琉璃這一說,
又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