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說,還望你們高抬貴手,能留我一條狗命。”
“好,你只要說了,我保證不殺你。”那漢子保證道。
酒和尚一聽對方的保證,連忙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囉嗦!快說!”漢子有些不耐煩了。
酒和尚忙說道:“虎爺在蛇盤山上,你們打不進去的,蛇盤山守衛牢固,你們去了就是送死。”
那漢子皺眉道:“詳細說說蛇盤山的事情,說清楚了我就放你走。”
酒和尚頓時喜出望外,猶如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那漢子並不滿意,又找了張白布,讓他詳詳細細的把蛇盤山的佈置全都畫了出來。
就這樣折騰了半個多時辰,一張地形圖慢慢的浮現在了四人的面前。 距離普洱城外三十里處有一處險地,兩側山巒高聳,山壁如刀削斧劈般平整,山崖下只留下一條寬越三四米的小道,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意思,這處險地便是一線天。
話說當年吳三桂謀反兵敗,便是靠這一線天才得以脫身,逃進了深山老林之中,沒有被康熙皇帝給抓住砍頭。
如今這一線天可是虎爺的地盤,每日裡手下人組成的小隊,二十四小時輪番站崗收取來往的過路費,可以說是日進斗金。
這天晌午,天氣熱得人都睜不開眼,酒和尚帶著自己的小隊正在一線天站崗。
這酒和尚大約有三十五六的年紀,長得又瘦又高,光頭禿頂的像個和尚,可這肚子卻是大得像懷了六七個月的娃娃隆得老高,這都是喝酒喝出來的將軍肚。
酒和尚這人沒什麼別的愛好,唯一的愛好就是喝兩口,整日裡酒葫蘆不離身。不過好在他知道分寸,基本上從來沒真正的醉過,也沒耽誤過事,而且他身手不錯,這才在虎爺手下謀了個小隊長的職務。
酒和尚躺在依山而建的值班房裡,一邊喝著酒一邊拿著蒲扇猛力的扇風,這鬼天氣也太熱了。昨天還是陰雲密佈,涼風徐徐的,這今天怎麼又豔陽似火,汗蜇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他這小隊長還有個地方納涼,可苦了他手底下的兄弟了,再大的太陽都要在路邊上站著。廢話,不站著誰交過路費啊。
酒和尚閉著眼睛在值班房裡吼道:“今天天熱,弟兄們都盯緊了,別睡著了。黑蛇奶奶可發話了,把來往的路人都給我盤查清楚了,一個可疑的都不能放過。”
“是!”路上的幾個弟兄連忙高聲呼喊,一喊完就後悔了,嗓子都冒煙了。
酒和尚此時已經是醉意微醺,聽著呼喊聲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呸!你倒是享福的狠,就換了我們兄弟在這裡遭洋罪。”一個小嘍囉小聲的嘟噥著,喝了一口水。
旁邊的嘍囉趕緊攔住了他,緊張道:“瞎說什麼呢,不要命了。”
“沒事。”小嘍囉喝完水說道:“那酒和尚睡著了,咱弟兄也歇著吧。”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可立刻又蹦了起來,原來這地面溫度也不低,一坐下去就感覺屁股跟著了火一樣,讓人難以忍受。
旁邊的嘍囉笑道:“你小子,這天氣得靠牆休息,地上有流火,哪裡能坐。”
小嘍囉嘆了一口氣,靠著路邊的山石,聊道:“你是這黑蛇奶奶到底有多厲害啊,一個女人單槍匹馬就把我們這些人給弄得人仰馬翻。”
旁邊的嘍囉笑道:“黑蛇奶奶不厲害,厲害的是她養得那條大黑蛇,平日裡那大黑蛇隱藏在地下,對敵之時便破土而出,絞殺敵人。”
小嘍囉繼續問道:“你說黑蛇奶奶那條蛇得也多大啊,我怎麼看著比水桶還粗啊。”
“要說多大確切的我還真不知道,上一次黑蛇奶奶發威,那黑蛇從地底下露出尾巴來,光一條尾巴,沒見著頭啊,就有將近三十來米長,七八米粗。這要是條完整的,估計怎麼著也有上百米吧!”
此話一出,周圍的嘍囉們都是面無人色,這麼熱的天,心底居然有了絲絲涼意!
上百米的大黑蛇,任是誰聽了都會不寒而慄。
“哎哎哎,你看普洱城方向來人了。”小嘍囉這時突然叫了起來。
眾嘍囉一看,只見不遠處走來四個歪歪斜斜的人影。沒過一會兒,那四人走到近前,眾嘍囉頓時心生輕視。
來的四個人,貌似是一對壯年夫婦帶著孩子扶著老太太,那老太太年紀太大了,一邊走一邊顫顫悠悠的直咳嗽。
“站住!”小嘍囉攔住了他們,這麼大熱天的好不容易來個人,他準備找點樂子:“你們是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