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巖玉召此時已經是變成了落湯雞一般,呼呼的喘著粗氣,雙腿再也支撐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雨師爺嘆了口氣,說道:“這兩人真是可憐啊,居然被人給下了無心蠱!若不及早解蠱,最終會變成兩具蟲巢,想想都可怕。” “是,是,是。”張副官連連點頭,心中卻是汗顏,要是一個戰鬥精銳這麼好培養的話,要軍營幹什麼。只是這話他說不出口,也沒臉說。
既然已經知道了結果,雨師爺也不想再逗留了,顫顫悠悠的就想回去補覺。
“雨師爺慢走!”張副官叫住了耄耋老者,上前去把先前近衛回報的情況跟他交待了一下,沒想到卻引起了老者的極大興趣,他笑道:“哦?會有如此有趣之事,我倒也想看看這兩個人,那就在叨擾一下吧。”
說著,找了個樹墩做成的椅子,慢慢地坐了下來,也不再說話,閉目養神靜等著事情的發展。
對於雨師爺的態度,張副官早就習慣了,這一路上他就這樣不冷不熱的,但關鍵時刻倒也算是恪盡職守,做了一個領隊的本分,各條指令更是下達的有條不紊,行事風格別出心裁,讓張副官學了不少的東西。
在雨師爺面前,張副官一直懷著一份尊敬,自持學生禮,不敢越僭越一步。雖然龍雲曾經暗中囑咐過他一些事情,但是不到萬不得已他始終不想做。
就在張副官看著雨師爺沉思之時,門外熙熙攘攘的傳來了叫罵之聲。
“你綁著老子幹什麼!老子叫你鬆手!鬆手!”一個殺豬般的聲音,越來越近,雨師爺瞬間睜開了雙眼。
沒一會兒,三個人就被近衛們給押了進來。
“浪豬?”一看見中間被綁著的一個胖子,張副官不由得叫低聲出了聲來。
“嗯?”雨師爺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張副官,張副官立刻附耳對他說了些什麼,半晌他緩緩點頭,依舊是面無表情。
阿季現在煩躁的很,剛把彈頭挖出來,就被人給押解起來,任誰的心裡都不好受,更何況是在熟人的地盤上。
可一進門,看見兩個男的端坐在那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哇啦哇啦的叫了起來:“你們是什麼人,叫你們的首領那個老婆子來見我,我可是你們的貴客!”
“這裡沒有什麼老婆子,只有我們。你們是什麼人啊?為何被人追趕,還受了槍傷。”張副官冷著臉緩聲說道。
阿季看著那張副官,立刻叫道:“不可能,我們才走幾日,怎麼會沒有老婆子,你把她喊來,我們當面對質。”
雨師爺這時睜開了眼睛,嘿嘿笑道:“看來也是老熟人了,我也不誆你們,老婆子死了,這裡現在我說的算,你們要是不老實交代,直接拖出去斃了。”
“死了?這才走幾日,怎麼會死了?”躲在後頭的巖玉召心中猛然一動,暗暗留了個心眼,暗自揣測,恐怕是遇上難對付的人了。
阿季是混江湖的老油子,更是精明的要命,一下子就聽出這話頭不對,恐怕是另有隱情。
“張大彪!”張副官突然出聲了。
“有!”那鐵塔漢子原本躲在後面,一聽號令立刻筆直的站了出來,舉起手就想敬禮,可最後還是在張副官的眼神威逼下,緩緩地放下了。
可這個動作還是逃避不了阿季的眼睛,他實在是太熟悉了!剎那間,一個非常不好的念頭,突然出現在了腦海中,這些人莫不是。。
張大彪站了出來,手心中攥滿了汗水。
“說說吧,是怎麼回事?”張副官端起桌上的一碗茶,慢慢的喝著。
張大彪汗都下來了,陪笑道:“也沒什麼。就是巡邏的時候遇到了兩個商人,他們被山賊追殺,碰巧遇見了我,我就把他們給救下來了。”
其實吧,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看張副官是什麼意思了。
卻看那張副官眼睛一斜,瞄了阿季和巖玉召一眼,笑道:“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啊?昆明城裡大名鼎鼎的浪豬站在你面前,你居然不認識?”
“浪豬?哪個浪豬?”張大彪摸了摸後腦勺,一副丈二和尚的樣子。倒是站在最前面的阿季,冷汗瞬間就從額頭上滾落了下來。
完了!完了!完了!看來自己的猜測**不離十了!
“敢問兄弟是那條道上的神仙,怎麼認識我這無名之輩?”阿季拱手相問,其實心中還有一絲僥倖。
張副官嘿嘿一笑,說道:“怎麼?捱了板子免了牢飯,就把故人給忘了,你這記性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