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點了點頭。
雨師爺這時笑道:“小夥子,我看你身手不錯,心腸也不錯,跟著那高發財真是明珠投暗,辱沒了自己,不如跟著我們,倒也能混個衣食無憂。”
這已經很明顯是在招攬了!
眼下龍雲既然不派人過來,任務又因人手問題無法繼續進行,本想著在附近少數民族寨子裡招點青壯,調教之後補充兵力。沒想到憑空就冒出來這兩個人物。
浪豬雖然形跡不堪,但在昆明城中還有些個名氣,做做後勤保障還是相當的不錯。而眼前這自稱蟒蛇的小夥子,更是不得了,能與張副官過上幾十個回合還不落敗的角色,別說龍威小隊裡了,就是整個滇軍可以說不超過十個!
巖玉召抬起頭來,莫名其妙的看著雨師爺,喃喃道:“跟你混?你們是什麼人?”
張副官微微一笑,輕吐二字:“軍人!”
“軍人?當兵的?”巖玉召皺了皺眉頭,心中頓時猶如翻江倒海,低頭沉思了起來。
當年昆明城下那一片告示還歷歷在目,“現通緝江洋大盜——巖玉召,此罪犯殺死傣族村寨玉科寨首領,窮兇極惡。若有知情者提供線索,重重有賞。若有將其生擒綁交於官府者,賞黃金五十兩,為官者連升三級。昆明鎮守使府宣。”
過了好半晌,巖玉召突然抬頭問道:“你們是不是昆明鎮守使府裡的人?”
“瞧你這話說的。整個雲南地界,只要是當兵的,誰不受昆明鎮守使的管轄。不過現在不能叫鎮守使府了,得叫雲南省政府。”
張副官淡淡的一句話,讓巖玉召心中恍如驚濤駭浪般澎湃,可反觀雨師爺卻是不住是唉聲嘆氣。
思索了半晌,巖玉召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他要去這鎮守使府內做事!只有這樣才能掌握關於自己的第一手訊息!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其實一直想弄清楚,自己怎麼就無緣無故的被人給通緝了!
給巖玉召最大的疑惑,正是告示上的那副畫像。畫像中的自己長得臉盤碩大,額頭飽滿,雙眼如銅鈴,嘴唇外翻,鼻子塌陷,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可畫像裡的人壓根就不是自己,當時要不是告示裡說的玉科寨正是他的家鄉,巖玉召險些就將這件事當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怎麼樣?考慮的如何了?”雨師爺不緊不慢的問道,精神頭似乎差了一些,開始打哈切了。
巖玉召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面前文質彬彬的張副官,點頭道:“好!我答應你們,但是我有幾個條件。”
“幾個條件?”雨師爺冷哼一聲:“年青人切不可貪得無厭,小心死得冤枉。”
巖玉召不管雨師爺的威脅,大聲道:“我的條件很簡單,你們可以聽一聽再做答覆。”
雨師爺嘿嘿冷笑兩聲:“那你說說看。”
巖玉召深吸一口氣,說道:“第一,我和那死胖子是生死兄弟,有我的就有他的,我要是當兵,他也得當兵,不管以前我們是不是土匪出身,你們都要一視同仁。”
這個條件壓根就不算什麼條件,兩人的想法和巖玉召的幾乎不謀而合,於是張副官很乾脆的就答應了巖玉召:“這個條件,可以接受。”
“第二個條件嘛。我想去昆明鎮守使府上做事。”
“哦?”張副官上下打量了一下巖玉召,似乎在探查著什麼,問道:“你為什麼想去政府裡做事,你能做什麼?會做什麼?”
巖玉召被張副官看著難受,他從張副官的眼神中感受到了輕視和鄙視,心中頓時騰起一股無名之火。 這一腳力量奇大,將那青年給整個踹飛了出去。
巖玉召一不做二不休,以箭射般的速度朝著張副官衝了過去。他心中已經打好了算盤,目前這個情況想逃已經逃不掉了,擒賊先擒王才有一線生機!
張副官是標準的行伍出身,哪裡會讓巖玉召這麼輕易的擒下。看著巖玉召瞬間到達自己的面前,他雙腿一蹬地立刻從座位上彈了起來。
張副官十五歲從軍,從新兵一直幹到營長,手底下不可能沒有一點真功夫。他使的是祖傳的“張家拳”,這拳法融合了他從軍營裡學來的軍體拳之後,更是虎虎生風!
“張家拳”創立於清康熙年間,短小精幹,自成一派。拳路十分剛猛,手裡藏腿,腿法隱蔽,十分陰辣,手法多以掛,登,插,宰,撩,勾,擺,提,扣等為主,攻擊時加上肘法,膝法得勢不饒人。
巖玉召自小跟著巖吉大和尚修習傣拳,傣族武術突快突慢,剛柔相濟。要求手、步靈敏,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