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同事,這位是小惠,也是爸爸的同事,你就叫小惠姐吧。”
鮑豔乖巧地“哦”了一聲,然後來到小惠的面前,笑著叫道:“小惠姐。”小惠也大方是說道:“你就是鮑豔吧?老聽鮑局提起你,今天一見,果真是個美人胚子。”鮑豔聽小惠這話,倒有幾分不好意思了,原本想促狹打趣的心思也就沒了。她拉著小惠的手說道:“小惠姐姐真會說話,在姐姐面前我哪是什麼美人啊,姐姐才是真正的一等一的美人呢。”
說完她斜了鎮南方一眼:“也不知道以後誰有那福份能夠娶到姐姐這麼好的老婆。”鮑偉也笑道:“小妮子,一天這腦袋瓜子裝的都是啥玩意啊?對了,今天不排練嗎?”鮑豔經鮑偉這一提,才“啊呀”一聲:“盡忙著和你們扯閒,把正事都給忘記了,走吧,上去看我排練去,馬上到我了。”
她扯著鮑偉就往樓上排練室走去。
鎮南方和小惠也只得跟著上去了。鮑豔輕輕說道:“我們除了為白玲伴舞,自己也有一個舞蹈呢,《天鵝之死》,我領跳!”鮑豔的臉上滿是驕傲。倒是鮑偉聽了鮑豔的話,皺了下眉頭,死啊活的,這還真不是什麼好兆頭,他說道:“小豔,你能不能……”他話還沒說完,那邊就有人叫道:“鮑豔,快來,到我們了。”
鮑豔笑道:“爸,有什麼事情呆會說吧。”說完向鎮南方和小惠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便跑向了那邊。
帶著悲愴的音樂聲響了起來,鮑豔踩著芭蕾舞步出場了,她跳得很認真,也很投入,甚至還很動情,她跳著跳著,鎮南方清楚地看到了她眼角閃動著晶瑩的淚光。鮑豔的動作很優美,彷彿她真的變成了一隻潔白的天鵝,那種無奈,那種悲傷與絕望,與一種內心的希冀與吶喊在她的舞蹈中湧現著。
直到一曲終結,大家都還呆在那兒,小惠先反應過來,鼓起了掌,接著,整個排練廳裡也響起了雷鳴一般的掌聲。鎮南方輕輕地對鮑偉說道:“鮑局,你別對鮑豔說什麼了,舞蹈就是她的生命,而她也就象是為舞蹈而生的精靈。唉,這件事情還是我們自己想辦法吧。”小惠也說道:“是啊,如果讓她放棄演出,對她來說無異於一個巨大的打擊。”
鮑偉一聲嘆息:“嗯,我答應你,演出那天我不會出現。我們走吧!”三人走過去和鮑豔打了聲招呼,然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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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殺人遊戲第七十章 兩個火機
走到樓下,鎮南方突然說道:“你們等等。”說完他便往樓上跑去。
鮑豔見鎮南方又回來了,她笑道:“怎麼?捨不得我啊?就這樣跑回來了,也不怕你的美女姐姐吃醋。”鎮南方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我來是想問你一個問題,我很喜歡你給鮑局買的那個手槍樣子的火機,能告訴我在哪買的嗎?”
鮑豔說道:“原來是這事啊?瞧你跑得風風火火的,那火機我是在淮海路的小飾品專賣店買的,那個小店好象叫‘沸點’,就在淮海路中段,應該很好找的。”鎮南方笑道:“謝謝了!”鮑豔笑道:“快去吧,別讓人家等久了。”
鮑豔不知道為什麼,見到鎮南方就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那種感覺讓她在鎮南方面前沒了那份拘束。或許這是她少女情竇初開的一種朦朧的嚮往,她覺得鎮南方就是她喜歡的那類人。只是鎮南方已經有了小惠,不然她一定會為自己創造條件。
鎮南方上了車,小惠問道:“幹什麼去了?”鮑偉也望了他一眼。鎮南方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鮑局,去淮海路吧。”鮑偉發動車子:“去那幹什麼?”鎮南方說道:“鮑豔告訴我送給你的打火機是在淮海路中段的一家叫‘沸點’的飾品店買的。”
這下鮑偉和小惠才明白鎮南方剛才折回去的意圖,感情是去問打火機的事情了。鮑偉笑道:“我都把這茬給忘記了。”
舒逸已經能夠下床活動了,醫生說過兩三天應該可以拆線了。
葉清寒這幾天一直在盯著那個橫路敬二,當然還是沒有什麼收穫。和尚和靳大海也沒有查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舒逸坐在病房裡的皮沙發上點上支菸,愜意地抽著。沐七兒說道:“小心一會護士來又要說你了。”舒逸笑道:“說就說吧,對了,西門他們應該快到了吧?”沐七兒看了看錶:“應該到了。”正說著,西門無望和謝意推門進來了。
兩人在舒逸對面坐了下來,西門無望說道:“舒處,我們查了整個滬海市的大小日資企業,沒有一個是有松本株式會社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