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至少我是沒有見過,但有一點我敢肯定,這個案子一定與鬼神無關。”小惠問道:“為什麼?”鎮南方學著舒逸的樣子,右手食指輕輕梳理著右眼的眉毛:“真有鬼怪要害人,用不著造勢,先嚇人,再害人,也不嫌麻煩。”
小惠沒想到鎮南方的理由這麼簡單,鎮南方見她楞住了,又說道:“造勢只能說明一點,有人在裝神弄鬼,給村民一種心理暗示,讓大家以為小夥子的冤魂要出來禍害大家了,接著再設計殺人,當然,就連警方都覺得是意外死亡,他們應該還是下了很多功夫的。”
小惠說道:“照你的說法,你認為這是故意謀殺?”鎮南方點了點頭。
九點半了,小惠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回房休息了。”鎮南方說道:“好的,我再打打他的電話。”
一直快到十點,電話才打通了。接電話的是個男人,帶著濃厚的黔州南部口音:“喂,哪位?”鎮南方問道:“請問是烏嘎嗎?”男人回答道:“我是烏嘎。”男人的聲音很冷,不帶任何的感情。鎮南方說道:“我叫鎮南方,是鄧琨先生的助手,是他讓我和你聯絡的,負責調查伏棺的案子。”
“鄧琨先生?”男人好象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鎮南方說道:“就是林城偵探社的鄧琨,一個月前你不是去找過他嗎?”男人聽了才恍然大悟:“哦,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