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麼原因?”舒逸被她徹底打敗了:“原因很多,也許他對他們的組織或者組織中的某些人不滿,而產生了反叛心理,或者他的良心發現,想要贖罪,再或者,他是我們的臥底。”
秦雪說道:“是不是臥底你給嚴部長打個電話不就知道了?”舒逸說道:“如果真有內線,嚴正應該早就告訴我了,所以我覺得臥底的可能性不大。”秦雪說道:“有沒有可能是地方上的同志?”舒逸還是搖頭:“雲都省國安部的肖局早就知道我們在跟這個案子,如果是地方上的同志他也應該向我們通報了。所以只能是前兩種可能。”
秦雪道:“那你打算怎麼辦?”舒逸說道:“如你所說,跑一趟金陵吧。”
這時舒逸的電話響了,是鎮南方打來的:“老舒,你在哪?”舒逸說道:“你們回來了?”鎮南方說道:“嗯,我們在你的房間裡。”舒逸說道:“那你們先等著,我們馬上下來。”
回到房間,鎮南方和小和尚都在。
舒逸問道:“你們跑哪去了?”鎮南方說道:“我們去了一趟紅棉寺。”舒逸微笑道:“有什麼發現?”小和尚看了看鎮南方,鎮南方說道:“沒有,我只是去聽聽紅棉寺的僧人誦經。”舒逸眼睛一亮:“聽到了嗎?”鎮南方點了點頭:“聽到了,我們聽經的地方你去過。”
舒逸望著小和尚,和尚點了點頭,舒逸想了想說道:“是不是在靈音臺與紅棉寺之間的位置。”兩人同時點頭,小和尚道:“就是那裡,不過當我們走到靈音臺的時候,誦經的聲音就變得隱約、飄渺了。”舒逸說道:“就象隱隱約約的梵音一般,似乎有一種旋律,但卻什麼都聽不真切。”
鎮南方道:“正是如此。”
舒逸說道:“你們的收穫還真不小,不過我們這邊也發生了一些事情。”鎮南方道:“什麼事情?”舒逸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甚至連自己和秦雪被下了迷藥,差點釀成大錯也沒有隱瞞,好在鎮南方和小和尚並沒有太注意這個問題,鎮南方聽完以後說道:“嗯,是應該去看看,或許在鳳凰臺上能夠找到答案。”
小和尚說道:“事不宜遲,最好現在就動身。”鎮南方說道:“就算要走也不是全部都去,老舒,你明天中午還約了人,忘記了?”舒逸說道:“嗯,差點就真的忘記了,這樣吧,南方和我一起去金陵,和尚,你陪著秦雪,明天中午有人要來,到時候秦雪出面接待一下,秦雪,記住,他會告訴我們一些事情,一定要把他知道的東西都挖出來。”
秦雪問道:“什麼人?”舒逸淡淡地說道:“你應該熟悉,肖不離。”秦雪再一次驚叫起來:“肖不離?五局二處的那個肖不離?”舒逸說道:“就是他,你答應明天過來,然後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鎮南方說道:“老舒,你不在他還會不會這麼爽快的告訴我們真相?”舒逸說道:“會,因為他認識秦雪,有秦雪在場他一定會說的。”
舒逸又對小和尚說道:“你秦姐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保證她的人身安全。對了,順便查查椰海父女倆的下落,我不相信兩個大活人說沒就沒了。”
小和尚說道:“怎麼查?”舒逸說道:“你看著辦吧。”
舒逸對秦雪說道:“你和釋情呆在這裡,如果椰海或者巖領回來,你馬上打電話告訴我。”秦雪說道:“明白,你們過也小心一點。”舒逸說道:“嗯,我們這邊不會有什麼事,有什麼不明白的,拿不定主意的,也可以給我來電話。”
由於巖領和椰海的失蹤,今天中午的午飯幾個人只能夠在外面解決了,吃完飯後舒逸便帶了鎮南方要去金陵,雖然秦雪也很想去,但她知道與肖不離的見面更為重要,只得目送了舒逸和鎮南方離開。
“老舒,你覺得金陵之行會有收穫嗎?”鎮南方說道。舒逸搖了搖頭:“不樂觀,我覺得就算是給我們的提示,也太直接了吧?”鎮南方說道:“我也是這麼想,既然是文字遊戲,應該不會這麼淺顯,這首唐詩應該還有更深層次的意思吧?”舒逸說道:“小鬼,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鎮南方說道:“我說出來你難道就會改變行程?”舒逸說道:“只要你給得出好的理由,我可以考慮改變目的地。”鎮南方笑了:“好吧,老舒,你知道關於這首詩的一些典故嗎?李太白是繼屈原之後最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對於詩歌創作來說,他是個天才。他一直也因此而自負,但有一次他還是被重重的挫敗了。”
舒逸認真地聽著,鎮南方說道:“你猜是誰讓這個才華橫溢的詩仙受挫呢?”舒逸搖了搖頭,他確實不知道。鎮南方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