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倒是比你那個惡人兄長好聽一些……”她這時才細細打量著江哲,心中想到,此人如此斯文,怕是真的不是那人,自己認錯人了?
頓時,她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就算那惡人是他的兄長,但是他沒有得罪自己呀,無端遷怒於他,實在不妥。
“……恩,既然你有要是,那你且去,如果遇到你那惡人兄長,且告訴他!本小姐非要揪出他來不可……”糜貞看了江哲一眼,故意說道,“除非你那兄長離開徐州,躲我一輩子,不然,一聲道歉,絕不可少!”
莫名其妙!江哲心中說道,我又沒把你怎麼著,有必要這樣通緝我嗎?
“是是是!”不管怎麼說,這關算是混過去了,以後再說吧。江哲抱拳一禮,匆匆離開。
“哼!”糜貞嘟著嘴,心情十分不好,本來還以為終於可以逮到那個惡人了,誰知是那人的弟弟,可惡!
呀!我還要家中調糧與大哥呢!糜貞有些氣自己的笨腦瓜,輕輕敲了一下。
“陸仁義……”不過不知怎麼回事,糜貞心中有些感覺不對,但是又想不出哪裡出了紕漏,只好悶悶的回家。
江哲總算趕到了東門,一眼就看見了方悅和陳登,頓時上去和他們打招呼。
“老師!”
“江先生!”
江哲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城外說道,“那黃巾可有動靜?”
陳登想到上午的事,頓時有些鬱悶地說道,“只說道下午攻城。”
“唔!”江哲應了一聲,換了個角度想自己要是遇到壕溝和碉堡,如何?
想來想去想不出有效的辦法,頓時作罷,就看看那黃巾將領如何……
“對了!”江哲問道,“知不知道攻擊東門的黃巾賊將喚作什麼?”
“知道!”陳登介面道,“似乎是叫張燕,對,張燕,張子安!”
張燕?!江哲瞪大了眼睛,這個名字江哲熟悉啊,北方的黑山黃巾老大啊!我靠!這會兒就參加黃巾了?還來打徐州?
江哲的記憶中,張燕能文能武,是一名難得的人才,看來昨天只是運氣吧,張燕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張江心中警惕。
“啊!黃巾攻城了!”城牆之上,一名守將大吼一聲。
江哲等人立刻俯在城牆上看著東門之外,只見遠處有一小塊黑影逐漸變大。
頓時,東門上下,立刻刀尖出鞘,輪到的一千徐州精兵紛紛進入戰壕,搭弓上箭。
越來越近,江哲的眼神卻有些異樣。
“咦,那是什麼東西?”身邊人問著旁邊的人。
“這個……似乎是糧車?”
江哲心中大嘆,真的不能小看古人的智慧啊!
那張燕竟然在糧車前端訂了一塊厚厚的木板,然後將幾十輛糧車用麻繩串聯,人在後邊推著,慢慢靠近徐州。
如此一來,弓箭和弩箭豈不成了擺設?江哲的眉頭深深皺起。
“後面還有人?”陳登的一聲低呼引起了江哲注意,江哲抬頭一看,後面又是幾十輛糧車,不過這些糧車似乎極為沉重,移動地非常慢。
等等……江哲心中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
莫非他們想填平那些壕溝?
不要認為填平壕溝是多麼巨大的一個工程,其實不然,要填平的只是一條通往徐州東城門的路而已。
“子平!”
“屬下在!”方悅領令。
“待會讓將士們用拋射!”
“拋……拋射?”方悅遲疑了一下,疑惑地問道,“何為拋射?”
恩?江哲反到楞了一下,這個時候還沒有拋射這個詞嗎?
“你看,黃巾軍分明是想用那怪異的糧車當掩,這樣一來我們的弓弩不就成了擺設?”
“屬下也正在為此煩惱!”方悅皺著眉頭說道。
“過來,我教你!”
方悅在陳登瞪著眼睛的同時走了過去,聽著江哲的“妙計”,連連點頭,讓陳登急的不行,心說,我才是你的弟子呀!
“江先生果然博學,如此射法子平聞所未聞!”方悅領了命,下去準備了。
陳登蹭到江哲身邊,訕笑著說道,“老師……不知這個……”
“呵!”和陳登相處的時日不短了,江哲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笑著說道,“待會你就知道了!”
“哦……”陳登心中實是著急,但老師既然已經如此說了,如何再求?恩,待會自己要看個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