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華陀……
果然如此,”漢末三大神醫之一!
既然有此人在,琰兒與睿兒,應當無大礙才是”
愣了愣神,見證實了心中所思,江哲拱手一記大禮,頗為恭敬說道,“老丈,大子與內人便仰仗老丈了”
“豈敢豈敢”見江哲對自己如此恭敬,華儒有些受寵若驚,要知道,在這個時代,從醫是一項賤業,猶在行商之上,那可是要遭人詬病的,然而眼前這位位極人臣的司徒,卻對自己如此恭敬,這無疑不叫華坨心中感激。
至於這恭敬是真是假,呵呵,已走到了知天命年歲的華儒,自是看得分明。
不過嘛,
“司徒放心,尊夫人實無大礙,至於令郎,亦非重疾,只是有些棘手罷了,只不過司徒嘛,呵呵,觀司徒面色,似乎是不信老朽所言吧”老頭呵呵一笑說道。
呵呵”江哲搖搖頭,拱手說道,“說句不恭的話,在下並未感覺自己有何不妥
豈料華詫聽罷。甚為可惜的望了江哲一眼,嘆息說道,“世間之事每每如此,但願司徒莫要如蔡桓公一般才好”
菜桓公”
《韓非子》中所記載,那個屢次不聽神醫扁鵲勸告、最後藥石無靈的國公?
皺皺眉,江哲眼神一緊,狐疑問道,“老丈所言,非是危言聳聽?”
“司徒以為呢?”華詫眼神直視江哲雙目,搖頭說道,“老朽行將就木,空活一世,別的不敢說,觀人氣色,還是有幾分把握的,依老朽之見,司徒非是染疾而敗壞壽命,而是”
說著,他指指江哲,凝神說道,“莫非司徒當真絲毫不曾覺察?”
只”江哲皺皺眉,有些狐疑地搖搖頭。
“這”見江哲如此說,華倫亦有些懷疑,抱拳猶豫說道,“恕老朽無禮,可否叫老朽診斷一二?老朽心中,實有些
“呵,老丈言重了,請!”
領著華倫來到書房,華儒當即便與江哲診斷。
皺眉細細查探著江哲脈象,華詫頗為驚奇,又望了望江哲氣色,撫了撫花白鬍須,猶豫說道,“觀司徒脈象,僅是氣血不順,精血大損”
“咳!”江哲尷尬地咳嗽一聲,精氣虧損,他自然知道,可這不是”欲罷不能嘛!正欲說話,華詫的下半句便叫江哲心中一愣。
司徒,可懂奇術?”
奇和…
江哲皺皺眉,猶豫著望了華詫一眼,遲疑說道,“在下略懂奇門遁甲”
“奇門遁甲?”只見華陀面色微驚,上下打量著江哲,猶豫著問道,“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好似在哪裡聽過”
“呵”江哲搖頭一笑,坦言說道,“老丈可曾聽說過《太平要術》?”
“太平清綱領?”華倫愣了愣,抬頭撫須想了片刻。猶豫說道,“傳聞往日黃巾之首張角入山逢遇仙人,得一天書,分天地人三卷”可是此書?”
“非也”江哲搖搖頭,笑著說道,“江某僥倖得天卷下冊,是故略懂些奇門遁甲之術
“天卷”華倫眉頭深皺,追問道,“敢問司徒,此書可有言及氣運、卦象一說?”
“老丈如此得知?”江哲有些驚奇了。
“唉!”華詫搖搖頭,甚為可惜地望了一眼江哲,嘆息說道。“司徒可知《太平清綱領》?”
“唔?”江哲愣了一愣,疑惑說道,“不曾聽過,觀其名,莫非與張角有些淵源?”
“何止淵源”華詫笑呵呵說道,“正是張角所著之書,用作吸收門徒,老朽早先路過櫃鹿時,曾獲悉些許。司徒啊。人立於世間,當順天而行,借天力而扭轉時運,終有惡果,望尋徒三思!”
老丈的意思是
“數年前,老朽聽聞櫃鹿有一神醫,用符水愈人,心下頗奇,是故前往矩鹿,與張角有一面之緣,當世老朽瞧得分明,張角愈人,當真可稱是奇術,並非是一區區藥石。取淨水,燃符文,再後叫患者飲下,當即病癒,神乎其神,老朽苦浸醫術二十載,卻遠遠不如此人,”
“符水愈人?”江哲哂笑一聲,心中好笑,然而忽然想起自己手中的奇門遁甲,頓時起了疑心。
莫非”真有此事?
似乎看穿了江哲的心思,華詫搖頭嘆道,“司徒莫要懷疑,老朽雖年邁,眼神“幾好使,當時瞧得分明。期間有人,身患重疾,臥榻軀公老朽看來,此人已是藥石無靈,不出一年,當斃,然而飲下了張角符水之後,那人當即便從榻上站起”
“當真有此奇術?”江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