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一眼,從彼此眼底清晰地看見了一團熊熊火氣,這該死的是把他們當賣藝的了?
別說是他們,瘋老頭兒對秦福喜的態度也很是反感,蹙緊了眉頭瞪著秦福喜,想了想,乾脆偷偷從地上撿了個石子,惡劣地咧起嘴角,對準秦福喜包得跟粽子似的腳狠狠地射了過去!
“哎呦——!”秦福喜痛呼一聲,彎下腰捂著腳大叫:“什麼東西!痛死我了!”
阿辰和秦天雖然沒看見瘋老頭兒的動作,可在場的就他們四個人,猜也知道是誰下的手,扭頭一看瘋老頭兒,後者得意地衝他們揚了揚眉,二人頓時覺得解氣不少。
秦福喜四下看了看,沒發現周圍有什麼東西,最後抬起頭來瞪向還沒來得及收起表情的阿辰和秦天,怒道:“是不是你們暗算我!”
阿辰嗤道:“你腦子沒病吧?沒看見我們一直在過招嗎?哪有空暗算你。”
“你當自己是個什麼大人物呢,還值當讓人暗算?”秦天嘲諷。
秦福喜一想也對,自己明明一直看著他們,也沒發現他們有旁的動作啊,很快又想起來還有一個人,扭頭看向坐在他右邊的瘋老頭兒,後者裝作剛睡醒的樣子打了個哈欠,裝傻地眨了眨眼,對秦福喜的瞪視莫名其妙,“你這麼看我做什麼?老頭子我打個瞌睡也不行嗎!”
秦福喜滿臉狐疑,打瞌睡?之前光顧著看阿辰和秦天比劃,還真沒注意這糟老頭兒在幹什麼,難道不是他們下的手?
也是瘋老頭兒力道用的剛剛好,不但讓秦福喜的傷口吃痛,更是讓那顆本就不大的石子直接碎成了渣,寒風一刮,什麼都沒留下,否則那麼突兀地在秦福喜腳邊出現一個石子,他再傻也能發現不對。
阿辰哼道:“自己看激動的動彈得太過扯到傷口也好意思賴到我們頭上來?你確定你姓秦不姓賴?”
“既然腿腳不方便就別沒事總在外面蹦躂,萬一一個不小心我們比劃得動作大了一不小心踹到你……你可別指望我們會負責。”秦天道。
秦福喜捂著疼得厲害的腳暗暗磨牙,但也怕真被這兩個對自己意見很大的傢伙對他下黑手,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站起來,拿起從柴房弄回來的一根木棍充當柺杖,一瘸一瘸地往客房走,嘴裡還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瘋老頭兒樂道:“那老混蛋罵你們呢。”
阿辰聳肩道:“隨他罵好了,反正他除了能嘴上發洩發洩,也沒別的本事了。”
秦天氣哼哼道:“這老混蛋!總算走了!有他在這兒礙事,打都打不痛快!”
阿辰對瘋老頭兒豎起大拇指:“不過老頭兒剛才拿一下,打得好!”
秦天也微微亮起眼睛,點頭:“其實我覺得要是往他沒受傷的腳上來一下會更好!這樣他兩隻腳都受傷了就不會總在咱們面前晃悠了。”三餐隨便給他湊合著送到屋裡,讓他就在客房裡撅著,眼不見為淨,他們完全可以當做養了頭豬。
阿辰卻拍拍秦天的肩膀道:“這可不成,他真要是連路都不能自己走了,咱們會更麻煩。吃的還可以給他送去,他要去茅廁呢?你扶他去?”
秦天臉色瞬間就黑了,“想都別想!”讓他去他一定會忍不住直接把秦福喜扔到茅坑裡!
“他生活不能自理就更有理由賴著不走了,所以另一條腿還得讓他好好的,想讓他受罪沒工夫折騰我們,呵呵,霜霜有的是辦法。”
瘋老頭兒好奇地問道:“霜丫頭是不是已經做什麼了?”
阿辰神神秘秘地笑道:“很快你們就會知道了。”
秦天扁嘴,“還賣關子。”
“咦?”瘋老頭兒微微皺眉,看向院落拐角的方向。
阿辰最先注意到瘋老頭兒奇怪的表情,問道:“怎麼了?”
“是霜丫頭的聲音。”瘋老頭兒耳朵動了動,“”還有秦福喜那老混蛋,嘖,他好像沒回房間。”
“沒回房間?”阿辰眼神一變,“不好,他去倉房了!”
瘋老頭兒和秦天也反應過來了,想到倉房裡放著的各種年貨,包括瘋老頭兒極為寶貝的酒,當即急匆匆地趕過去。
他們到的時候秦福喜因被秦霜的突然襲擊驚到,忘了把作案工具——一個細鐵絲藏起來,左手還抓著倉房的鎖頭呢,可謂是當場被逮了個正著!
“你幹什麼!”阿辰當先衝過去站到秦霜身側,目光冰冷地看著秦福喜。
瘋老頭兒則最先看了眼被秦福喜爪在手裡的鎖頭,還好,沒開啟,倉房還鎖著呢,裡頭的東西肯定沒事,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