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評價,也只能嘆一句,誰讓你家人當初瞎了眼給你找了這麼個男人呢,只能說是劉氏倒黴,她後來丟下自己親閨女則代表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只顧著自己,卻能撇下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這樣自私的人,還真不值得人同情。
看,現在這個可憐的人不就靠著自己過得很好嗎?過得好了也沒見回去找自己親閨女,她現在主動提起親生母親的話題是想做什麼?事到如今難不成還異想天開的以為她會認這個親孃嗎?
“鄭二太太究竟想說什麼,為什麼忽然提起我娘?”秦霜略顯不耐地皺眉道。
劉氏不禁開始遲疑要不要對顯然被秦家人洗腦,對她這個親孃心生厭惡的秦霜坦白自己的身份,說了,怕秦霜會不願意和她多有來往,如此,她倒是也不至於虧,和秦霜斷了聯絡也就表示可以最低程度地減低鄭家人發現他們關係的機率,可是也有可能秦霜聽她解釋,相信她的話,願意認她呢?以秦家人不喜歡姐兒的態度,秦霜在秦家過得定然不好,只要她稍微表達一番對她的愧疚和母女之情,讓她感受到自己的關懷,比起隔著一層的奶奶,大伯母,還是親孃更能讓人依賴吧?
若是不說,不論是撇清關係還是母女相認都沒有機會,更不可能讓秦霜靠著她現在的能力幫襯她,讓鄭家二房在鄭家得到更多的產業和更大的話語權。
任何事都有風險,可若是一開始就放棄機會,以後再想回頭來找秦霜,怕是就不可能了。
劉氏思前想後,忽然先問了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你和你奶奶他們,一直住在一起嗎?”
“沒有。”秦霜直言道:“自從我開始和阿辰一塊兒做生意,就和他們鬧翻了,他們只會想著佔我們的便宜,除了拖後腿找麻煩,根本不顧念半點親情。”
“這樣啊。”劉氏大大地鬆了口氣,她是想想辦法拉攏秦霜,但說真的,她一點都不想再見到秦家人那些嘴臉,秦霜和秦家斷了關係再好不過,她只需要想辦法讓秦霜認她就好,沒有秦家人在秦霜面前嚼舌頭跟,相信她想讓秦霜相信她的話並不會太困難。
終於下定了決心,劉氏猛然抬起頭,一臉堅定地看著秦霜,豁出去地說道:“其實,我就是你的親生母親,劉氏!”
說完,幾乎屏住了呼吸,靜靜等待著秦霜的反應。
許久後,秦霜噗呲笑了一聲,搖搖頭道:“鄭二太太可真會說笑,你方才難道沒聽清楚我說什麼嗎?我說村子裡的人,意思就是說,我那個親生母親是一個偏遠小縣窮鄉僻壤的小村子出身的鄉野村婦,就算再怎麼逃跑,還能好運到來到蓮城這樣的大城市不說,還做了鄭家這樣門楣的夫人?這太不可思議了。”
阿辰也認同地說道:“鄭二夫人還是不要和我家霜霜說笑了,雖說我對那個素未謀面,從小拋棄霜霜,以至於讓她從小過盡了苦日子的岳母沒有一點好感,恨不能用唾沫星子淹死她,但怎麼說也是霜霜的親孃,也容不得任何人隨便冒認。”
劉氏一臉彷彿吃了翔一樣的崩潰表情,秦霜更是忍笑忍得極為痛苦。
阿辰這句話槽點太多,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吐槽好,該說他一個人的吐沫星子根本沒辦法把人淹死,最多噁心死劉氏,還是該說區區一個上不了檯面的鄉野村婦根本不會有人冒認,更何況還是個大戶人家的夫人。
不過,眼看劉氏那膈應得不行又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話反駁的模樣,秦霜也覺得很是痛快,正如阿辰所說,原身當初在秦家過了十幾年的苦日子,最後還莫名其妙地死在山上換了魂,受了那麼多委屈,只是口頭上氣氣這個比秦福喜沒好到哪兒去的不負責任的親孃,已經算是客氣的了。
“你怎麼不信呢,我真是你親孃!”劉氏磨著牙恨恨地說道,“你老家不就是在兩儀縣同福村嗎,奶奶是秦李氏,大伯叫秦福貴,大伯母叫田秀花,他們有一兒一女,分別是秦誠和秦憐兒,你爹叫秦福喜,難道不對?”
說到秦福喜的名字時,劉氏的面上露出一抹扭曲的表情,彷彿想起了當年秦福喜給自己的那些難堪,那個寡婦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臭顯擺的噁心嘴臉。
“你爹和那個寡婦勾搭成女幹,那寡婦最後給秦福喜生了個哥兒還是姐兒?”當年劉氏沒等寡婦生產就離開,後來也再沒打聽過同福村的訊息,不過她大概也能猜得出後面會有什麼樣的發展。
如果寡婦生的是個帶吧的,那麼孩子肯定得被秦李氏領回秦家,但秦李氏對她都極為不喜,對成過親的破鞋更不會有半點好感,寡婦肯定不能進門,若是生的個姐兒,賠錢貨一個,那不論大的小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