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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林少秋忙道:“在下只是個粗人,對於這些方面不怕快活兄見笑,卻是隻字不會。”

“哈哈,林兄說笑了。”

那四個小僮一齊道:“是。”

林少秋奇怪的問道:“快活兄,這琴棋書畫似一個人似的,在下卻是一個也分不清楚。”

“呵呵,想分清也不難呀,林兄可見他們的衣領有何不同?”

林少秋疑惑的望了望四位的衣領,卻發現每人的衣領上都有一個小結,但上面的圖案卻不同,一個是一把琴,一個是一付棋子,一個卻是一卷書,另一個卻是一幅畫,不由得笑道:“哈哈,在下這下總算明白了。”

卻見那琴兒向店外望了望道:“群山迴轉蓄勁發。”

剛說完,那棋兒也接道:“深秋葉落戲晚霞。”

那領前有一幅畫的小僮又道:“血手江湖為哪起。”

卻又聽那領前一卷書的小僮道:“青竹深處孤酒家。”

剛說完,快活張撫扇笑道:“好,好,呵呵。”笑完之後,快活張又正色道:“想來也是,血手江湖,江湖血腥,你爭我鬥,你打我殺,又哪有在這竹林深處的酒家喝點酒逍遙自在。”說完,端起灑使勁喝了一口。

林少秋也嘆道:“如果不是江湖血腥,我此時還在華山上與師妹師弟們一起飛劍練武,大家和睦相處,一同進步,哪有這麼多的恩怨情仇,又哪來無盡的煩惱。”

忽然聽旁邊一個聲音道:“呵呵,好詩,好詩,不知是誰家的孩子,如此小便能做出這許詩來,真是後起之秀,後生可畏呀。後生可畏呀”

林少秋與快活張同時抬頭望了望這說話之人,卻見他獨坐一桌,二十三四的樣子,一身銀衣,眉間隱隱可見一傷疤。背上揹著一把黑色的刀削,露出一截白得耀眼的刀柄,一看便知是個浪跡江湖之人,書生張正欲答話。忽聽旁邊兩個又爭了起來。卻是兩個奇醜的老頭,兩人都是一般高,不足一米,由於桌子太高,兩人都是蹲在凳上吃飯。一身孩童衣服,最好笑的還是兩人的頭髮,一個左邊無一根頭髮,右邊卻是白髮,一個是右邊無一根頭髮,而左邊卻是黑髮。

只見那個白頭髮的老頭指著另一個老頭叫道:“醜老二,你不是自稱才高八斗,滿腹經綸麼,卻連這四個小孩都如,你還有臉面跟我一道喝酒。”

那稱醜老二的老頭怒道:“醜老大,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滿嘴烏鴉狗屎臭,沒有一句人話,你有本事把那幾個小兔子叫過來,跟老子比比,老子就不相信就輸了他。”

“有本事你自己去叫,你沒見老子這一陣子腿都蹲麻了,要叫你自己去叫。”

那醜老二忽然怒喊道:“掌櫃,掌櫃,老子叫你快點過來。”說完一掌狠狠的拍在桌子角上,那桌角應聲而斷,平滑得如刀削一般。

林少秋暗暗的道,江湖果真是藏龍臥虎之地,難怪古人常說天外有天,人上有人。

那許大仙人連忙走了過來,拱手作揖道:“兩位爺們兒,有話好好話,不要爭吵,不要爭吵。”

那醜老二怒吼道:“你叫老子不要爭吵,說,為什麼給我們張高桌子,害得我大哥醜的腿都蹲麻了,說,你是不是故意整我們兄弟倆,就給我們一張高桌子。”

林少秋一看果然不錯,客棧中只有那兩老頭坐的桌子最高,足足比平常的桌子高出了一半。怪不得那倆老頭髮怒了。

可誰想到由於客人太多,許大仙人把自家的供桌都搬出來了,卻恰好被這倆老頭坐上了。那許大仙人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這……這……

“這什麼這,他媽的吞吞吐吐的,說,怎麼辦?”如果是遇到平常客人這種做法,多半是想吃白食的,可這兩老頭,許大仙人無論如何也不也說是吃白食的話來。是以吞吐了半天。

“算了,就當你不是故意的,給你個方法彌補過來,你看怎麼樣?”那醜老二忽然語氣鬆了下來。

許大仙人一看有機會挽救,忙道:“好,不知是什麼事,還請兩們爺明說,小店能做的一律辦倒。”他以為這倆老頭不過是想再加點大魚大肉而已。是以懸著的心放下了大半。

“你卻把那四隻小兔子捉過來,老子要跟他們比詩。”醜老二朝四個小僮一指。

“這……這……許大仙人暗忖,瞧這六人也不是等閒之輩,自己是誰也得罪不起的。快活張正欲說話。卻見那醜老二一把跳將下來,一縱身朝快活張這張桌子躍來,“你他媽的不叫,老子親自動手。今天非要見個高低不可。

快活張微張摺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