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計程車兵在走來走去,很多道路中央已經被設定了路障。不知道是已經被驅逐還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而躲在家中,總之,小鎮中難得見到幾個本地的居民來往。
鎮子中央一個小小的院子已經完全被全副武裝計程車兵警戒起來,五步一崗三步一哨,站在各處計程車兵眼睛中都射出森森的目光,牢牢的盯著每一個試圖接近這個院子的人。
在他們這樣森嚴的目光下,哪裡還有人敢往這個方向前進一步。
越往院子中心地帶走,警戒就越森嚴。在院子中心一棟獨立的三層房子前,幾十個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密密麻麻的站在那裡,顯然這裡是最重要的地方。
在這棟房子中的一個房間中,幾個人正圍坐在一張簡陋的桌子前。這幾個人很明顯的分成了兩派,坐在東面的很明顯是兩個華人,他們全身西裝革履,一臉的一本正經,就象是正參加國與國之間的談判一樣。在他們的對面是三個身穿迷彩服、頭戴貝雷帽的軍人,他們同樣是一臉的嚴肅。
除了這幾個人之外,在房間的四角還站著七八個帶槍的保鏢。這些保鏢同樣分成了兩派,他們木無表情的盯著對方,防止對方的任何異動。
在桌子的中央放著一個小小的保險箱。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這個小小的保險箱上。穿著西裝的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坐在左邊那個人開口說道:“將軍,按照我們之間是約定,我們已經將東西帶來了,我們該得的錢呢?”
對面的三個人同樣互相看了一眼,同樣是坐在最左邊的那個軍人說道:“可是按照我們先前的決定,你們應該在前天就把東西送來,現在你們已經遲到兩天了。因此,現在我們只能付一半的錢。”
穿西裝的人出聲冷笑道:“你在說些什麼,你以為是去超市買東西嗎,你知道我們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把他弄到嗎?現在你們居然說要減錢。”說到最後,他已經聲色俱厲。
面對有點失態的對方,對面說話的那個軍人反而放緩了自己身體,讓自己坐得更加舒服一些,他淡淡的說道:“這是你們的事情,與我們沒有關係。當初我們約定的時候,對這一方面的事情可沒有什麼規定。我們只是約定,要按時交貨。如果不能,我們將酌情減少一部分報酬。”
穿西裝的男子逼問道:“我們什麼時候約定了這種事情?”
那個軍人淡淡的說道:“這是國際上的慣例,李先生難道不知道嗎?”
穿西裝的男子突然笑了,笑得是那樣的歡暢。他說道:“我確實不知道,你能不能拿出事實來。”
這種事情哪裡來的什麼事實。軍人想不到他們竟會如此耍賴,一時間全都怔住了。
那個穿西裝的男子笑得更加歡暢了,他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回到現實中來吧……”他又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段話,具體的意思卻只有一句話,那就是原價付錢,分文都不能少。
對面的軍人口才同樣不遜色於他,還沒有聽完他的話就已經找到了反駁的理由,象機關槍一樣的吐出了由音節組成的子彈。
雙方就這樣圍繞著這個問題反覆的交鋒,但是幾個回合下來,哪一方面的人都沒有佔到任何便宜,哪怕只是嘴皮子上的。
這樣下來,負責說話的兩個人講唇乾舌燥,其餘的人則是好整以暇的在一旁看戲。還別說,就他們兩個人那架勢,象極了劇場彩排一樣。
兩個人同時停了下來,毫不示弱的盯著對方,兩隻手同時去拿桌子上的水杯。
就在這間隙中,軍人那一方坐在右邊的人伸手去拿放在桌子中央的那個小小的保險箱。
“沒有用的,”穿西裝的另一人突然說道,“沒有用的,你們是不可能開啟它的。”一邊說著,他一邊從上衣口袋中取出了一張如SD卡般大小的晶片。他將晶片在身前晃了晃,說道:“必須要有這個,不然你動了上面任何一個鍵,都會將裡面的硬碟給燒燬。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對方的人臉色都變了變,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中間的那個軍人說道:“果然是好手段。”
右邊穿西裝的人淡淡的說道:“彼此彼此,如果不做一點防備,我是決沒有膽量一個人跨越過境來到這裡的。”
“你——”已經發言過的兩個軍人同時說道。
坐在中間的軍人舉起了自己的右手,他身邊的兩個軍人同時閉上了嘴,由此也可見他的權威。這個軍人的手放下了,他淡淡的說道:“付給他。”
兩邊的人同時喊道:“將軍——”
將軍嚴厲的盯了兩邊的下屬一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