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不便見客……真是好笑,她能有什麼事,還是不那些骯髒事。”白長舟直接踢開攔路的丫鬟,大步朝芙蓉的臥房走去。 還沒到門口,就能聽見裡面的聲音,跟在白長舟後面的手下聽到這些,都不自覺的退後十幾步,不是因為對方身份尊貴不能多聽,只是因為覺得可恥。 白長舟冷笑了一聲說:“你們在此等候。”說完就踢開門進去了。 芙蓉正在享受,卻被白長舟給打擾了,頓時心情極差,暴躁的說:“我不是吩咐過了,這個時間不要來打擾我,都想死嗎?” 要知道在公主府,芙蓉說一不二,誰敢忤逆,誰敢讓她不痛快,等待的就只有死,能分割槽別的就是痛苦和不痛苦罷了。 “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讓我死。”白長舟冷笑著,青天白日就做出這種事來,如果不是駙馬死的早,這個時候也被氣死了吧。 “原來是你啊,我道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呢。” 接著就聽見一些細微的聲音,芙蓉簡單的穿著外衣,就走了出來,看到白長舟衣服全溼的樣子,笑了起來:“你這是去鳧水了,這天寒地凍的,還真是好興致呢,哈哈……” “廢話少說,沉沉在哪?”白長舟冷冷的看著她問。 “你說誰?”芙蓉好奇的問:“難不成是那個病秧子嗎?” “我不知道啊,她不是你的人嗎?你怎麼反倒來問起我了。”芙蓉嘲笑的看著他,問:“該不會是丟了吧,不過這樣的人,一抓一大把,你何必非她不可呢?” “是啊,你倒是不挑,什麼人都往被窩拉,剛剛陪你共赴巫山雲雨的人是誰?” 白長舟大致能猜到了,如果沉沉的失蹤和她有關,裡面的人肯定就是月牙。 “你想知道嗎?偏不告訴你。”芙蓉笑著說,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這麼可口的,她還沒玩夠呢,怎麼就能放人離開。 白長舟冷笑的看著她,然後大步的朝裡間走去,只見月牙呈大字躺在床上,眼神渙散,嘴裡還不知道在呢喃著什麼? “白麗,我要殺了你……”白長舟走過去給月牙點了睡穴,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給他蓋上,吩咐守在外面的手下進來將人帶回去。 等白長舟出來的時候,芙蓉早已經安排了手下過來,雖然武功不夠厲害,但是勝在人多,白長舟這邊還有個累贅,兩撥人都沒有佔到便宜。 “五殿下,屬下來遲了。”月落一個飛身到院子裡,快速的走到白長舟的身邊,加入戰鬥。 因有了月落的幫忙,芙蓉的手下都被打趴在地,趁著對方落下風的時機,另外幾個人架著月牙匆忙離開了。 “五殿下,還是把衣服換上吧,要是餘姑娘沒找到,您先病了可怎麼辦啊。” 月落拉著人隨便進了一個房間,下面的人眼疾手快的給白長舟換了衣服。 衣服換好後,白長舟感覺身體緩和了一些,但是心,卻怎麼也暖和不起來。 “說,你到底把沉沉藏哪去了。”白長舟現在已經十分確定,就是她在背後使壞。 “哈哈……想知道嗎?我偏不告訴你。”芙蓉笑著說,不就是把柄嗎,她也可以有的。 “是嗎?”白長舟笑著說:“把她關起來,這裡的每個房間都給我找仔細了。” 聽到五殿下的話後,就有人將芙蓉綁了起來,可是還沒綁到一半,他們身體就發生異狀,不光將剛綁的繩子給解開了,一個人給芙蓉搬了椅子過來,一個人給她拿了衣服過來,一副小心的模樣,讓人看的不由的頭皮發麻。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月落生氣的走上去,給了兩人一腳,可是即使如此,那兩人還是非常貼心的照顧著芙蓉。 白長舟也很是納悶,莫不是白麗什麼時候練了什麼邪術? “五殿下,很是古怪,我看還是讓大家不要和公主有接觸為好。”月落擔心的說,接著讓剩下的人都散開,不希望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是嗎?”可是他偏偏就不信邪。 白長舟直接大步走了過去,接過手下給的繩子,快速的將人綁了起來,守在一邊的兩人看見芙蓉被綁了,神情渙散的走過去想解開繩索,卻怎麼也解不開,畢竟是被控制了,行為動作很是單一。 “你怎麼會沒事?”芙蓉不解的看著白長舟,明明大家都被自己迷住了,為什麼到他這就不行了,不對,肯定有哪裡不對。 “我為什麼要有事?”白長舟冷笑著說:“你那些狐媚邪招與我不管用,你等著看好了。” “殿下,我們把每個房間都找了,但是沒有發現餘姑娘的跡象。” 聽著下人的彙報,白長舟臉色鐵青,一雙眼冷的嚇人,說:“如果找不到線索,你們也不用回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才有下人來報,在柴房裡發現了餘姑娘的推椅,之前沒發現,是因為推椅已經被砍成;了小塊隱藏在柴堆裡。 白長舟看著拿過來的零零碎碎的木塊,心涼了半截,這推椅變成這樣了,沉沉是不是也…… 不是,不能這麼想,沉沉肯定會沒事的。 “大哥,我看這妞也不咋樣啊。”那人嫌棄的看著餘沉沉,乾巴巴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