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最後一場考試的試卷收上去後,白長舟看著監考官將裝試卷的箱子鎖起來,等這些考生回去後,他們還得通宵批閱試卷。
白長舟將鑰匙收好,吩咐說:“幾位大人趁著現在有時間休息一下,下午還得要批閱試卷,可不能沒了力氣。”
幾位監考官和永安王笑著道謝後,一一回去吃飯休息了。
白長舟讓月落帶幾個侍衛去曼青的家裡守著,不讓任何人進出,堅決不允許對曼家露出任何風聲。
原本和曼青關係好一同來考試的學子,見考場的人都走了,卻沒見曼青,著急的不行,拉著守衛就開始問話。
守衛哪裡知道什麼情況,只告訴他裡面的人都走了,他找的人可能早就回去了。
那學子根本就不相信,隨即和守衛吵起來了。
白長舟聽見了聲音,冷笑著,然後走出去,看著他問:“這曼青是你什麼人,你這麼在意他。”
“王爺,曼青乃是我同門,當初我們拜在同一個老師門下,一起讀書,此次已經約定好了,考完後一起結伴回老師那裡,我在這裡等了這麼久,都不見他出來,想必曼青可能還留在考場內。”
白長舟冷笑著說:“裡面沒人了,你可以走了。”
“王爺……能否容許我進去看一眼。”那學子知道自己的要求過分了,但是他實在是擔心曼青,要是無法一同去見老師,他也進不去老師的家門。
“你這人可真有趣,都在同一處考試,你竟然不知道他的事,還特地在門口胡鬧。”
曼青的事,考場內誰不知道,可是這人偏偏在這裝傻。
白長舟沒給好臉色,讓一邊的守衛將人轟走。
那學子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王爺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曼青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他雖然和曼青一樣,也是屢考不中,可是好在家裡有錢,所以科考對他來說,可有可無,在答完試卷後,他就趴在一邊睡覺,根本就不知考場內發生的事情。
現在聽到永安王這麼說了,想來是自己睡覺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除了最後一場考試有些吵鬧之外,他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學子垂頭喪氣的往前走著,剛巧遇到了幾個考完試在興奮討論的幾人。
“羅兄,沒想到你能想到這一處,真是深謀遠慮啊,那像我,只能想到父母,唉……慚愧啊。”
“平兄,你這說的是哪裡的話,正所謂成家和萬事興,你能想到讓小家和睦,從自身做起,影響他人,這可是難得的品質啊。”
“唉……羅兄你過獎了。”
“依我看啊,你們就不要過謙了,要知道皇上此次可是為了選拔棟樑啊。不管是為國為民,還是隻為了自己的小家,你們的回答都在點上,哪像我直接看錯了題意,寫的文不對題,看來這次註定是榜上無名了。”
“唉……宮兄,這說的是哪裡的話,這榜還沒出,怎麼能就這樣洩氣呢。”
“就是,最後一題本來就難以琢磨,皇上到底是以什麼為標準的,我們都不清楚,再說了這都考完了,我們何必在此處煩心呢,還不如去喝點酒,好好的放鬆一下。”
“言之有理啊,羅兄一起去啊。”
“行,那……就一起去。”
“前面幾位兄臺,聽你們的談話也是剛剛從考場出來的,在下冒昧問一下,你們可知道考場內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你都不知道啊,聽說,有人作……”
“平兄……我們不是要去喝酒嗎?”姓羅的學子打斷他的話,要知道考場內的事情,王爺他們都沒有說出去,他們就更不能說了。
“這……”姓平的學子被他說的一愣,這事全考場都知道,為什麼不讓他說呢。
“是啊,還是喝酒重要啊。”姓宮的學子笑著打哈哈,拉著他就往前走。
羅學子笑著說:“我們都是考生,在考場內都是認認真真的考試,你如果有疑問可以去問永安王或者監考大人,我們就恕不相陪了。”
那學子見他們走了,只能向另一邊的幾個人詢問,但是那兩個人也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怎麼說,最後只能假裝自己有事要回家。
考場裡的人走了很多,那學子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幾個還在路上閒逛的人,可是不管問誰,對方都不說。
有一就有二,這個沒說,那個也沒說,剩下的學子被問到了,也是疑惑,見他問了這麼多人,都沒一個告訴他實情,本能的就覺得裡面肯定是有問題,所以剩下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