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懂我,卻要限制我,憑什麼?我的人生我自己負責,用不著你們逛,別說什麼教唆不教唆的,我天生就是這樣的人,是你們自己眼瞎,沒看出來。”
凌仲將氣的不行,他已經給了他臺階,他卻不走,非要惹人厭煩嗎?
“若不是你娘來求我,我當真是一點都不想來的,你外公,你大舅就連我,為大吳出生入死無怨無悔,沒想到,卻因為你,擔上了這麼個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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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委屈了是嗎?”
玉穎王嘲笑的說:“你其實應該感謝我的,如果那藥發作快,現在這個時候,你可是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舅了。”
“什麼?”凌仲將身子歪了一下,他驚慌的問:“你給皇上下藥了。”
為何這事妹妹沒說,她只說,啟兒用聖旨和先皇之死逼迫皇上退位。
那·時自己說要去皇宮看望皇上並賠禮道歉的時候,她攔住了自己,想來就是為了掩蓋這件事吧。
不同他說實話,還讓他來救人,真是打的好算盤啊。
“我要是知道,你敢謀殺……”
凌仲將氣的不行,話都說不出來,他認命的看著眼前的人,說:“你是罪有應得,千刀萬剮都不足為過。”
金聰雲自然是知道,親人的背叛是什麼痛苦,見王爺如此難過,他不忍的說:“凌將軍,您這會說的太過分了。王爺怎麼說也是您的外甥,如此傷人的話,怎麼就能脫口而出呢。”
“閉嘴。你給我閉嘴……”凌仲將已經氣的不行了,他們凌家滿門忠烈,為國為民戰死沙場,這樣的犧牲不是為了來換個謀殺皇上的大逆不道的名聲的。
“都是你們這些謀士,若不是你們,啟兒怎麼會變成這般模樣……”
凌仲將腦子已經亂了,什麼都想不到了,只知道一點,他們凌家算是完了。
所以在聽到金聰雲反駁自己的時候,氣紅了眼,朝著金聰雲就打了過去,一個常年練武之人打一個沒有武功之人,不一會,金聰雲就已經被壓在地上,身上臉上瘋狂的遭受著凌仲將拳頭的攻擊。
金聰雲不是沒想過要自保,只是他還沒來的急拿出懷裡的匕首,就已經被凌仲將打倒在地,而那匕首就落在不遠處。
一聲響,把愣住的玉穎王的思緒拉了回來,他看著被死死壓在下面,遭受狠打的金聰雲,皺了眉頭。
雖然這人看起來沒什麼大用,但是有事他卻是主動站在自己面前,現在遭受的毒打,也是因為為自己說話了。
他想到這裡,立馬跑過去,抱著凌仲將的腰,要把他拉開,可是力氣擺在那裡,不管他怎麼用力都沒有辦法把人拉開,看著金聰雲身上的血跡越來越多了,他一慌神,撿起了地上的匕首,朝凌仲將刺了過去。
凌仲將看著自己腰側的匕首,他不相信自己的外甥竟然為了一個外人這麼對他。
“你……”
話還沒說完,凌仲將一大口血吐了出來,隱約還能聞到血裡有刺鼻的味道。
金聰雲眼裡閃過一絲冷意,然後他扶著牆,慢慢的移到一邊,看向玉穎王說:“多謝王爺救我一命,不過,凌將軍好像傷的很嚴重,要不要叫大夫……”
玉穎王一開始是害怕的,但是他之前已經脫力了,所以匕首刺的不深,應該沒有大問題,他冷著臉說:“不用,這點小傷,養個幾天就好了。”
當兵的人,受點傷是正常的,沒什麼可奇怪的。
凌仲將捂著傷口,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他傷的雖然不重,但是匕首上有毒,已經進入身體了,他已經疼的說不了話了,只能任由血隨著衣服流到地上。
金聰雲笑了笑,然後一臉擔憂的說:“既然這樣,王爺我們是不是儘快離開啊。”
玉穎王點點頭,都已經鬧到這個地步了,他是該離開了,拿出金聰雲給的藥,他直接吞了下去,然後換了身衣服,將凌仲將扶到床上,用被子蓋好,然後叫牢頭過來開門。
牢頭過來,看著兩人,有些好奇,這穿綠袍子的人他知道,可是這一位又是誰啊,他怎麼不記得有這號人進來呢。
“還愣著做什麼,快把門開啟。”
牢頭聽了後,嚇的彎著腰說:“卑職的錯,凌將軍換了衣服,屬下沒認出來了,還請恕罪,屬下這就開門。”
牢頭把門開啟後,玉穎王兩人大步的離開了。
牢頭覺得有些奇怪,他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嘀咕著,他們做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