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也沒有宮女或者太監。兩個人就像是多年未見的好友,自斟自酌,笑傲風月。
他們本就在很早以前就已認識。
也是因為他們的認識,所有兩國才能夠那麼和平無恙的存在在一起。
換個方面說,如果不是這段友情,滄溟國根本就不可能在這塊版圖上出現。
付泊塵晃了晃杯中渾濁的液體,他的眼神看著漩渦,嘴上卻道:“皇上,後天就是您的大壽了,可有什麼熱鬧讓泊塵湊湊?”
一提到大壽,第五宇軒略略長滿皺紋的臉盪漾看來:“難得你會那麼惦記著。痕兒已經去準備大壽的慶典了,到時你可別又像去年一樣臨時離開了才是。”
付泊塵笑笑:“自然不會了。在下還想在皇上這裡多逗留幾日呢。”
付泊塵的心一下子就深邃起來。
他這次前來滄溟,為的不僅僅是帶關穎婷回去。更重要的是找到證據為關穎婷洗脫罪名。
兵符很重要。陰謀也很重要。自己拷問了荊以煙很久很久,才從荊以煙的嘴裡套出了第五星痕的計劃。
兵符也許就在第五星痕的手上。
如果說他讓第五星痕去劫刑場也是他前進的一個步驟的話,那麼他現在來到滄溟國,就是這個路線最白熱化的階段。
但是從第五宇軒看來,他似乎根本不知道所有的事情。
付泊塵看著第五宇軒渙散的眼神,一種被年齡覆蓋的滄桑令他無奈的一嘆。
是的,第五宇軒已經老了。
——已經老的再看不見這個世間的渾濁。
付泊塵繼續說:“皇上,您應該多注意一下你的周圍。也許你會發現很多不一樣的東西。”
他想提醒的,是那些對皇位虎視眈眈的人們。
然而第五宇軒滄桑的臉上只劃過了一種淡泊的色彩。他緩緩捋了捋花白的鬍鬚,很索然的回道:“不一樣的東西,慢慢就會融合在一起了。我想……應該很快的。”
付泊塵悠閒的臉上霍然就閃過了一絲凜冽。
很多人都不知道付泊塵和第五宇軒的莫逆友情。
所以他們也就更不知道,如果第五宇軒不再是皇帝,那麼滄溟國和那日沁泊國的戰爭也許就會一觸即發。
第五宇軒就像是一個沒有任何動力的老人。他看著對岸的兩座皇子寢宮,覺得一切都好像是過往煙雲。
他好像在等待著死亡,又好像是在等待一場絢烈的弒殺……
付泊塵走到第五星痕的寢宮。所有的宮女太監都似乎和他很熟。
他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