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星河搖著摺扇笑道:“關姑娘哪來的閒情逸致,竟然在這裡數著花瓣?是因為皇兄走了,姑娘無聊了嗎?”
關穎婷淡淡回道:“這是我的事情。”說罷遞給第五星河一個衛生眼。
“其實本皇子也是最見不得美人兒孤獨的了。”第五星河邪魅的用摺扇碰了碰關穎婷的小臉道,“不如本皇子就代皇兄陪關姑娘玩玩?”
第五星河的語言讓關穎婷非常壓抑。她向來最討厭這些衝著肉體進軍的男人。
她一掌推開第五星河的摺扇,面帶慍怒的說:“二皇子請自重。”
此言一出,第五星河頓時大笑了起來:“哈……哈哈,自重?”第五星河帶著驚訝的表情望向自己身後的隨從,“人盡可夫的女人也敢跟本皇子談自重?!”
他話音一落,身後的隨從也相視著笑了起來。
關穎婷哪裡受過如此的侮辱!無論是在二十一世紀還是現在,她潔身自好,就算是和付泊塵同床共枕,她也沒有與他有過肌膚之親!
這本應是人盡皆知的清白原則,卻在這一刻被第五星河蕩滿了汙泥。
關穎婷一掃之前的頹廢,她心中怒火徒升,冷冷的掃了一眼第五星河說道:“二皇子請注意自己說話的分寸!什麼叫人盡可夫?我看二皇子這樣的風流倜儻妻妾成群的才是‘人儘可婦’吧?!自己都是那樣的貨色,有什麼資格來侮辱別人。”
她字字帶毒,句句說中了第五星河的心事。
沒等第五星河繼續開口,關穎婷冷哼著斜了一眼第五星河,仍然很不解恨的繼續說著:“民女勸二皇子以後在‘人儘可婦’的時候注意採取避孕措施,別在一棵樹上染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怪疾,然後傳到別的樹上,最後禍害整個森林!”關穎婷連比帶劃繪聲繪色的說著,忽而隱約其辭,讓第五星河完全抓不住話中的把柄。
第第五星河漲紅著一張臉,聲音幾近是低咆道:“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太過正常,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關穎婷霍然打斷道:“既然二皇子都這麼說了,那女子三宮六院的又有什麼稀奇呢?武則天亦像男性皇帝一樣納妾封宮編冊男寵,不也是活的理所當然?我看是二皇子的慣性思維在作怪,憑什麼女子就不能同男子一樣自由享受人世間的種種歡愉?男子偷歡就是天經地義,女子為何就是天理不容?同樣是兩個人做的事情,男上女下或者女攻男受又有何差異之分!”
關穎婷可不在乎那些女子矜持的言語。
她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現代女性。
關於這些思想,她私下說,與朋友相論,甚至在召開記者釋出會的時候也會公開談論。
在現代,這並不算得稀奇。
但是現在在古代,恁憑關穎婷說的句句在理,第五星河也萬分不能接受。
第五星河淫笑道:“既然男上女下女攻男受都沒有關係,那不如關姑娘就陪本皇子玩一玩,你也不算蕩婦,本皇子也不算強人所難,活當一場遊戲?”
關穎婷不屑道:“就憑你?我只怕我和你根本連遊戲的興趣都提不起來!”
關穎婷這句話算是徹底激怒了第五星河。
本來她也是怒火攻心,說起話來也就毫無遮掩。
但偏偏這不是在二十一世紀,沒有完善的法律制度來保護關穎婷的安危。
第五星河以迅雷之速捏起了關穎婷的下巴,他邪魅的笑著說:“本皇子卻也非常想知道關姑娘對遊戲的要求到底有多高。”說罷,第五星河眯起一種很深邃的眼神看了關穎婷一眼,然後衝屬下揮了揮手,俄而厲聲道:“來人,請關姑娘到本皇子的寢宮一坐!”
天知道關穎婷到底有多慘。
她的嘴被人一手捂住,毫無縛雞之力的她頓時就被四個侍衛五花大綁起來。
一路上她只能支支吾吾。這個時候,關穎婷才非常討厭起自己那該死的口才。
正所謂禍從口出,但她關穎婷不過是講了一點真理而已,卻也被這個蠻不講理的第五星河給逮了起來。
“你是自覺點,還是需要我來幫忙?”第五星河將關穎婷按在床上,一手解開起她的衣物。
一想到他皇兄最在乎的女人就快成為自己的女人,第五星河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他就是想要搶走第五星痕的一切!
——搶走那些曾經被第五星痕搶去的東西!
他將自己的唇覆在了關穎婷的嘴上。關穎婷緊閉牙關,抵死不從。在第五星河的唇觸碰到自己牙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