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自殺?是自殺還是他殺,這是很關鍵的!”
楚天機道,“應該是自殺,在殯儀館的時候,我就看他氣色很不好,所以我特意叮囑魏榮賢要防備他自殺。”
“你還真的什麼都懂。”雷海兵輕蔑的哧了一聲。
楚天機沒理會他,開口又道,“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那天他去殯儀館,他帶個錘子去,到底是幹嘛的?”
鄭偉民道,“還用問嘛?肯定是想打方董,可是沒找到機會下手!他能打一次,就能打兩次!這種人,死有餘辜!”
楚天機道,“如果他帶個錘子去打方董,那麼他第一次打為什麼沒用錘子?他第二次見到方董,為什麼帶了錘子又沒下手?是什麼讓他放棄?”
鄭偉民道,“你說的是廢話,他本來就是一個軟弱無能的人,到了場見到人多,當然就手軟了,不敢動手。”
楚天機道,“我總覺得他打人這件事有點蹊蹺,他早不打晚不打,剛好就是集團遭受輿論壓力最大的時候,他打了方董一拳,也正是這一拳,社會輿論才平息了許多,死者家屬也同意了火化遺體。”
鄭偉民頓時站起來道,“楚天機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是說方董自己找了老許,讓他對自己出手?有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