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知道,這兩人俱是特勤組成員,只是,上次殭屍一戰結束之後,便再也沒有見到過二人,沒想到,今兒,竟然在這裡遇見了二人。
“蕭組長,快幫我們。”一身月白長裙的羅月嬋,此刻滿臉大汗淋漓,氣喘吁吁,見了蕭逸,簡直就像見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急忙叫道。
“是啊,蕭組長,我們就要頂不住了!快幫忙啊!”陳勇的情況也比羅月嬋好不到哪去,正協助另一位修真者,向那巨環法寶之內拼命地注入真元,不過,那真元的注入,卻是如同杯水車薪一般,解決不了問題,情況岌岌可危。
蕭逸聽了二人的求救,馬上就要上前一步,施以援手。
哪知道,和陳勇、羅月嬋一道的那個三十歲左右的修真者,也是那巨環法寶的主人,卻是一聲大喝:“慢著,羅師妹、陳師弟,這頭妖獸,已然結丹了,那妖丹我志在必得!豈容別人橫插一腳?”
“可是師兄,以我三人之力,根本難以對付這火鬃妖鼠,一旦被它跑脫,豈不是要為禍海城?我們都是特勤組成員,怎麼能陷海城百姓於險地而不顧呢?蕭組長本領超絕,有蕭組長幫忙,我們就不會這麼困難了。”羅月嬋沒想到師兄霍森,竟然會這麼說,急的一張俏臉花容失色,大聲叫道。
那霍森聽了羅月嬋的話,卻是根本不為所動,大聲說道:“不必,今兒,這火鬃妖鼠,絕對不可落入旁人之手。我這就叫師門來援!”
“師兄,來不及了!”羅月嬋和陳勇聽了霍森的話,齊齊地一聲哀叫。
可是,那霍森卻是根本不理會二人的驚呼,右手一抬,一支袖箭就竄出了屋頂,沖天而起,片刻之後,就在夜空中綻開了一抹絢麗的煙花,用的竟是最古老的傳訊方式。
與此同時,那霍森神色一狠,牙齒狠狠地一咬,竟是咬破了舌尖,一口精血直直地噴出,正打在那巨環之上,巨環上一陣金光閃動,顯然比剛才要牢固了幾分。霍森的眼裡,閃現了一抹喜色。
只是,蕭逸在瞧見了霍森的舉動之後,卻是眉頭不由得一皺。
那被巨環困住的火鬃妖鼠,本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如今,乍然聞到了霍森那舌尖精血的氣息,卻是登時把一身的狂性都激發了出來。
四隻粗壯的蹄子一陣蹬踹,碩大的肚子不住地翕動著,滿身的火焰突然間詭異地靜止下來,就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般,讓人心生不安。
“不好,這火鬃妖鼠顯然被精血之氣刺激得就要發狂,我若是再不出手,不僅眼前的三個修真者要遭大難,就連這一帶的居民,也都要受到波及!” 蕭逸心裡一凜,已經顧不得很多忌諱了,急忙單手一揚,十二塊玉牌脫手而出,在火鬃妖鼠的外圍,急速佈下了一個簡單的九玄困獸陣。
“小子,你到底要插手嗎?”霍森見蕭逸驟然出手,卻是惱怒地一聲怒喝。
“我若不出手,你會死的連渣都不剩!”蕭逸一聲冷哼。
“你”霍森大怒。
可是,他還沒來得說什麼,也就在蕭逸那九玄困獸陣堪堪布置好的一刻,就見那困獸陣之內的火鬃妖鼠,渾身上下,突然呈現出了一種詭異的紫紅色,隨即,周身的火焰一陣急劇的忽明忽暗,而後,突然間,一股狂暴的妖火,就從那火鬃妖鼠身上狂湧而出。就像一顆核彈爆炸了一般,天地都為之一震。
“啊!”霍森、陳勇和羅月嬋無不大驚失色。
再看霍森那金黃色的巨環,在那狂暴的妖火之下,立時寸斷,化為了齏粉。
霍森先前以口中精血祭煉巨環,如今,那巨環一損,霍森立時心神受損,一大口鮮血狂噴了出來,臉色登時如同金紙一般,慘無人色。
“完了,我命休矣!沒想到,我修行了幾十年,竟然要死在這烈焰妖火之下!”霍森一跤跌倒,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可是,意料之中的烈火焚身,卻並沒有到來,耳邊卻是聽到了羅月嬋和陳勇的一聲驚呼。
“怎麼回事兒?”霍森強忍著心神受損的劇痛,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卻是驚訝地看到,一個閃著幽藍色光芒的六芒星形的陣法,正緩緩地運轉著,那暴虐的火鬃妖鼠,正被困在其中,左支右突,只是,不論它撞向哪一側,那陣法之內都會驟然藍光大熾,牢牢地擋住火鬃妖鼠。
“嘶這,這是什麼陣法?竟然如此玄妙?”霍森瞬間瞪大了眼睛,眼睛轉向了蕭逸,卻是驚覺,自己竟然看不透蕭逸的修為。
“蕭組長,我就知道,您一出手,什麼妖孽都要伏誅!”陳勇見蕭逸舉手投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