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長大的身子怎能追得上你們?”
前面二修轉身笑道:“山主擔心你遁速不快,贈你遁土法碟,偏偏你又不肯。”
胖大修士道:“那遁土法碟的口訣麻煩的緊,誰耐煩用他,上次我用過一回,那速度快極,弄得我心驚肉跳,還是一步步走將過去,心中也踏實些。”
另二修皆笑,又不敢笑得大聲,原來這胖大修士雖是遁速奇慢,專愛偷懶,可一身神情驚人,便是檮杌獸尊也讓他三分。又怎敢輕易得罪了。
另二修只好放慢了遁速,陪著胖大修士一步步行來,姬春山將靈識化得至虛而無,以免被對手發覺。當下探得分明,那長大修士乃是仙庭奇獸魁奇山,此獸蠻力驚人,若是得了道,修到四級時,兩臂就有百嶽之力,其後若是修行不輟,每年就多增一嶽的力氣。這胖大修士此刻已是十級修士,就算生性懶散,不肯好好修行,那雙臂之力,也絕不會少於四五千嶽。
正所謂一力降十會,任對手法術千變萬化,這魁奇山只需一臂揮來,對手只好逃之夭夭。
另兩名修士中,其一生就圓臉如貓,身子靈便之極,那是仙庭雲狸來凡界歷劫,此獸心思機巧,身子靈便之極,亦是極難對付。
另一修則亦是仙庭異獸出身,生得鷹鼻虎目,猿背狼行。此獸名叫蒙猙,在仙庭萬獸之中雖然默默無聞,但因是雷屬之獸,自是不可小視了。
三獸行路無趣,魁奇山道:“此次山主叫我等找風贏談講,說什麼聯手對敵?山主往日行事,倒也沒這麼婆婆媽媽,若依著我,乾脆趁此良機,將對手統統誅殺了,也省了許了麻煩。”
雲狸陪笑道:“魁兄此議甚好,苦山主肯聽魁兄之策,那風贏諸獸早被殺得乾淨了。只是山主法旨既下,也不可違,那山主臨行前可怎樣對魁兄交待的?”
魁奇山沒好氣道:“山主令我此行不可妄動殺伐,除非是對手先行動手,這真正好沒道理,我奇山與人交鋒,哪次會落於人後?”
蒙猙冷笑道:“魁兄,那山主的法旨你若敢不從,壞了大事,莫怪山主翻臉,當心七弟所遇就是下場。”
魁奇山聽他提到七弟,臉色嚇的蒼白,忙道:“我只是閒路上無趣,扯些閒話罷了,好端端的提什麼七弟嚇人?”
姬春山何等閱歷,用靈識淡淡一瞧,已知三修身份來歷,修為境界,便是三修的脾氣稟性,也摸了個八九不離十,當下就將這詳細資訊製成信訣傳予原承天。
那原承天行事自有分寸,也不必過多交待。
若依著姬春山的性情手段,當場就將這三獸誅殺了,也是小事一樁,不過此行意在挑唆風贏檮杌失和,若是貿然行事,反倒有弊無利。
於是另取了張化形符在身上一拍,搖身一變,化成一隻黑熊,此熊呆頭呆腦,瞧來憨態可掬。仍穿著法袍,只是腦袋身軀已變。
化形之後,又仔細瞧了瞧,再無一絲不妥之後,就於空中現出身形來,徑向三修迎去。
片刻之後,就在空中迎上三修,姬春山大大方方走上前去,唱了個肥諾,道:“來者可是土神大陸獸尊。”
雲狸瞧見姬春山土頭土腦,又只是七級靈獸,目光就有些不屑,道:“不錯,我等正是土神大陸獸尊,你又是誰,敢阻我等去路?瞧你一身好肉,想來味道不俗。”
那蒙猙也就罷了,魁奇山目露兇光,牢牢的盯著姬春山,隨時都可發作出來。
姬春山不慌不忙,道:“我奉我主風贏大獸尊法旨,特來迎接三位獸尊,往此徑向西北方向三萬裡處,有處小島,風景甚是秀麗,我風神大陸諸位獸尊,已在那島上等候多時了。”
雲狸疑道:“怎的又改地方了,先前不是明明說好,在三大陸交界之地的無名島上見面的嗎?”
姬春山道:“此事再也休提,那天河水族這幾日也不知怎的,就魔症起來,日日在無名島邊吵鬧廝殺,哪裡能靜得下來。倒是西北處這座小島,甚是清靜。”
雲狸見姬春山說話有理,應對無誤,便道:“這也就罷了,既然改了相見所在,我等便去西北處那裡瞧瞧。”
三修見姬春山呆頭呆腦,怎會說謊的,何況此次兩座大陸獸尊相見,事會兩座大陸萬獸性命,誰又敢胡說八道?
也就是獸禽之屬,雖是修成人形,卻不知詭詐之術,那雲狸縱是心思靈巧,也只是在鬥法時甚少吃虧,又哪裡和仙修之士打過交道。
獵風在姬春山袖中聽了,心中忍了幾回,生怕笑出聲來。
姬春山糊弄三獸完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