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修士笑道:“這有何難?只需將幾百件寶物分成十份,兄臺徑直取四份罷了,又何必管寶物的價值幾何?何況這寶物的價值,原是因人而異,誰也說不準的。”
神秘人道:“此法極妙。”
原承天道:“這樣分法也算是公平,只是由在下分配,兩位兄臺都肯嗎?”
神秘人笑道:“這麼多寶物,兄臺想在短時間內將其價值一一辯出,只怕也力有不及吧,這種分法兄臺雖然是略佔便宜,可兄臺本來就出力最多,兄臺多佔一些,原本也是應有之理。”
青衫人道:“有理,有理。”
這種際遇原承天可是從未有過,不禁覺得有趣,而由自己分配寶物,自己勢必沒有吃虧的道理,於是他先取出兩個空的物藏來,再用靈識往剛奪來的物藏裡一探,開始分配寶物。
此次眾修差不多從雲夢澤取來了近四百件寶物,物藏之中寶物種類齊全,可以說是應有盡有,但正如神秘人所說,原承天哪有時間將寶物一一分辯,只能憑著直覺,將寶物按其種類數量,粗略的分一分罷了。
不過在分配的過程中,原承天也大致將此次的收穫估算了一下。
此次眾修從雲夢澤中取得的寶物雖多,可像鬥戰虛鏡這樣級別的寶物,卻是一件也沒有,更多的是像柯修羅刀這樣的實用性法器。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有兩個,一是因為這次入雲夢澤取寶的修士絕大多數是靈脩級修士,這些修士玄承有限,怎能挑出真正的寶物?就算將一件威能強大的寶物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也是不識,而無論是誰,也不可能將一件來歷不明的寶物取走。
第二個原因,則是此次入內取寶的修士人數畢竟還是少了一些,使得雲夢澤出現的寶物級別不算太高,原承天能挑中鬥戰虛鏡已經算是極難得的了。
是以就算原承天佔了寶物總量的四成之多,可絕大多數寶物,恐怕也只能用來換換仙幣罷了,真正能用得著的,也就那麼一兩件而已。
既然很快判斷出物藏中寶物的價值,原承天分配起來就更不心疼了,他很快就在另兩個物藏中各放了百餘件寶物,至於寶物的種類,自然也儘量做到大致相同。
分配完畢之後,他就將兩個物藏拋向青衫人和神秘人。
青衫人伸手接住物藏,根本就懶得看一眼,隨手就係在腰間,神秘人雖然無法察知他的動作,不過也可以想見他對原承天的分配也無意見。
寶物既然到手,三人皆是心滿意足,尤其是對神秘人而已,此人不過是憑著一套攪局的手段就大有收穫,也勢必不會有什麼怨言了。
青衫人這才將逃遁之策和盤道出:“這片吉光飛羽我到手很久,所以其用法也略知一二,以在下的遁器加上吉光飛羽,用來逃避玄修的造擊應不在話下,如果兩位有什麼更好的遁器,那效果自然更佳。”
神秘人道:“既然兄臺敢說自己的遁器不俗,想來也沒人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那麼一切就憑兄臺做主就是。”
原承天自然也無疑義,當下將陣法一變,把青衫人和神秘人拉到面前。
神秘人所在的區域原本是無法掌控的,是以原承天事先做了說明後,神秘人才放手將原承天移動此區域。
三個聚在一起後,神秘人將陣法一收,終於顯出自己的真面目來。
此人看上去不過三十多歲年紀,身穿一件錦袍,留著短鬚,總是昧著眼睛,神情懶洋洋的,看起來並無驚人之態。但從他剛才的表現來看,此人智謀深遠,實是不可輕視的人物。
而青衫人和錦袍人見到原承天的相貌,難免吃了一驚,誰能想到這種精通小天羅陣法的高明人物,竟是如此年輕?
青衫人和錦袍人混跡仙修界多年,自然深知人不可貌相的道理,是以就算原承天生了三頭六臂,也不會如何吃驚。青衫人道:“等在下祭出遁器,我等上了遁器就後,兄臺就可以陣法收了。”
原承天道:“這是自然。”
錦袍人笑道:“在下好心提醒兩位一下,一旦這陣法撤除,白衣修士立刻就會將資訊傳回百花鎮,宇文老祖可就立刻要追過來了。”
原承天道:“兄臺的意思?莫非是想斬草除根嗎?”
錦袍人搖了搖頭,道:“我等取了宇文家的寶物,雖是結了仇,那也不過是普遍的仇怨罷了,若是殺了宇文家的人,那可就不得了了,兩位兄臺難道想被一位玄修之士追到天涯海角?是以在下的意思,不過是想請兩位兄臺明白目前大致的形勢罷了。”
青衫人道:“不過是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