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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勒特,有著更多的正直與美好的期望,似乎可能是因為蓋勒特的貴族出身有些相關。鄧布利多與蓋勒特同樣有能力、有野心,想要當能影響一個時代的人,但是選擇的方法卻不同,蓋勒特所走的道路為秦守曾經提過的為一方的王,而鄧布利多似乎想要當的是一個更加光明的人物,例如一個賢者。當然,這只是秦守所總結的,實際上並沒有那麼太多的複雜,鄧布利多曾經的想法僅僅是能夠造福更多的人而已。

在一個特定時期的安慰,並且偶爾出現在鄧布利多的身邊,給予一些研究上的指導,鄧布利多並沒有因為秦守以聖徒中蓋勒特手下而產生芥蒂或是隔閡,而是更加貼進了,特別是在就著國際的局勢談論時。

“德國的行動太瘋狂了,屠殺一個種族,蓋勒特是怎麼了?”仍舊是當初的那家小灑館,鄧布利多卻已經是霍格沃茨的教授,剛剛應聘上並沒有多久,對著德國的時政有些關注,對於蓋勒特的某些舉動不甚滿意。

秦守並沒有在以巫師不可能掌握麻瓜的所有來欺騙鄧布利多,而是拿著一些關於德國行為的報道,日復一日的雷同的報道,相似的手法,已經失去趣味的殺戮,已經讓秦守失去了興趣,同樣應著鄧布利多的話,“戰爭不應該持續的太久,只會永遠達不到目地。”

“路德,你也這是這樣認為的,你一定會幫助我的對不對?”藍色的眼中同樣帶著血絲,但是並不當年的不安,帶著忙於各種的勞累而已,時間帶走了少年時期的天真與純粹,但是卻沒有帶走那分似乎根植於骨子裡的正義,還有那麼讓秦守分外感興趣的堅定。

秦守回答的像是一個溫柔的情人,說:“是的,阿不思,我一定會幫助你的。”

聖徒的發展似乎已經

到達一個瓶頸,在德國勢大無比說一不二,但是卻因為與普通人的政府的相聯合,使之固封於德國。在鄧布利多進入霍格沃茨當教授的時候,蓋勒特變成了德國名至實歸說一不二的黑魔王,殺伐果斷,狠絕陰狠,成為了一個成功的反面教材。

但是卻不曾再見過鄧布利多,想較於經常相見鄧布利多的秦守,一心裡想要集介死亡聖器的蓋勒特並不知道,隨著時間的推移對於妹妹復活的願望漸漸熄滅,而燃起來的是對於蓋勒特的滿與怨恨。誤解如果不解釋的話,那麼永遠都是解不開的,甚至會愛侶變怨偶。

為什麼不去相見呢?

“大概是因為這副樣子不敢再去見他了吧?”氣吐在耳際,金色的頭埋於枕頭上,被秦守壓於身下,變得敏感的身體格外隨著撫摸而顫抖。羞辱似乎格外有著趣味,那怕身下人的赤祼相對,卻也未做入侵,似乎單單的撫摸就可以滿足,靠在形狀漂亮的耳朵邊說著他最不想要聽得話。

“他說,蓋勒特已經變得不是當初一起的那個人了,是個殺人不眨眼沒有人性的黑魔王!”仍舊是秦守所特有低沉滑膩的聲線,但是卻把鄧布利多的語氣學得維妙維肖,只要是相熟的人都可以相像出鄧布利多說話時的神情,那種正義的眼神。

抓著床單的手猛然的握緊,身體上漂亮的肌肉緊繃,輕輕吻上脖頸,那怕是僵硬都不帶一絲顫抖,似是一隻高傲的天鵝,寧死被野獸咬死,也不肯低下高傲的頭顱。

就是這點,就是這點!秦守坐心底泛出的歡喜,就是喜歡這麼漂亮的高傲,毫無理由,那怕是在泥淖裡卻也能如在天鵝湖中一般的高傲。

但是原本一直沉默無聲的蓋勒特卻猛然出聲。

“為什麼不去見他?你能明白麼?那種愛到因為讓他失望不敢去見他,因為愛他那怕讓他失望有些都會去做的事情你知道麼?你這種魔鬼,呵呵呵。”低沉的笑聲,蓋勒特不顧突然間冷下來的空氣,似乎把多年間被人壓於身下像是一個女人一樣玩弄的屈辱都笑出來。

“大概,不要說愛了,你這種惡魔,連想死都很難吧。”

最直白的話卻像是最惡意的嘲諷直指秦守的心,從最初幾世秦守尚想求死,到現在完全不在做無謂的掙扎,只是順從著的生活,去享樂,去玩弄人世間,卻不曾再想去做無謂的死亡。

所有的興致都降了下來,血紅色長髮森寒的都泛出血腥的味道,秦守起身站在床邊理了理

軍裝的衣釦,冷然的開口:“我喜歡你,你就永遠逃不掉的。”

1945年,次月,德國黑魔王蓋勒特與英國鄧布利多決鬥於高錐谷。

德國黑魔王蓋勒特戰敗,由賭約規定,餘生將囚於紐蒙迦德。

高塔之上束著魔王,秦守立於塔下,衝著那扇窗,笑眯眯的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