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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轉過頭看向一邊的秦守,秦守嘴角勾著奇怪的笑意。

稍稍有些莫明,全然不知秦守所想的塔矢亮就聽到了解釋:“他,手裡的是張空白的紙。”

秦守正襟危坐的姿勢稍稍調整一下,對於又回問你怎麼知道的塔矢亮勾了勾手,在湊過來的塔矢亮的耳邊撥出一口氣,果不出意外的看到臉側都染上紅暈,秦守才慢悠悠的解答了他的疑問:“那張紙,是我給他的。”

塔矢亮的眼睛猛的睜大,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種類似做弊的答案。

像是同一片麥田中的麥子會有空有鼓,有高有矮一般,上帝從來都不會公平,有些人會碌碌無為的平庸一生,而有些人註定就是天材,像是能夠站在臺上脫稿演講卻講的頭頭是道的流河旱樹大概就是這一類人,實際上這一類人的範圍很廣,但是也很小,畢竟並不是所有的才智都有資格被叫做智慧。

這種人,認識的意義,有被人利有得價值。秦守同樣也願意多看一眼。當演講結束之後,秦守與塔矢亮起身之後,被後面的聲音喊住:“福田先生,等一下。”

流河旱樹在後面趕上來,把手中的紙遞給秦守,並且道謝,卻奇怪的看了一眼秦守的手,又看了一眼塔矢亮的手,才抬眼:“福田先生是職業圍棋手麼?”秦守仍舊是那幅看起來嚴謹的笑容點點頭,接著就看到流河大拇指著揉著唇,自我解說著:“看到你們的中指磨平大概就可以猜到,這位先生是典型的手型呢,但是,福田先生,虎手的繭。難道你還是日本傳統的武士麼?”

秦守抬手看了一眼,雖然看穿這點不難,但是普通人無論如何也不會注意這些吧,僅僅是回道:“只是一些個人的愛好而已,並不重要不是麼?”

流河旱樹也頗為贊同的點點頭,然後轉身就跑出門口,口中還叫著“夜神同學!”不難看出流河旱樹實際上並不通人□故,看起來的侃侃而談也只不過是由於邏輯性強而堆砌起來的推理出來的而已。

秦守沒有特別去注意自己的小學弟,僅僅是惡趣味地把手中的紙開啟,果然如秦守說言,僅僅是一張白紙而已。看到剛剛還有些不相信的塔矢亮一瞬間呆滯掉的表情,秦守笑出一聲,接著就不出聲了。

東大有一條櫻花鋪滿了的道路,聽到帶著惡趣味的笑出聲後,就超過自己的背影,穿著黑色的浴衣的身影與一邊的現代校服格格不入,卻意外的彷彿要走到了櫻花畫卷中,像是平安京時代的妖孽。塔矢亮突然間想高中時的圍棋社的集訓,在溫泉中看到秦守背後的刺青,濃濃

的詭譎之氣的紋身,再看這副畫面,與其說是妖孽,這廝就是櫻花下的那隻起舞的惡鬼吧!

與其說是來看新生報道,不如說塔矢亮自已也不知道是來做什麼的,走出了這片櫻花飛揚的林蔭,塔矢亮突然間覺得自己有些莫明,這些時間,不如在家中打譜來的有意義,轉身便告辭了。

沒有剛剛的新生代表流河旱樹離開的方式來的驚人,塔矢亮只不過是在街邊攔了一輛計程車而已,開啟車門,塔矢亮突然間轉身,秦守還在道邊站著,看到塔矢亮轉頭,還帶著揮了揮爪子,莫名的塔矢亮就讓計程車司機等一下,到秦守面前,一如平常說話:“現在時常出現的基拉,你要小心一點。”才轉身,頭也沒有回的進了計程車。

計程車絕塵而去,秦守一貫嚴謹的表情,突然間就笑了起來,邪氣盎然!完全不似平常的溫和,讓一邊的學姐學妹們一陣心驚,片刻再看到一如往常的秦守,直覺得自己是眼花了。

塔矢亮的最後一句提醒來得不無道理。基拉,或是可以在大部分人口中被稱為救世主基拉的存在,看其作風行動,大概是一個標榜著正義的存在,站在神的高度上來審判世界。

“太失禮了!”曾經對於基拉的存在,秦守的評價便是如此,秦守的世界觀從來都不正常,但是在一次次的轉世之間,已經完全被扭曲成一個最畸形的形態了,曾經的無神論不復存在,對著神的存在有著最偏執的信仰,對於神存在的絕對信仰,自己的使命,便是讓神所挑中的世界更加有趣!奇怪而帶著某種特定經歷一定會養成的畸形思想,這種思想不可否認的深受曾經的雨生龍之介的影響。

你自稱是神,又將我置於何地!

絕對是存在著神的!而我就是神在戲中挑中的最好的存在,最引人發笑。不然,我的世界不是早早的就結束了不是麼?不然,又怎麼會一次次的重新活過!

秦守的表情處於一種詭異的猙獰又虔誠的中間,黑色眼睛裡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沒有光的黑洞,卻詭異的可以感受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