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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這個公公也管不到她這個媳婦頭上來。

“行啊!”竇昭感興趣,宋墨也覺著興致勃勃,道,“到時候山西會很冷,你趁早做幾件皮衣。”接著喊了陳核進來,“去開了庫房,讓夫人挑幾件皮子。”

竇昭拉了宋墨的胳膊:“今天太晚上,明天再說吧!”斂容問起他進宮的事來。

“還真讓你給猜對了。”宋墨颳了刮竇昭的鼻子,“皇后娘娘讓我去趟遼東。不過,我藉口英國公府走水的事還沒有了,推薦了顧玉,他不正被禁足在家嗎?有皇后娘娘幫著說項,皇上肯定會睜隻眼閉隻眼,他正好也可以去遼東看看,總在京都這富貴繁華圈裡溜達,就是好男兒,也會變得心胸狹窄。”

竇昭不由睜大了眼睛。

宋墨的腦筋可轉得真快啊!

去遼東,沒有比顧玉更好的人選了。

這件事,就這樣算過去了吧?

竇昭心裡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眼角眉梢不由平添了幾分雀躍。

宋墨看著心動,不由俯身,在她耳邊低笑:“我在家,你就這麼高興?”

☆、第三百三十一章 應付

總不能說是因為他離遼王又遠了一步,所以自己很高興吧?

竇昭在心裡嘀咕著,又覺得有些啼笑皆非,索性似笑非笑地斜睨著宋墨,嫵媚地應了一聲“你才知道”。

宋墨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和竇昭在一起,總有讓他愉悅的事發生。

他長臂一伸,打橫抱起了竇昭,咬著她的耳朵道:“我們去用晚膳去。”

事發突然,竇昭不由驚呼一聲,急急地摟了宋墨的脖子,這才發現自己被宋墨抱在了懷裡。

“你快把我放下來!”她面紅耳赤,“還沒掌燈呢,怎麼就胡鬧起來?!”

那強作鎮定卻難掩羞赧的模樣,又惹得宋墨一陣笑,還朝著她的脖子吹著熱氣,語氣曖昧地道:“若是掌了燈,是不是就可以胡鬧了?”

這傢伙,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你若是越不好意思,他反而越覺得有趣。

外面的人怎麼會覺得他老謀深算、心毒手狠?

竇昭在心裡腹誹著,宋墨已毫不費勁地把她抱到了宴息室。

甘露幾個忙著布箸擺碟,一副什麼也沒有看見的樣子。

竇昭不由得長嘆了口氣。

兩人面對著面坐下用晚膳。

宋墨不時抬頭看竇昭一眼,把竇昭多夾了兩筷子的菜都挪到她的手邊。

竇昭心裡莫名地就湧起股甜蜜來。

用過了晚膳,兩人坐在臨窗的大炕上一面喝茶,一面說話。

“你走後,我見了陳嘉。”竇昭把當時的情況跟宋墨說了一遍。

宋墨聽了直笑,道:“他倒是機敏,知道走你的路子!”

竇昭聽著他話裡有話,問道:“這麼說來,陳嘉的確是機緣巧合才碰到了那些人打劫?”

宋墨點頭,有碎冰般的寒光從他的眼眸裡一閃而過。

他朝著樨香院的方向瞥了一眼。聲音低沉地道:“是那位的手筆!”

竇昭大吃一驚,失聲道:“怎麼會是”話一出口,就覺得自己這話問得好沒有道理。

天下間除了宋宜春,還有誰會這麼恨宋墨?

就算是針對她,也不過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罷了。

可三綱五常之下,就算是父子相殘,宋宜春也不可能這樣赤\裸\裸的啊!無故殺子的後果。他就承受不起,要不然,他大可拿把刀親自追殺宋墨,又何必弄出這麼多事來?

但宋宜春為什麼在這個時候、以這種方式下手呢?

竇昭不由沉吟道:“出了什麼事?他這樣行事,太不合常理了!”

宋墨神色冷峻,沉聲道:“那兩個死士的身份已經確定。至於他為何如此,還在查,估計這兩天就會有結果了。”

竇昭望著宋墨冰雪般清冷靜謐的面孔,只覺是心痛。

她寧願他像剛才那樣,和自己嬉笑打諢。

那才是正常人過的日子!

竇昭默然。摟了宋墨的腰,靠在了宋墨的肩頭。

好像這樣。就能給宋墨些許的暖意,讓他覺得不那麼孤單寒冷。

宋墨卻笑著颳了刮竇昭的鼻子,悄聲道:“怎麼了?是不是想我了?我等會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這混蛋!

自從和她成了親,就沒一刻正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