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既然你我都無法解決這個問題，那不如將其交給命運吧。”忽然，阿妮兒眼前一亮，從懷中掏出一枚硬幣，向著湯成微微笑道，“如果正面朝天，那這一次我就放過你，就當我根本沒有見到你這個人，反正只要我不說，白麵也不會知道，但如果是反面朝天，那我也只能忍痛割愛了。”

阿妮兒這話說得，好像殺不殺湯成只不過是她願不願意的事情，卻無關能否殺掉的問題，這讓湯成多少有些意見啊，什麼時候他變得這麼弱不禁風了？不過……暫且還是先聽一聽大小姐的意見吧。

“請便。”於是，湯成笑著攤了攤手。

鐺！

阿妮兒伸手輕輕一彈，手中的硬幣頓時沖天而起，在半空中劃過一道清晰的軌跡，然後跌落在地上滴溜溜的轉著……阿妮兒目不轉睛的看著，眉頭漸漸皺起。

最後，硬幣停了下來。

反面朝天！

“看來連大小姐都不想放過我啊，難道我搶她紅魔館，軟禁她就這麼讓她生氣嗎？還是說，將她當沙包護盾惹她不高興了？”湯成看著反面朝天的硬幣，喃喃自語。

“沒辦法了呢，這就是命運。”阿妮兒聳了聳肩，雖然她的語氣很是無奈，但眼神卻已經不再猶豫，望向湯成道，“鑑於你是我有史以來最高的戀愛指數者，我可以回答你幾個問題。也可以幫你完成幾個遺願，所以有什麼想說的就趁現在說吧。”

湯成想了一會，問道：“你能不能當做沒看到過我？”

“不能。”阿妮兒果斷的回答。

“好吧。那換一個問題。”湯成點點頭，“我記得小蘋果說過，中樞系統將挑戰者的戰鬥做成影片販賣的話，需要先經得挑戰者的同意，同時還會獲得一定的生存點作為福利，但為什麼我沒享受到這種福利，甚至都沒經過我的同意就強行讓我上了電視？”

“是嗎？原來你是這種型別啊。”阿妮兒的臉上露出一種記湯成感到意義不明的恍然。“照我看來，多半是你被黑幕了吧。但我對這個並不瞭解，所以你問我也是白搭，還有……你的問題就是這種毫無意義的問題嗎？”

湯成淡淡一笑，“那我就問個有意義的問題吧。你，真的確定能殺死我嗎？”

“你可真是自信。”阿妮兒露齒一笑，“老實說，我並不討厭你這種目中無人的信心，作為一個奮力向著上面追趕的人而言，如果連這種信心和勇氣都沒有，不如死了直接算了，所以，你的這份自信我很欣賞。然而……”說到這裡，阿妮兒的臉色驀然一變，沉聲道。“你根本就不理解你我之間的差距！”

嗖！

阿妮兒的身影嗖然一閃，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湯成眼前，湯成反應過來之時，只看到一隻纖細的拳頭砸向自己的胸口，然後……砰！

巨響聲中，湯成就像是被卡車撞到的行人一般倒飛而出。鮮血脫口噴出。

虛空化無效？！

如此一擊，就連湯成都感覺到了驚訝。在這之前與左應雄的戰鬥中，雖然對方的速度也要快過他的反應，十次攻擊九次命中，但不管怎樣的攻擊卻都無法傷害到他，哪怕是持刀桂言葉，也無法在殺界外真正的攻擊到他，然而，阿妮兒那看似普通的一拳，卻是輕易傷到了他，最重要的是，他的虛空化竟然不起作用！

不等身體落地，湯成立刻虛空化，身體重組之際，他已是站在數十米之外的地方，但……重組後的身體依然能夠感覺到胸前的劇痛，就連嘴角的血漬也沒能夠清除。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湯成摸了摸嘴角的血漬，眼中露出茫然之色，就算自稱無所不知的他，對於此刻的狀況也有些無法理解，那好像是庫存一樣被封印於記憶深處的知識庫，也沒能給他合理的解釋。

“看你的眼神似乎不太明白，我就稍微給你解釋一下吧。”阿妮兒並沒有再度出手，輕輕捏了捏拳頭，說道，“你現在最強大的力量無疑就是虛空能量，我並不否認這種能量的強大和獨特性，基本可以算是世界的起源之一，理論上，不管是誰獲得這種能量之後，都可以成為神之領域下的第一人，因為這樣的人基本殺不死，然而……理論終究只是理論。”

“首先，虛空能量的使用者大致能分成三個等級，第一級是單純的使用，將虛空能量當做內力或者魔力，這一級的人沒什麼了不起，在輪迴空間頂多算個二線吧。第二級則是將虛空能量與自身徹底融合，讓身體可以達到虛空化的程度，到了這一級就能擠進一線了，其生命力的強大幾乎很強殺死，比如像你這類……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