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清秀,和凌哲長得一模一樣。“父親,但願月兒所繪之人,跟您對我描述的,*不離十吧,只希望這圖,能讓他進入圈套。”她輕聲喃語,將畫摺好,放在了自己的枕頭下。
窗外,雪花飛揚,一如她此刻冰冷的心,哲,這一年,月兒會很辛苦,可是絕對不會放棄希望。
她看著屋裡站著的侍女,個個對她嗤之以鼻的悲憤表情,這些,都是魔族的女子吧,說不定,還是寒縉的女人吧,她並無多言,這個神女宮,早已被易名為攬月軒,她的名字帶月,這軒便是專門為她而設的囚籠吧,此刻的她,是世間人口中的神女皇后,那個尊貴無比的國母,可惜,她眼下的處境,卻是一隻孤單的籠中鳥。
她的千古靈性,在昏迷中被寒縉所封,根本無法施展,這寒雪一至,她便覺得通體寒冷,躲在這軒裡,卻仍舊無法將寒意驅逐,他為什麼還不來?她只是這麼想著,他既然將她關在這裡,為什麼卻一直不再露面,那個披著華雲澤皮囊的魔鬼,自己現在就落在了他的手裡,可是,他為什麼卻不對自己下手?冰月想不明白,卻對幾日來“看護”她的侍女們意見頗大,她是容顏一般了點,那又如何?也輪不到這些女子對自己斜眼相視。
起身,她看了看侍女,“本宮現在要出去,你們解鎖!”
侍女瞥了她一眼,“娘娘,您不知道時間尚未到麼?”
“你!”冰月氣結,她知道自己每天只有規定的時間可以出去,現在她沒有靈性可以護身,但是也絕對不會容許自己窩囊到被這些人欺負,就算寒縉現在不來,她也確定,他一定很快會來的,這些人根本不知道她其實不是個失寵的皇后,她很快就會寵冠後宮,儘管這些日子她們一直說寒縉,也就是皇帝華雲澤一直恩澤於宮裡其他的妃嬪,她卻沒有絲毫的嫉妒。陸冰月是何方神聖,那是在二十一世紀長大的女子,對自己是有絕對的自信,寒縉既然愛了她那麼多年,斷然不會在抓住她以後,放任不管,這幾天,不過是暴風雨前的片刻寧靜而已。
“如果本宮現在一定要出去呢!”她秀眉一挑,準備衝出去,卻被一道無形的光,狠狠地撞了回來,重重摔在了地上,疼得她差點淚落,死死咬了回去,捂著摔疼的胳膊,呆坐在地上,不再言語。
“娘娘,您可別為難咱們!”幾個侍女偷偷捂嘴笑,不再管她。
冰月噙淚看著她們,她知道,自己不但靈性被束,她的宮殿四周,更是佈下了最惡毒的魔族結界,寒縉,是要切斷她與外界的一切聯絡,將她永遠關在這裡,寒縉,你好狠毒啊。
“皇上駕到!”一聲通傳,將冰月的思緒拉回眼前,等她抬頭,寒縉已經面無表情地在她的身旁蹲下。
“摔疼了麼?”他按耐住想去擁抱她的衝動,這抹他自亙古以來就深愛的靈魂,“朕不是說過,你不準出去麼!”
冰月只是低著頭,她不多說話。
“看著朕!”他怒不可遏地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托起,他不明白,難道自己真的讓她連看都不想看一眼麼?伊人的臉龐上,早已經是淚流滿面,看得他心如刀割,臉上卻不敢表露半分對她的心疼。
“我摔得好疼!”她伸出手,撩起胳膊上的輕紗,粉紅的肌膚上,已經一片通紅,更有部位滲出了鮮紅的血。
“給我看看!”他將她擁在懷裡,看著她單薄的輕紗,儘管他在這裡下了結界,讓裡面溫暖如春,可是她的身子,卻依舊是冰涼的,他小心地撫摸著摔傷的部位,“月兒,我好想你!”
冰月的心一沉,她以為,他的到來只會是一場腥風血雨,但是他卻是以這樣的方式跟她告白,更是將她手臂的傷,小心地拭去,疼痛逐漸消失,她對上了他深情的眸子。
“月兒,好些沒?”他笑著問她,她覺得心中一股溫暖,這個人,和華雲澤一個模樣,可是卻沒有華雲澤應該有的,她只是面無表情,“多謝!本宮很好!”
“不準在我的面前自稱‘本宮’!”他彷彿是一隻暴跳如雷的獅子,臉色鐵青,將她抱起,丟到了床上,自己壓了下來,“你是我的女人,你得說你是月兒,不準稱自己為‘本宮’。”
“一個稱呼而已,有必要這麼死較勁麼!”她推開他,“華雲澤,你給本宮聽清楚,本宮對你沒興趣,你給我滾出去!”
“月兒,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華雲澤,為什麼還要跟我裝糊塗!”他抓住她,把她按倒在床上。
“華雲澤,你裝什麼裝,裝蒜也不是你這樣裝的!放開我!”她沒有靈性護體,氣力上敵他不過,只能任由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