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開,嚴如玉趕忙小心翼翼的掀開一點縫隙,輕手輕腳的跟陳美珍鑽了進去!
“對了!為什麼我踢劉家良的那腳沒用?照理說我那一腳足可以把他踢昏過去的呀,那可是男人全身最脆弱的部位了……”
嚴如玉謹慎的掃視了一下車外之外,便趴在後車廂里納悶的詢問陳美珍,而陳美珍卻鄙夷萬分的說道:“其實她在你昏迷的時候就跟狗一樣舔了你的腳,連你腳趾縫裡的血跡都給舔的一乾二淨,但你知道他為什麼沒上你嗎?”
“他那裡不會硬不起來吧?”
嚴如玉突然驚訝的提高了聲調,反應過來之後又慌忙的捂住嘴巴,不過陳美珍卻冷笑一聲道:“倒也不是硬不起來,以前在我老公葬禮上的時候我跟他睡過,本想趁他醉了找個可以依靠的男人,誰知道我把他褲子一脫,才吹了兩三下他就出來了,再吹結果還是一樣,最長不過就半分鐘不到,而且他那東西小的就跟七八歲的孩子一樣,根本就不頂用,那時候我才知道他一直不找女朋友的真正原因,後來他為了堵我的嘴就一直給我糧票花!”
“難怪他會這麼變態,肯定是這件事造成了他心理扭曲才喜歡虐待女人!”
嚴如玉終於恍然大悟起來,搞半天劉家良是個“萎哥”才讓她逃過一劫的,根本不是那人渣正人君子,而陳美珍又偷偷看了一眼車外後,繼續冷笑著說道:“更噁心更變態的還在後面呢!他舔了你的腳之後直接就在褲子裡出來,然後你猜到他讓那些女奴幹什麼嗎?竟然挑了四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