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酒缸,從懷裡拿出兩包藥粉倒入酒中。這個酒味非常濃烈,和前世那種二鍋頭差不多。
黑色和紅色的藥粉,一落入酒中,就消失不見。君無憂詭異笑了一下,繼續朝其他酒缸走過去。
三分鐘後,君無憂才拿著一小瓶的酒從裡面走出來。
“謝謝。”君無憂將手中的酒倒入大鍋中,開始炒肉。
一個小時後,一群人走進藏酒室,將一缸缸的酒搬走,讓君無憂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
“我最後一個菜炒好了,你等下分一下盤子,最近鬧肚子,我去一趟廁所。”君無憂跟旁邊的廚師說了一聲,解下圍裙離開廚房。
一進入廁所,君無憂立刻脫下自己廚師的衣服,喬裝成服務員的裝束,離開廁所。
看著手中的眼石,君無憂邪惡地笑了起來,朝宴會的大廳走過去。接下來,就是看戲,他想看看這一齣戲,到底有多精彩,雖然他不是很想看。
君無憂走近宴會大廳,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將眼石放好之後,離開宴會大廳。
接下來的一幕有多慘烈,就不是他能夠想象的,不過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
換裝回到房間後,君無憂發現舞月和白娃,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這個模樣,讓君無憂一下子疑惑起來。
“你們幹嘛?”君無憂有點遲疑地看著兩女。
“沒幹嘛,只是看見你活著回來,有點奇怪。”白娃冷冷說道。
“你這個女人,原來想咒我死。”君無憂腦門冒出黑線,清了清嗓子,朝水壺邊走去。
君無憂剛拿起水壺,白娃和舞月兩人的目光就鎖定在他身上。在白娃眼中,還帶著一絲急切與幸災樂禍。
君無憂感覺氣氛不對,倒了一杯水,看向兩人:“你們到底想幹嘛?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兩女的眼神,讓君無憂感覺渾身怪異。
“你剛才幹嘛去了?”白娃立刻抓起話題,只是目光還在君無憂手中的杯子上。
“剛才去下藥了。不是查到銅牛傭兵團有一個內部週年宴會嗎?嘿嘿,我在他們的酒裡全部放了一瀉千里和禽獸不如。”君無憂賤賤地笑了起來,將手中的水一飲而盡。
“我很好奇,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不過,我們現在最好先離開香泉酒店。嘿嘿。”君無憂又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舞月捂著臉,此時她已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君無憂已經喝了她們下藥的水,她還不敢說,不然白娃可要跟她算賬。
“你有沒有感覺身體有什麼不適?”白娃眨眨眼睛,好奇問道。
“身體不適?”君無憂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好像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