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落在門口。
她都出來這麼久了,為什麼一直沒有看到他呢?他很忙嗎?如果忙的話,那為什麼還專程給她送來衣服,還陪她說話呢?
“王妃,你看這樣好看嗎?”春梅拿著手上的銅鏡在向海藍面前照著。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她的頭上什麼時候插了這麼多的東西,連帶著壓的脖子也感覺痛了起來。“為什麼有這麼多的東西啊!可不可以少弄點啊!”她想哭。
“王妃不喜 歡'炫。書。網'嗎?那王妃喜 歡'炫。書。網'什麼要的髮髻,我們重新梳。”春梅看到向海藍有些彆扭的表情時,驚慌的說著。
那一身髒兮兮的乞丐王妃王爺都不嫌棄,現在這王妃突然變的如此漂亮了,她們更加的不敢得罪了。
“不,我的意思是說,有沒有簡單一點的,隨便挽個髮髻哪怕只用一支簪子呢!這些東西戴在頭上太沉了。”與其戴在頭上,還不如揣在兜裡合適呢!這些個東西不是金的就是玉的,值錢的很呢!
“呃,好的。”
烏黑順滑的長髮又垂落在了肩上,向海藍的頭上僅別了一支翠綠色的玉簪。
“王爺在府上嗎?我想謝謝他。”謝他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想看看他,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她喜 歡'炫。書。網'他在身邊。
“王爺又出府了,也許晚上吃飯的時候會回來與王妃一起用晚膳吧!”
聽到他不在,她原本不帶希望的心情又失落極了。
也許所有的一切只是在做著樣子吧!她是誰啊!只是一個穿越來的沒名沒份的小乞丐而已。
拿起梳妝檯上的那塊玉佩,向海藍緊緊的攥在手心,這是他給她的,囑咐要好好的珍惜的不是嗎?是把它比做他是吧!“春梅,有沒有紅繩啊!我想把它穿起來掛在脖子上。”這樣,他就永遠不會離開她,永遠在她心房最近的地方。
吃飽喝足,又洗了一個香噴噴的澡,向海藍躺在軟軟的床榻上很快便入睡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天黑時她才醒來。“啊……王,王爺,你什麼時候來的。”當她睜開眼時,眼前印入的是她想了一個下午的男人。
“沒想到,出水芙蓉是這麼來的啊!”尉遲臻看著已經從床榻上坐起的向海藍淡笑著說著,手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在嘴邊輕抿著。
“王爺還真是說笑話了,我哪有……”她被他看的羞的底下了頭。他好像從來沒有煩心事,打從第一眼看到他時,他的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的微笑,那麼的讓人著迷,讓人深邃。
》第2卷 第九章 寶藏
他沒有問她從哪裡來,他總是對著她笑,他對她總是帶著一種暖暖的感覺,讓人著迷,情願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他。
從吃過晚飯之後,他離去,向海藍就像是失去了魂魄一般的坐在床榻上發愣。
窗戶微微的開啟著,風兒緩緩的溜了進來,吹動著幔帳。幔帳內坐著一名女子正在撫琴,琴聲時而似流水般潺潺,時爾似萬馬奔騰般激烈,“砰”的一聲響,聲色全無,幔帳內的女子將玉指放入嘴中吸吮著。
“你有心事。”帳外的男子依舊依在榻裡沒有起身,微閉的眸子緩緩的張開,看著起身撩帳出來的女子。
“何止現在才有,這個心事已經放在心上十五年有餘了。”女子似是自言自語,眸中帶著憂傷,從身上拿出一個白瓷小瓶,從裡面倒出一些粉末狀的東西粘在了手指上。
“你妹妹我已經盡力在找了,你還有什麼心事啊!”男子起身,接過了遞上來的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
“王爺,你有所不知,如果在下個月的十五之前找不到我妹妹的話,她就會忍受極痛之苦,那種痛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了。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帶她去天壁池的溫泉浸泡。”女子的眼神黯然下來,眼中有著濃濃的霧氣。
“把話說清楚了,別和我打啞謎。“男子有些不悅的說著。
“王爺有所不知,我塔斯族並不是所有的皇室中人身上都有那個蛇型標誌,只靠姻緣,每一輩人裡只會有一人身上才有那個標誌,而我妹妹身上就有。當初,為了保護她,所以才讓法師隱去了她身上的蛇型標誌,但是,卻不是永久,而是會在十八歲之後才顯現,每一個月圓之夜,那條蛇就會復甦,往外展現,像是撕裂皮肉般的痛苦,但是,如果身體浸泡在天壁池的溫泉水中,那種痛苦就會減少很多,而蛇型的標誌也就會很快顯出來,要不然,那種痛也許會永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