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熟睡中的蔣瞳,那張白嫩細膩的小臉上似乎還掛著未乾的淚痕,陶梓忍不住從牙縫裡狠狠勒出了兩的字:“媽的!”
天還沒亮,陶梓就離開酒店回了公司。
9點的時候,崔嶺笑嘻嘻的鑽進了辦公室:“昨晚怎麼樣?”
陶梓不答話,斜著眼睛看他。
崔嶺乾笑了一會兒,終於也笑不出來了:“怎麼了?幹嘛拿這眼神兒看我?”
陶梓冷笑一聲:“那應該拿什麼眼神看你?”
崔嶺揉揉鼻子:“是不是昨晚那小妞兒不配合你?大清早的火氣就這麼大。”
“配合,怎麼不配合?簡直太配合了!”陶梓從煙筒裡抽出兩支菸,扔給崔嶺一根。
崔嶺接過來叼在嘴裡,嘟囔道:“配合不就完了嗎?那你跟誰置氣呢?”
“她不是第一次。”陶梓噴了一口煙。
“啊?”崔嶺一愣:“不能啊。”
“怎麼不能,根本就沒見紅。”
“沒見紅……那個,現在小姑娘娛樂專案太多,可能騎個腳踏車,上個體育課啥的就弄破了唄。”崔嶺抽了兩口煙,說的一臉認真。
“滾你大爺的!”陶梓笑罵道:“你還挺他媽會幫她找理由。我玩的女人多了去了,她是不是第一次我還不知道?”
“真的?”崔嶺眨巴眨巴眼睛:“草,小丫頭騙我。”
“你從哪找來的?”
“別人介紹的啊。”
“誰呀?誰給介紹的?”陶梓追問,他認識的人她幾本都認識,倒要看他能把誰的名字報出來。
“就……就那誰……”
“誰呀?”陶梓眯著眼睛,心說,編,你再編。
崔嶺撓撓頭,喪氣的說:“得了,我也不騙你了,我還真不認識她,她就我前天去人民街那閒逛時碰上的,我看她背個書包,小臉凍的通紅,怪可憐的,就跟她聊了幾句,她沒有學費,所以才出來站……你別瞪我啊,她說那天是第一次出來,還沒兜著生意。”
“你他媽有病啊!你上紅燈區給我找處女去,你還真有創意啊!”陶梓真恨不得抽他兩個大耳刮子。
“你要的那麼急,我可上哪給你找去啊!你也知道現在這社會,想找處女非得上幼兒園不可,我要是真進幼兒園裡找,人非把我當變態抓起來不可。那天你跟我說完,我這個上火啊,嘿,也真巧了,我就那天遇著她,當時把我給樂的呀,我尋思,這老天爺也忒照顧我了,想什麼來什麼。”崔嶺越說越樂,一點沒關照我越來越黑的臉。
“少跟我貧,你就說現在怎麼辦吧?”陶梓揮手,老不耐煩。
“要不,我再給你找去?”崔嶺見她急了,也不敢再貧。
“別,你進幼兒園裡人家給你抓了,我還得去撈你。”
“那這麼地得了,你不是要見紅嗎,哥哥我給自己來這麼一刀,放點血,幫你化解得了。”
陶梓要找處女開苞見紅,並非一時心血來潮。下月有個樓盤要開,所以前幾天請大師給算了一卦,這也是陶梓的習慣,做生意的人都信這個。結果一算,說陶梓會有血光之災。化解的方法就是在昨天夜裡11點至12點之間,有個人能在她面前心甘情願的為其流血,替她擋煞,這災也就算破了。但這個人不能是親人,也不能是男人。所以,大師就為她琢磨出這個辦法來。其實陶梓也想來著“會不會那大師知道我好這口,才故意給我弄了這麼個破煞的方法。”
“現在放有用嗎?早他媽過點了。”陶梓把菸頭按熄在菸灰缸裡。
“其實,你也甭盡信那老道士的話,這個東西只能信三分。”
“行了,你也甭說用不著的了。你這幾天你就跟我身邊,要有什麼事你立馬給我頂上。”陶梓說,也不能因為真沒見紅就怪上崔嶺。說到底這個事也確實不靠譜。
“誒,好哩!”崔嶺見陶梓這麼輕易就放過他,答應的可痛快。
其實陶梓也沒全信,不過是想討個彩頭,順便玩玩。不過花了二萬塊錢,玩個小丫頭片子,也真夠貴了的。三兒那最好的雛妓,才九千九百塊錢。姿色比蔣瞳要強得多,功夫也好。
“走,吃飯去吧。”懶得再糾結,陶梓拿起外套,跟崔嶺下了樓。
也該著她倒黴,新拍下那塊地的動遷工作下面人做的一直不利索。有一家釘子戶沒有談妥,而且態度強硬。陶梓之前已經吩咐下去多給他點補償,總不能因為這一家壞了整個計劃。底下人可能是想邀功,也是過於自大,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