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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兩個人肌膚拍打的聲音,嗓音軟的喊痛都像在催促他。

梁飛凡把手往上移了移,抓著她的手臂,又一下下的聳動起來狠狠的要她。“哪裡痛?恩?煙兒?……”他壞心眼的撞到她最敏感的那點上,碾過去,再抽出來。顧煙酥麻的一陣陣的顫慄,手腕上的痛都遠去,聲嘶力竭的求他,扭著腰配合他的節奏,良久,他終於滿意的放手,抓著她的腿把她轉過來,貼在胸口緊緊抱著,咬著她的脖子,他的腰眼發麻,可是又忘了帶避孕套,氣喘吁吁的問她,“今天是安全期麼?”

顧煙身體繃的死緊,就等著他最後的爆發,他還磨蹭,她咬著他的耳朵微弱的回答,“不是——也沒有關係啊……”梁飛凡再也忍不住,往後一退完全的抽離開來,再淺淺的刺了兩下,最後猛的用力撞了她兩下,射在她體內深處。

第二天梁飛凡被一陣鈴聲吵醒。緊了緊懷裡的人,她還睡的無知無識,頭蹭在他胸口離心臟最近的位置。露出被子的胸口和脖子上點點都是昨夜激情的痕跡。他被吵醒的怨氣都一掃而空,伸長了手去夠她扔在地上的手機,是她設的鬧鈴,大概是要趁早偷偷溜回去。梁飛凡把手機湊近她,“煙兒,要起床嗎?”

她睡夢中皺著眉揮手,啪的打在他手上,翻了翻身,往他身上貼,“我可叫過你了,你自己不要起的哦。”他揉著她的背,低低的在她耳邊說,不然這位小姐醒了肯定又要拿他出氣的。

可惜梁氏的大總裁還是失算了,即使叫過她了,即使她當時不願意起,這筆帳還是要算在他頭上的。

“為什麼不多叫兩遍!現在我怎麼回去啊!”她掐著他的手臂,幾乎擰了一個三百六十度。梁飛凡痛的嘶嘶吸氣,“我哪裡知道真的叫醒了你會不會也被罵?——誰讓你吵醒我的!”

他無賴的樣子更為討厭,顧煙在他懷裡又敲又掐的,一頓早餐吃的金戈鐵馬狼煙四起。

車震

反正是晚了,梁飛凡索性送她回顧明珠那裡拿了東西直接去梁氏。兩個人進門時顧明珠正在餐桌旁用早餐,看見梁飛凡摟著顧煙進來,微微一笑。

“早啊兩位。”

“姐,早。”顧煙吐了吐舌頭,鑽進自己房間裡去了。

梁飛凡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上,唇邊的笑意看的顧明珠起雞皮疙瘩,“安心,這個案子結束我就辭退她。”顧明珠笑著給他寬心。

“我也是這麼想的,”梁飛凡走過來坐下,“這兩天我要去拜訪一下你父親。關於婚禮的事情,等我父母下個月回國再和顧叔商量著辦。”

顧明珠把手裡的吐司放下,看了一眼樓上緊閉的房門……“在你父親回來之前,你還是不要去的好。實在不安心的話,抽個我也空的時間,我們一起去。”

梁飛凡皺了皺眉,還是點點頭。兩個人安靜了一會,梁飛凡溫和的展顏一笑,“聘禮呢?我想顧叔是不會有要求的,明珠,你可以儘管開口,我是誠心誠意的。”他的一句明珠十分的善解人意,顧明珠會心的笑笑,打趣他,“你放心,我絕對讓你娶的物有所值。”

顧煙很快拿著包下來,“走吧!”

顧明珠慢條斯理的往吐司上抹牛油,“我就不去了,這點小陣仗也要我親自出馬的話,就要惹人笑話了。你爭氣點。”

顧明珠不來,不能來。說穿了,就是一個在障礙賽,考的是她在重重壓力下的進退決斷,顧明珠很想贏,但是她要讓容家人覺得她贏的很輕鬆,只靠運籌帷幄就能決勝千里。

一稿是顧明珠親自動手修的,熬了兩個通宵,要的就是已經亮過相了還是技驚四座。耀林的方案也改動過,比較缺德的是,針對韋博的方案缺點,他們在自己的方案上做了重點的突出,相形比較下來,韋博的人員背後都森森的冒冷汗。

容巖正襟危坐,眉目端正,念著稽核團不記名投票的結果,“四比三,耀林的第一方案勝出。”

耀林那邊一片歡呼聲。顧煙皺著眉,冷冷的看著。容巖吸氣吸氣再吸氣,儘量不引人注意顛顛兒的跑過來,“煙姐,”他彎下身低低的解釋,“這個——你知道的,在商言商。”

顧煙點點頭,站起來同他握握手,“容總,我明白的。這不是還沒定勝負呢嗎?不急不急。”

容巖被她握著的手僵掉,他預想了一百種顧煙當場翻臉的應對方法,小四都帶來了,就在樓上等他一個電話下來。不過她這樣應對得體,風度翩翩——是有什麼厲害的後招等著?

顧煙是真心實意的按耐下了失望帶來的煩躁情緒,顧明珠教她應酬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