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內部出現紛爭的時候,便是最脆弱的時候!當時的佛學風頭蓋過所有的宗派,正道人士極度,邪派人士更是恨透了這懲奸除惡的宗派,這一出事,不用說了,正派人士袖手旁觀,落井下石,邪派人士更是乘虛而入,當時的佛學雖然由於內部原因虛弱無比,可是…。”
無念話鋒一轉,接著說道:“可是!佛家學能夠站在頂峰定然實力不是開玩笑,可想而知天下第一的宗派,自然有著強大的實力,可是呢,正是由於佛學當時太強了,這也導致了…。。”
無念再度故意的停頓,一臉玩味的看著夏成,想故意吊一下夏成的胃口,誰知夏成卻接話說道:“由於太過強盛,讓正邪兩派不由下定狠心,定然要除去這讓人敬畏的派別,定然正派也會隱瞞真實面目與邪派聯手攻打這佛家,然後佛教滅門對否?”
那無念不由一副痴呆的看著夏成,呆訥的看著夏成,夏成見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不過無念也是愛面子的裝高深的說道:“對…。對了一半,我都說了那麼多,自然能夠猜對一點,你也算不錯了。”
夏成欲要開口,那無念生怕夏成又猜對,急忙出聲道:“最後佛門沒有被滅,即便是這麼多宗派聯手,佛門仍然屹立不動!”說道這裡夏成不由一愣,這佛門好生了得,雖然夏成不知道這段歷史,可是可想而知能夠在如此多重的打擊之下還安然無事,更是在最虛弱的時候,夏成不由有些相信無念的天下第一宗派,雖然一直認為這光頭在吹噓,可是不得不說確實有那個資本。
無念也一臉驕傲的說道:“雖然最後本宗的佛學家都戰死的戰死,悔恨自殺的自殺,只剩下那偏宗分派。”
夏成不由又是一蒙,喃喃的說道:“你是說正宗的那一派學都死光了?而那幫歪梁卻倖存了?”
無念聽夏成這樣一說,不由怨氣說道:“什麼叫歪梁?你要搞清楚,當時只是分歧,可是還是一致對外,雖然是受到重創之後才開始聯手的……”說道最後無念聲音量越來越小。
夏成開始越聽越貓膩,說道:“我想應該不只是分歧而已吧?”夏成聽出了蹊蹺,這定然是分派想當大頭,所以勾結外黨,到最後時刻發現引狼入室,於是開始亡羊補牢,可是卻為時已晚,當然聽無念的說法,最後還是苟延殘喘的活了下來。
無念也不是笨蛋,自然聽出夏成語氣中的諷刺,不過畢竟夏成說的確實是事實也不發作,而是正氣的說道:“你可不要這般鄙視分派,雖然宗派的滅亡,可是分派卻仍然能夠殘存下來,自然說明其中的利害。”
這點夏成也不由得不承認,先不說這宗派的由來如何,能夠在如此艱難的環境之下仍然能夠延續下來便證明這分派的強大,打個比方說的老鷹生的孩子裡面突然出現一隻小雞,雖然不同品種,可是最後那小雞最後卻打敗了所有的小鷹(剛出生的老鷹崽會互相殘鬥),最後還變成了鳳凰,那就不會有人說這鳳凰是個異種了。
夏成已經大致猜出難怪這光頭有些不想聊自己的宗派來源,原來是其中並非正派真傳,果然那自大的光頭似乎也有點覺得不好意思,灌了幾口酒下肚才說道:“其實也不能怪我那宗派祖宗會想分歧,你想一想,你看啊,有肉不能吃,還說這樣造殺孽,還有那什麼色戒呀,不能殺生之類的。”
夏成冷不丁的說道:“還有出家人不打誑語。”
那光頭一時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才知道夏成說自己喜歡吹噓,不由一愣,倒也不生氣,喝酒說道:“是呀,還不能夠打誑語,這到是有點讓人難受。”他這般一說到讓夏成對這傢伙看法有些不同了,這傢伙雖然狂妄自大,可是絕對是真性情,說話不會拐彎抹角,和自己頗有點相似,不過那動不動就吹噓的本領夏成到是沒辦法比擬,至少夏成不會說自己這次會穩得第一。
關於佛門這回事,夏成已經大致已經瞭解,夏成不由想到一件事,詢問道:“那這麼說吳老當初也算是代表東方佛門大戰西方戰團?”關於東西大陸的交歧大戰夏成十分感興趣,既然說道,夏成便多問道。
無念難得有些暗淡的說道:“其實佛門真正意義上來說,已經是滅門,當初即便佛門家倖存,可是經過重重打擊,已經無法再開宗立派了,號召力百降一,老頭子應該算是最後的佛門弟子吧,他當時確實也是打著佛門旗號,其意願你也看到了,那便是希望打出自己的名堂,再度開宗立派,可是事有不巧,那場戰役死傷無數,老頭子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之所以拜入門下也是巧緣,至於東西大戰,其實我也不清楚太多,畢竟老頭子很忌諱聊起那段往事。”